绝色女子:情魅凤陵王-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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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一脸关切,眼里有着担忧,心里有丝柔软,伴月在我眼里渐变得有些朦胧,我陷入了前世记忆的洪流,依稀仿佛,她总是我耳边唠叨的脸,我在孤儿院一直就没有朋友,内心自我意识的保护,所以出来后,我仍是没什么谈得来的朋友,唯有她,这个疯疯癫癫的女子,不会在意我摆出什么脸色,她总会笑眯眯唬弄过去,可能是寂寞相投吧,我们很自然的成了好朋友,一起疯疯癫癫的过日子,其实我知道,她的嘻皮笑脸下,藏着的是颗孤寂的心,她表面上快乐,内心却从未快乐过,我知道她比谁都害怕孤独。
妮妮,如今天我们天各一方,我不能再陪在你身边了,你以后,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一定要好好走你的路,不要再躲着独自哭泣,不要明明难过却要笑着,你想哭就哭吧,不要把自己埋到深潭里,找一个爱你你也爱他的人,如果这世人没有人懂得爱护珍惜你,那你就爱自己多一点,不要再让我担心,好吗?泪,从眼角缓缓滑了下来。
伴月见我突然落泪,又惊又心疼地道:“主子,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奴埤说错了什么?是奴婢不好,奴婢不问了,主子你不要难过。”她惊慌失措掏出手绢替我擦眼泪。
我拦下她的手,抬起朦胧的泪眼,笑了笑,淡淡地道:“没事,你这小脑袋也别瞎猜了,时候也不早了,你也早些歇息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伴月抿了抿唇,怕我再难过,便默默退下。
第五十二章:乡愁2
坐了良久,窗外的天色已经黯淡下来,月亮挂在夜空上,屋内没有点灯,月光从窗外倾泻进来,一室清华,倒也不显得室内漆黑一团,我倚窗望着天上那一轮皎洁的明月,可能受心情感染,蓦地想到了苏轼的那首《水调歌头》,便懒洋洋地吟了出来:“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念完,唇边不禁浮出一丝苦笑,我倒越来越适应古代的生活了?呵呵,我摇了摇头不觉好笑。
“啧啧,美人这般伤感,在思念谁?”那人轻笑,“莫非,美人在思念在下?”
听到这熟悉的轻笑,我心下猜疑:“花公子?”
一条人影蓦地一闪,他已经端坐在我对面,我眨了眨眼,又气又好笑地看他,“花公子,三更半夜的,你这般明目张胆,若让人看见了,你就不怕别人说闲话?”
他转眼看我,笑了笑,“花某倒怎么看,美人也不像是胆小之人?”他怔了怔,脸色蓦然一沉,“你的眼怎么红红的?你哭了?”
“没事。”我淡淡笑了笑,转过脸,避开他的目光,见他沉默看我,气氛有些诡异,我随便找了个话题,笑问:“花公子这深夜来访,有什么事么?”见他仍是沉默不说话,他这样子真不像我所认识的花无痕,我心下有些发慌,转而道:“莫非花公子还在惦念着那首曲子?”
见我努力找着话题,他的眼里闪了闪,也不再沉默,脸色放柔下来,笑眯眯望着我,“美人的曲子真是魅力无穷,花某当真是日夜惦记着,食而无味,夜不能寝的。”
面对他善意的调笑,我也笑着眨了眨眼睛,“是吗?花公子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曾帮过我,在情在理,我都不该推辞花公子这小小的要求。”
见我如此说,他眼里一亮,唇边浮出笑容,“难不成美人有兴致愿为花某弹上一曲?”
