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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

唐朝好男人-第4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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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才是做臣子的本分。

“挣钱为什么?”

刘仁轨被我问地一楞,看模样在暗自盘算自己的家产,对于才有点闲散银钱用的刘家来说,我这个问题过于深奥。

“刘学监不忙答复,这个问题在下也没有考虑透彻。”年前一次重要的工作会议后,和刘仁轨闲聊间我忽然灵机一闪,“不瞒刘学监说,这些年王家的确置办了些家当。不偷不抢不贪脏徇私,家里日子也过得舒适,钱用起来也没有负担,庄上农户的生活也一年强似一年,这没错吧?”

刘仁轨点点头,他对于王家的积累模式还是比较赞赏;除过花露水外倒也符合利国利民的说辞,没太多能挑剔的地方。至于刘家庄上那个造纸作坊也是从侧面了解王家的一扇窗口,这些年来刘仁轨逐渐认识到造纸作坊对地区发展所做的贡献,先不论有多少人通过纸张得到了多少知识,光解决农户在农闲时间里的收益问题就是有目共睹的,康泰安乐的日子就是惬意。

“在下自认没有圣人的觉悟,可吃饱穿暖之余还剩下那么点良心。王家没到钱多去糟践的地步,但拿出一部分回报社会的能力还有。”伸手在炭盆上烤了烤,热呼呼,炭盆上支了个铁架子放了两块馍上去。

刘仁轨笑了,老头最喜欢属下这种心态,尤其我这种高干出身的纨绔子弟能在他的影响下变得坦率朴实,难能可贵。也学了我的模样烤了条锅盔,屋内飘溢着馍香,俩人仿佛农家小院里拉家常的气氛:“子豪所谓的回报社会何解?”

“上至当今圣上,下至黎民百姓,这就是所谓的社会。与朝廷无关,与政令律法无关,与声名身家无关。”将焦黄的馍片翻了个身,味道真香,我就爱吃这个,与朴素无关……“又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再干净的财富也伴随着一个索取的过程。而这个索取的对象就是整个社会。上至圣上,下至黎民,涵盖面非常广。”说着捻了块烤好的馍块,手脚麻利地拍拍上面烤焦的部分,热腾腾掰了一块递给刘仁轨,不经心的模样淡淡道:“不知道别人有没有这种想法,在下也不具备滴水之恩当报以涌泉的胸心,可多少拿出来一些表表敬意的念头还是有的。”

尽量把口气放平和,缺少雄心壮志又不乏坦诚良善的那种情操,这最合刘仁轨的口味,不做作,朴实无华的报国之心,超越真实的真实。

刘仁轨抚抚抬头纹,欣慰道:“十年上的功夫,油头油脑的那个王子豪终究长大了,怕有十年了吧。”

点点头,看刘仁轨这表情有占我便宜的嫌疑。官阶来说本来只高我半级,却恬不知耻地摆出一幅老爹的架子,还是那种恨铁不成钢型。

“若论才干,子豪十年前便不在老夫之下;朝中亦有微词,大才何不委与重任?可知三省里荐贤书累积盈尺,半数均与你有关。”刘仁轨看看手中的烤馍块,又随手放了案几上,“朝中有人方为官,自古为此埋没多少贤良;唯子豪例外,不愁朝中无人,可谓左右逢源手眼通天之辈,顺风顺水三、四十年下来,位列三班不在话下。”

“哦?”这评价似褒似贬,从刘仁轨嘴里出来就有点阴阳怪气了。

刘仁轨见我脸色数变,含笑摆手,解释道:“唯独这仅存良善之心,怕也随了权高位重日渐消退,终有一日成为老夫这等独夫。”说这里自嘲般哈哈大笑,“子豪这回报社会……新说辞,听似荒唐却另有一番道理。仅一表敬意之心就难能可贵,让我等尸位素餐之辈汗颜,汗颜之极。”

老头人不坏,也知道自己毛病在哪。却趋于形势难以纠改,或者说根本没打算改变。人的名树的影,一旦确定树立什么形象、走什么路线就得义无反顾地坚持下去,政治上的东西说不上对错,贵在坚持。

刘仁轨不等我谦虚几句,捻了焦晃喷香的锅盔打算离开,行至门口又转身道:“回报社会是个好措辞,可也要三思后行,切勿操之过急。好说辞不一定得好结果,如同这烤锅盔,拿的是个火候。”

