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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3章

唐朝好男人-第4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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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谁家都是高兴事,还用你说。”拉颖躺下,轻轻柏打着她脊背,“老四的事你不操心,只要你这边没太多想法就好。算了,你也就是这会舒坦了在站了姐姐立场上说这括,明一早利马变回大夫人。别着急反驳,思量好了再说。”

颖静静想了会,无可奈何道:“夫君说的也是啊,白日黑夜的想法是不同。这可奇了,究竟怎么样子好点?”烦得在我身上拨拉几下,“要不您别管妾身想什么,和老四顺当把这一关过了,往后我要耍性子的话,您多敲打点,到晚上就好了。”

无语了,还有这么分析自己的。分析别人时候头头是道,一轮到她就开始蒙混过关,一骨脑什么错全都归罪到时差上。话都说明白了,白天干坏事不要紧,到晚上就好了,白天杀了人,到晚上官府就给放了?

没办法和这婆娘讲理,颖的理占的是天时,你再地利,人和都跟不上档次,好气又好笑,一胳膊给她压被窝里,“睡觉!”

一早抓了老四就问,“昨晚听墙根了?”

老四唬个脸假装无辜,顺手挑衅下二女,准备利用斗殴把这尴尬问题化解掉。谁知睚眦必报的二女同志今天很大度,冲了老四妩媚一笑,蹦蹦跳跳出门了,跑了宅院门口遇见九斤进来,蹲了地上和娃说了几句啥,只见九斤搭了马步,运了童子丹田气嗷啊一嗓子:“姐夫!”喊完推着二娘撒腿跑了。

颖正端了茶碗在门外深呼吸,被儿子叫唤得一愣,然后茶碗也扔了,人也站不住了,顺了门梁就出溜地上。也不管地上脏不脏,笑得起不了身。

这一嗓子抽筋了,颖这边的表现更刺激妹妹,老四顺手抽了鸡毛掸子就打算去拼命,拉都拉不住。扳了门框子跟我较劲,俩人拉扯一身的汗。

颖好不容易爬起来,歪个脑袋看涨红脸的妹子,看了半晌才疼爱地顺顺老四肩膀,“这瓜妹子,拿鸡毛掸子跑去打谁?九斤早跑了,二女你又打不过,自个气自个,落一肚子难过。”

“不!”老四咬牙切齿,也弄不清自己“不”什么。掸子上的鸡毛倒揪了一大把下来,我看她有把鸡毛朝嘴里塞的趋势,赶紧给手拉住,从指头缝里硬扣出来。

“走走,咱俩出去转转。”拉开这阵势就算了,弄出去给买碗豌豆凉粉吃吃败火。

“不!”气猛了,脑子还回不过来。我早就松手了,人家还扳住门框和木头用劲,指节勒得苍白。头发咬了嘴里也不知道吐出来,看白毛女时候感觉有这个场面。就是穿得比喜儿好点,至于体型嘛,我觉得受尽旧社会阶级磨难的喜儿依旧比老四稍微丰盈些,嗯。

颖见妹妹动了真气。好言相劝道:“站门上让下人笑话,去和你姐夫……”干咳两声,忽然想起还有些吹毛求疵的事没办,胡乱给我交代几句火星话,撒腿也跑了。

剩俩人就好办了。老四没了出气的目标,又把造型弄得这么凄凉。转身泪汪汪地看我,瘪个嘴,“姐夫!”

“好,好,没事。”随便找了个手一拉给可怜娃放了炕上坐好,随手拉了个巾子帮了擦眼泪。

老四给巾子撩开一脸委屈道:“有怪味。”

妈呀,拿错了,赶紧给扔远。箱子里重新翻条新的出来,丫鬟早上端的清水还在,摆了摆,端老四脸胡乱一擦,“今吃牛肉泡馍,让厨房先给烙几张饼子,咱俩先掰。”

老四点头,撅嘴上炕生闷气去了。

这丫头有个好处,不和人生隔夜气,今天打得劈头盖脸的,明见你还说话,至于明天再打,后天保准又说。其实想想,老四这性子比她姐好多了,没有那么多计较,从来不把生意上的拐心眼朝家里用;也不像二女喜欢把事情都塞了心里不吭声,总是在第一时间里说出自己的想法,不给自己和别人制造思想负担。

真的,和这姑娘在一起没压力,你问到哪,她说到哪,问到她有不好意思的地方她就红个脸给你说:“我不说。”

“哪昨天晚上你就是在墙根底下了,对吧?”