我笑了笑,轻声道:“我若再三推辞,就是我的不是了。”我起身,走到摆放琴的一边坐了下来,眼里带笑看了眼花无痕,思绪一转,决定弃《画心》选《白狐》,《白狐》这首曲子是妮妮最喜爱的,记得《白狐》刚红的时候,她一连好几天都听着这首曲子,说这曲子的背后还有个凄美的故事,我依稀还记得她每次提到《白狐》,她眼里那抹压抑不住向往的神彩。
我是一只爱了千年的狐
千年爱恋千年孤独
长夜里你可知我的红妆为谁补
红尘中你可知我的秀发为谁梳
我是一只守侯千年的狐
千年守侯千年无助
情到深处看我用美丽为你起舞
爱到痛时听我用歌声为你倾诉
寒窗苦读你我海誓山盟铭心刻骨
金榜花烛却是天涯漫漫陌路殊途
能不能让我为爱哭一哭
我还是千百年前爱你的白狐
多少春去春来朝朝暮暮
生生世世都是你的狐
我抬起脸,坐在椅榻的花无痕静静看着我,眼里有着莫名的幽深,我望着他淡淡地轻笑起来,心情已经渐渐平复。花无痕,谢谢你,在这迷失自我的夜里,幸好有你,在我最需要有人陪在我身边的时候,幸好有你出现,谢谢你,花无痕……
第五十三章:吃醋1
从宫里回来后,我就一直没见过凤天陵。这几天里,伴月那丫头时不时就在我耳边喃喃不满的嘀咕,从她嘴里我才知道原来凤天陵这些天一直都在陪着段情依,伴月心中的不满也是替我受委屈,这丫头敢情是觉得凤天陵冷落了我,替我抱不平了,每次她对我摆出认真的脸色,我便笑着敷衍过去。
他不招我侍寝,我自然高兴,他爱呆在谁屋里过夜就呆谁房里好了。只是,心里有丝波动是骗不了人的,我苦笑,我也太把心思放到那人身上了,以至于那人说的每一句话我倒在意起来了,那人的柔情细语依稀在目,转个眼,就到别的女人怀里了。男人的甜言蜜语到底是不能全信,他今日能这般对你,明日同样可以这般对别的女人。
身后的伴月替我梳了发,见我忡忡出了神,又是苦笑又是摇头的,好奇轻声唤我:“主子?主子?主子想到什么哪,这么好笑?”
“呃?”我回了神,淡淡笑道:“没什么,去准备午膳吧,我饿了。”
伴月听我这一说,笑嘿嘿看我,“奴婢早端来了,就等主子起床呢。”我一愣,笑了笑,差点忘了,自己在古代越来越养成赖床的习惯了,不睡到日晒三杆是不愿爬起来的。
伴月见我今日这般有胃口,知我心情大好,笑着跟我搭嘴,“主子放心,奴婢相信王爷很快就会来找主子的。”
我眼也不抬下,边吃边笑道:“找我干什么?有王妃一人陪他就好,我去凑什么热闹。”这丫头怎么还想着将我与凤天陵凑一对?我也着实搞不清她这小脑袋瓜里装的是什么构造,怎么就把我与凤天陵扯一块去了?跟那凤天祺一样,瞎拉红线。
“主子说什么话呢,主子也是王爷的王妃。”她迟疑了下,似记起了什么,“而且,主子同王爷从宫里回来的那晚,奴婢有看见王爷有去主子屋里的。”她没头没脑的扔出这一话。
我一怔,那晚?莫非那夜他看见花无痕在我房里了?我想了想,放下筷子,抬脸看伴月,慎道:“那夜你看见王爷往我屋里去?有没有看清楚?”
伴月见我一脸严肃,愣了愣,认真地点了点,“是的,奴埤肯定不会看错。主子,怎么了?是不是奴婢说错话了……”她脸色惶恐地看我。
我垂下眼睫,脑里有些混乱,该不会是凤天陵那夜见花无痕竟会在我屋里出现,所以才气冲冲地走了?一怒之下好些天不来看我?他若误会了什么,我倒不关心,我怕的是,也不知还有谁知道此事,若为这事种下了祸根,往后的日子我估计要有麻烦了。
唉,不想还好,一想心情便有些烦躁起来,顿时没了胃口,索性不吃了,我抬脸笑了笑,“没什么,你收了吧,我也饱了。”
想想又觉得不妥,这事我不能站在被动的位上,得找凤天陵好好谈谈,以后若为这事引了祸端,也有他出面帮我摆平,只要他站在我这边,谁也拿不了这事来多生事非,心里下了决定,见伴月收了桌子准备出去,我唤住她:“伴月,等一下。”
“主子还有什么事?”伴月回头看我。
我淡淡笑了笑,“伴月,你可知王爷现在在哪?”
听我说要去找凤天陵,伴月眼里都亮了起来,笑道:“主子,王爷在书房呢,主子要去找王爷吗?”
我笑了笑,“少贫嘴了,忙活儿去吧。”我也不想跟她解释,让她一边偷乐好了。她俏皮的吐了吐舌头,转身出去,她一走,我也往凤天陵的书房走去。
第五十四章:吃醋2
我走至书房,远远便见段情依从书房里面出来,她见我从一边走来,微笑迎向我,嫣然笑道:“妹妹也来找王爷?”