靠!又感慨又赞扬了半天,临了不三不四地扔句话就走了。还鄙视我欠火候?老不要脸的!意图估计已经被老不死看穿了,不过是给留点面子,劝我不要太过火。

最看不起刘仁轨这种道貌岸然地家伙,玲珑剔透个心思。什么都清楚,非要装出刚正不阿、不畏强权的二横模样。别人以为他一根筋,脑子不好用,殊不知老不死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纵观周边竟然找不出一个好人,电视剧里那种专为干坏事而活着的纯粹反派多可爱,怕就怕刘仁轨这种大义凛然地败类。

“当自己是什么好东西了?”兰陵垫个脚在书橱里乱翻,甘蔗踩个高脚案几帮他娘一起翻,光我一人闲着就脱离群众了。虽然不知道娘俩搞什么破坏,也义无反顾地贬了袖子也加入进去。

“就是这个。”兰陵一把夺过我手里的册子,奇道:“你怎么知道我找什么?”

“本能。”撇撇嘴朝册子上扫了眼,还当什么有价值的文献,不过是一本当代的音乐教程,没劲。

“我小时候用过的,闲置多年了,今天翻出来给笃娃用。”兰陵一脸幸福地将册子放了案几上压封皮,自信道:“打明儿个开始,我亲自教笃娃音律。放眼长安,除了我还真找不出个合适的先生来。还有,往后不许你在孩子跟前唱那些淫词滥调,看都学成什么模样了。”

我教啥淫词滥调了?吻别多好听,再说也有唱英雄儿女,难道非逼我唱国际歌不成?

可怜娃,同情地看着一脸懵懂的甘蔗,白白顶了纨绔子弟的名号,真不如生了庄户家里来得自在。只能祈祷甘蔗继承了我的音乐天分,好叫目空一切的老娘知难而退。

甘蔗拿了册子朝老娘道谢,这边又给我行了礼,知趣地告退了。这孩子最近胡有眼色,弄得我和兰陵有点不知所措。

“孩子大了。”兰陵不自然地朝甘蔗背影夸了句,“懂事了。”

“别是感觉到什么吧?”有些事总要面对,可我还没做好这方面的准备。和兰陵一样,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孩子点东西,可又拿不准会是个什么结果。

“不清楚。”兰陵犹豫地摇摇头,无奈道:“慢慢来吧,或者渐渐就猜到了,到时候水到渠成也好。”

“对,水到渠成的好。”这话题让俩人都有点不自在,“咱谈点别的。”

“好,谈别的。”兰陵立即附和,有时候回避责任也不算错,毕竟谁与甘蔗谈都不合适,能拖则拖,“年上我带笃娃去山庄,你去吧?”

“说不来,不一定能去。”尴尬气氛还没消除,对话略显生硬,有走过场的感觉,“即使去也一大家子,你又见不得我家那两口。”

“怎么说是,是她俩不待见我。”兰陵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揉了揉腕子,嘲讽道:“也不知你前世造什么孽,得了这么俩夫人,该是还债的时候到了。”

“作孽深重啊,不是俩,是三个。”若无其事三重复,“三个,恩。”

“哦,忘了还有老四。”兰陵一脸客观地纠正道:“怎么把老四这闺女忘了,还是闺女吧?”

“算上老四是四个,怎么把个好闺女忘记了。等你三个都打死了,我正好带老四归隐山林,这罪孽也算洗清了。”

“王修同志,痴人说梦啊。”兰陵一脸同情地拍拍我肩膀,“南边下的大手笔,怕把王家三、四十年的走向都归置好了吧?想归隐山林,下辈子吧。”

“我为民牟福利,与王家无干。再说了,就算我有别的打算,可最终受益的是国家,是百姓。满京城谁愿意把钱朝南边蛮荒之地撒?连朝廷都不愿意,是吧?你不投资,不去开化,永远都是跑野人的地方,如今犯错误的人才流放岭南,大唐不能永远都把那边当成流罪集散地吧?”

兰陵轻笑,“慢慢来吧,切勿操之过急。得让朝廷走前面,你走朝廷前面算是什么道理?好钢用在刃上!等北边战事平了,朝廷自然会照顾南边,那时候再有动作不迟。有这想法的不是单你王家,内府里也有规划,可现在不是时候。”

“最怕这个,现在躲内府跟躲瘟神一样,好歹给别人个自我流放的空间好吧?再这样下去的话……”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日不落内府?

“你干什么?”