“我不说。”低头继续掰馍,掰了一会儿见没我速度快,顺手从我碗里捞了一把拿走,“门窗堵得太严,听不太清楚。”

“冬天,不堵严漏风。你就没二女有经验,都夏天听,带点零嘴,抹点花露水,又听了,又吃了,还没蚊虫叮咬。昨晚一定很冷吧?”

“有点,我带了手炉。”老四不敢看我,头塞了碗里掰,顺嘴咬了口才出炉的热饼子,“姐夫,我这么叫你都成笑话了,看早起九斤嚎的,满院子都听见。往后进来出去都没脸看下人。”

“一会我收拾他,这娃脑子不够用,你别计较。”没办法,苦主找来了,自家孩子闯祸时候当父亲的怎么办?

“收拾九斤干啥?是二女教的。”老四怪我偏心,又从我碗里抓了一把走了。

“她俩一起收拾,没问题。”

“那你收拾二女时候我在跟前看着,行不?”

……这个要求有点高了,圆场道:“都自家人,你打我我打你的,过去就算了,我知道你不记仇,当面收拾二女也不好,是吧。”

“偏心,肯定因为二女叫唤得好听!”

看来老四都不知道自己说哈,话一出来差点一口痰给我噎死。刚还抱怨音响效果不佳,这会就已经排出名次了。

“这个……这个事咱有空了好好谈。”赶紧给老四碗放了桌子中间,细心给教授她掰馍的知识,千万不敢再问贴墙根的事情了。颖可能是对的,陈家对老四青春期性教育工作没做好,虽然外面生意上来往的人不少,不可能说一无所知,但了解上存在环节缺失,不具体,导致贴墙根的时候都不能获取全部的资料和讯息。

她说道羞于出口的话时候就扭捏,脸红,在我看来这些话题都没什么大不了;可偶尔她脱口说出令我扭捏,脸红的话题时候,自己竟然毫不知情。

看来我还有大量的工作要做,对待老四这种一知半解女孩的过程比较复杂,同样,也一定很刺激,嗯嗯,看来找到不用熄灯地理由了。

“姐夫,你咋了?”

“我回味一下味道。”砸砸嘴,不错,“回想上次吃肉时候的味道。”

“你一说我也饿了。”老四把碗推了桌边喊丫鬟给她端厨房煮。

那边正搭灶化油,准备工作时间比较长,俩人对个空桌子有点无聊,我正想起个比较健康的话题和她聊聊,老四先动弹了。盘腿挪我边上,缓缓把手递过来叫我握着,整个过程犹如幼儿园里大班男生欺负小班女生,当然,现在阿姨没在跟前,但我敢肯定阿姨绝不会离得太远。

第458章 操之过急

蛇无头不行,头太多乱行。一直搞不清九头蛇是这么运作的,这神话编得有点不符合常理。身为成熟老男人得知道怎么样让这个家变得有凝聚力。王家的战斗力不是靠团结友爱产生,而是在王子豪大人竭尽全力的穿针引线下贯穿了家庭重要成员的利益交集才得以维持至今,极具挑战性。

王大人说要有光,于是二女把灯点着了;王大人发现光很好,就把年度报表翻开了;颖跑来制造紧张空气,质问南晋昌的报表为何因人而异,资产损益表里竭尽所能的混淆数据是什么意图。

石破天惊!一派专业术语,吓得我和二女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应付,防恐演习中从未演练过的状况。她什么时候能看懂这些的?一直以为,颖对账务的理解仅仅停留在有借必有贷、借贷要相等的入门层面上,今天中的什么邪,注册会计师附体了?

“行骗多年了吧?”颖小鼻子小眼地瞥了我一眼,矛头直向二女飚去,“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吧?做假账做到家里来,南边的收益私自卷走多少?打算拿了账面上的进项另立门户了?”

二女吃了一噎,不动声色地朝我跟前挪挪,又被颖单独扯出来眼对眼地质询。

“的确,账记得有点怪怪。”赶紧给账表支起来摇头晃脑岔架,回身拍了二女一掌,“二女,你拿了账本去老四房里核对下,核不准不许回来!”

二女得令,鞋都没来及勾,一溜烟跑出去,偌大个炕头上就剩下研究军报的王将军与皮笑肉不笑的王夫人,王将军说要水,王夫人无动于衷。

指了南诏的边防文书信口开河道:“看,前线的将士们干得不错,苏定芳老将军已经半推半就地连下百济两州,那边多次派人求和了。”

“那是,总比有人半推半就地谎报军情好些。”颖从自己的宝箱里取出王家总账,好整似暇地放了炕桌上翻开,一脸天真地问道:“夫君,您尊为云麾将军,若有人谎报军情该是个什么处置呢?”