经过中蛊一事,我现在对这女人多少还有些恐意,谁知她又会什么时候下蛊害我,心里虽厌恶,脸上却带着笑,我微瞥了眼她身后丫鬟端着的瓷蛊,笑道:“王妃来给王爷送参汤吗?”
她笑着点了点头,道:“王爷昨晚一夜都在书房里,听下人说书房的灯一直没熄过,想怕王爷是一夜都没有睡,怕他太过操劳了,我便唤下人炖了参汤后亲自端来。”
我越看她就越狐疑,这女人连生蛊都能下,怎就不对凤天陵下蛊?蛊毒中应该有种可以控制人的蛊,她既然爱惨了凤天陵,怎么就不试着用蛊得到她想要的?脑子一转,我恍然地笑了,她是顾忌花无痕吧?花无痕不便精通医术,对蛊更是有研究,而他又是凤天陵的朋友,怕是下了蛊,必定会引起他怀疑,若追查起来,她到时也脱不了关系,她千方百计才坐到这正室之位,岂会轻易就让它化为泡影?我笑了笑,脑里想的是一回事,嘴里却恭维道:“王妃善解人意,王爷能娶到王妃真是好福气。”
“妹妹说哪的话。”她眼里带着浓浓的笑意看我,“王爷在里面呢,妹妹自个进去吧,姐姐我还有事儿。”我笑着福了福身,抬起眼,见她渐渐从我的视线里消失,我脸上的笑容顿时收起,我面无表情地直起身子,我冷笑,这招我可是在你身上学的,演戏,谁不会?
我转身踏进书房内,书房的门窗都开着,见凤天陵坐在书桌前低着头不知写什么,阳光从窗外斜斜地射进来,差一点就照到书桌上,他感觉有人进来,抬眼望了我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惊愣,转瞬又恢复平静,随即又低下头,继续他的活儿。
我笑了笑,不以为然,径自坐到一边的椅上,我刚坐没一会儿,就见下人端了杯茶进来,奉了茶便退出书房内,我唇边扬起一抹笑,凤天陵自然是不知我会来,更别提事先让下人送茶过来,呵呵,那女人,真不知该说她体贴好?还是设想周到好? 呵呵,想怕她是做梦也不会想到我会活着回来,更没想到的是,花无痕竟也会在宫里,我们还见了面,解了蛊,白白浪费了一只生蛊,她心里想必是呕得吐血。
半响,见凤天陵仍未有理采我的意思,我扬了扬眉,抿唇一笑,“王爷,您这会儿算不算是在跟妾身呕气?”
他写字的动作顿了顿,总算搁下笔,抬起脸来,靠到椅背上,懒洋洋的目光扫了过来,似笑非笑地道:“本王哪有这本事能跟你呕气?”
我望着他,见他的脸色沉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我唇边浮出一抹微笑,“王爷这话听着,倒真像是跟妾身呕气。”我瞥了他一眼,轻轻地笑道:“王爷要判妾身死刑,总得让妾身弄个明白,妾身哪里惹王爷不高兴了?”
“你倒还挺在意本王的?”他唇角噙起意味不明的浅笑,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我,“本王倒还以为,侧王妃只顾着幽会新情人,把身份地位全扔到九霄外了。”
我咬了咬唇,冷笑,这男人就不能坦率点?明明心里在意得要死,宁愿在一边死脑筋,冷热嘲讽跟我说话,也不敢出声问我?罢了罢了,谁叫我以后还有事要靠他,我现在可不能跟他闹别扭,我笑了笑,“王爷这话,怎么听,都像带着酸味?”见他冷着脸轻哼一声,我一笑,“王爷那夜是不是瞧见花公子在妾身房里了?花公子是王爷的朋友,他那什么性子王爷还不清楚么?没想他当真是爱曲儿成狂,在宫里的时候,他就想让妾身弹一曲,可王爷那时还昏迷不醒,妾身哪有这心思弹琴,就推辞了,没想花公子心里还惦记着紧,三更半夜的突然出现在妾身房里,妾身也吓了一跳,见他如此,妾身又怎好再推辞,就应了他,倒让王爷给误会了。”
“当真如此?”他定定望着我,眼里还是半信半疑。
我冷笑道:“王爷若不信,妾身也无话可说了。”我负气的扭过脸不看他,心中恨得牙痒痒,都给你找台价下了,你还想怎样?难不成,真让我承认半夜私会情人,你爷才高兴?
“过来。”他的语气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我转脸瞪他,见他朝我伸了一只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