“回,回去反省。”

“急什么。”兰陵朝我跟前凑凑,细声道:“笃娃好不容易懂事了,又不在跟前……”

“我想唱歌,淫词滥调那种。”

“唱来听听,其实我也喜欢听,就是别在孩子跟前唱。”兰陵宽容大度的靠我身上,轻轻在我耳窝里吹送热气,“来个舒缓些的。”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

第459章 瓶颈

从兰陵府上回来时总会经过庄子后面那片池塘,几乎每次都能看见云丫头忙碌的身影。清塘、放水、晒塘泥,十多个老爷们在塘边上蹿下跳,丫头与云府上的管事则站一旁指挥,不时调换下人手什么的。

按云家如今的家底,只要不是逢上大忙,云丫头完全可以在家里享享清福,外面的事情交给下人办就好。腊月天站了塘边有够受罪,即便日头低下都能感觉到阴侧侧的过塘风,吹身上和小刀子拉过去一般。

每每看到这些,不禁觉得云家俩小子太不懂事。按理说,别家的事我不该过问,可俩壮实小青年窝家里吃喝拉撒,天寒地冻的叫个赢弱女子出来受罪,不像话!亲姐姐啊,含辛茹苦这些年给俩弟弟拉扯大,这些苦楚别人不知道,当弟弟的还不清楚?

好不容易长大了,家业也起来了,该出来给姐姐分担些,争口气的时候,怎么就不长点良心?怪不得老四看不过眼去,连颖偶尔都私下里为云丫头抱个不平。当然,颖觉得不平的时候,钱管家立刻会对云家未来的接班人产生看法,什么事一经钱管家的嘴里出去就变了味道,云家好吃懒做的俩没良心小子如今臭名远扬。

“可惜啊,这丫头若是个男丁,云家早前几年上就发达了。”钱管家正带了地方上几个人丈地,见我过来立刻指了塘边的云丫头当了地方官吏的面开始抱不平,朝众人道:“几位老弟不知道,这多年前云家遭了天火,父母双亡家产全无还背了一身债。那么点个小丫头拉扯俩弟弟是个什么情形?苦啊!若不是侯爷、夫人帮衬还了债,早让上门的债主卖了,哪有今天的风光?”

钱管家是地方上的头脸人物,一翻话让几个小吏对我一阵乱礼,什么文成武德、泽福苍生之类的屁话滚滚,弄得我心头大喜,吩咐好生招待几位无品大员。这是该当的,王家再显赫,地方上的关系一定要处好,众口铄金,不能在乡里摆架子叫人落了口实。

这边刚脱身,塘口的小道上转过个弯子就被云丫头发现了,一边卖力朝我挥手,一边小跑过来。刚想喊你忙你的……想起这台词被张馥剽窃了。想换个问候语,丫头已经到了跟前。

“腊月天里也不歇着?”

丫头脸上被塘风吹成暗红色,还提个装几节鲜藕的篮子朝我手里送。云丫头有意思,地里出荸荠的季节她送荸荠,产莲菜的日子她又送莲菜,总是自家地里的出产,乡里相亲用不着客套,和彼此身份无关。

“说话开春,放不下。小女忙惯了,家里坐不住,说出来看看,一看就是一天。”云丫头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挑了挑额前的乱发大方地笑了笑,“您才下差?”

“哦,谈不上差不差的。”随手将篮子放了地上,没话找话道:“弟弟们婚事年后办?”

“春忙上过去就办。”云丫头满脸欢喜朝自家方向望了望,小心翼翼问道:“到时候不知道王家大哥……”

“去,一定去,我和夫人都去。这可是咱庄子大喜事,不能耽搁。弟弟们这一成家,你身上这担子就能放下了。该是轻快的时候,这些年不容易,也该找个合适人家享清福了。”说着下意识朝塘边一群老爷们里找了找,谢宝这白痴果然在,正蹲了塘角上不知道干什么,看样子在躲我。

云丫头被我说得不好意思,暗红个脸蛋窘得发紫,尴尬道:“王家大哥说笑了,没边的事。都这把年纪,没敢攀人家合适的,总归还姓云。弟弟们学业忙,不敢叫他俩分心,没过门的俩弟媳都是好人家的闺女,抛头露面的事她们作不来,家业上能帮一时是一时,别的还不敢想。”

什么叫好人家的闺女?云丫头这样的才是好人家的闺女,远近再挑不出第二个出来。年岁不是问题,身边就俩待选的,这些年风吹日晒的早就脱了闺秀的稚嫩,不娇气不做作,朴实大方又能干,谁娶回去谁享福,这么好女孩哪找去?

笑着摇摇头,“该给自己想想了。家里的事也该交给他们管了,没有让姐姐劳一辈子的道理,不合情理。”

云丫头摇头,赶忙解释道:“您误会,误会了。各忙各的事……”正说着,帅哥张馥人模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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