“这个……一般来说就臭骂一顿,若再严重些就臭骂两顿。”挠挠耳根子,傻笑两声,“你夫君这云麾将军来得没名堂,就不用为难了。其实这账务和军务一个道理,完全可以忽视过程,只要结果对了就好。是这个道理吧?”

颖恍然大悟地一合掌,“哎呀,兵法大家说出的话果真不同,遭谎都遭出兵法来着。横竖只要结果,那妾身先给自个吊死了,省得三五十年后九斤他们费事。”

“要帮手不?”自个喊丫鬟沏壶茶来,亲手给颖倒了杯送了手里,惆怅道:“与娘子饯行,一路好走。”

颖气瘪了,伸脚胡乱踢腾几下,又给丫鬟喊来吵着要厨房冲荸荠粉败火。然后就掐我脖子轮圆了在脊背上擂,没点主母的样子。

只当捶背,小胳膊小手的,打完她先累,累了正好叫二女回来睡觉。没办法,自个不占理,揪了短处上就得老实点,免得遗祸他人。

“木头!”颖打几下见我不吭声也没趣了,推几把也推不动,恼道:“等夫君分辨呢。”

“被拿了活的,还分辨个屁。”无奈一摊手,“今你占理,杀剐存留悉听尊便……哦,对了,吩咐厨房也给我冲碗荸荠粉,多加点果干。”

“想从夫君这边占理可不容易呢。”颖见我摆死猪架势,无可奈何地拉靠枕半躺在一旁,“早清楚您和二女什么打算,妾身又不是不讲理的人,问又问不得,打又打不动,整日里装傻都装地不顺心。既然是家里的事,就不能和妾身说说?”

“你也没和我说,你先坦白,什么时候开始查账的?”

“还用查?”颖气笑了,“妾身可是商人家的出身,到王家这么些年,翻账怕比胡账房都辛勤。以为换了个记账的法门就能瞒天过海,前后这么些年再看不懂可就白活了。今次抓活的,赶明又抓活的,就为了朝南边撒那么些钱而已,家里的钱您想怎么使唤都不过,可瞒了妾身总不好。”

“没多少收益。”咧个嘴不好意思地干笑,“谈不上收益,三、五年里都是铺垫,十年上能陆续回来点就不错,若朝廷在那边没有大动作的话,二十年里都不定能回本。”

“那屯门呢?”颖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探望偏瘫患者那种眼神,“连屯门那边的信都是假的?为哄妾身高兴?”

“那不至于,屯门是真的。可总体上不是屯门一处,好些地方至今还闹野人,说不来是什么情形。”说着从箱子里扒拉出张简易地图来,指了几处靠近海岸线的有待规划地点解释,“不尽然都是南边,随了往后海运越来越宽敞,沿途水路便利的地界都会逐渐繁华起来,现如今无人问津时候好归置,等往后怕轮不到咱家插手了。再有,九斤他们往后大了,京里能不能出头还是两可,总有个养精蓄锐以图后势的地方才是。”

颖表情渐渐缓和下来,通情达理地点点头,“话虽如此,可动作大了不免让人警觉,问起来到落了不是。”临了轻叹了一声,“可别小看了旁人,如今人是越来越聪明了。”

是啊,尽管说不出个所以然,可下意识里觉得周围的人都变得聪明起来,没有以前好糊弄了。

颖担忧的问题我早考虑过,胜兵先胜而后求战,败兵先战而后求胜。意思很扼要,先谋而后动,不打没把握的仗。

战场上如此,人情上亦如此;做人、理家、产业经营上更该如此,王家主要成员要尽力作到这一点,这才能保得长久。当然,这需要我竭力树立个榜样出来。不存在动作大小的问题,整个过程几乎都是透明的。和兰陵商量过,和李义府也探讨过,与刘仁轨还长时间辩论一次,主题是发展大唐南部的重要性。甚至还写过一篇长达三万字的论文,从地理山川结构到地方特有资源的利用价值,以一种偏激不合实际的爱国形式出发,让众人觉得既有一定道理又难以全盘接受,而王家则摆出要以身殉国的架势作先行者,很可敬。

没人有想法,刘仁轨还因为这个劝过我,说我的意图是好的,为国为民不惜牺牲家业也值得称赞。可绝不提倡这种二百五的爱国精神!大唐要举国昌盛,南边也一定要繁荣起来,但如今还达不到这么个条件,不可操之过急。戒骄戒躁脚踏实地才是做臣子的本分。

“挣钱为什么?”

刘仁轨被我问地一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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