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好男人-第44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打什么主意?我看谢宝也合适,从客观角度上看的话,谢宝比张馥适合些。张家的规矩比咱家大,看老四还是连了一道亲的。才进来几天都被折腾那样了。云丫头去张家不合适。再说四舅拿人你不是不知道,面面上好像啥都看透了,其实苛刻的很。看看张家兄弟在外面的举止就知道张家是个什么家教了。”这我也随便想过,没当事情论,就是捎带思量;进颖说起这话来我才跟了这思路朝下推。“不对。你过门时候我二老已经挂了吧?”
颖嘴张个字,吓地手都停了,见鬼一样。
“不是,我是说过世,过过世吧?”
顺手抽我一毛巾,“哪有这么糟践父母地,这话说出去都能让王家几十年抬不起头。下回可不许了。”面色一转,凄苦无助,满腔悲凉道:“说起来妾身是个苦命的。进门不见公婆,想孝敬老人,得长辈们疼爱,可……唉,这高宅大院冷清的人心里抓挠。”
“是乐地抓挠吧?”这么多年夫妻了,何苦说这假话,最见不得她这模样。“咱俩说话,又没外人,就不能把你那脸放平整点,抽成包子了。”心里咯噔一下,长久以来被忽视的盲点终于清晰了,“包子,我问你,以我……娘的身份,她现在要活着地话,会不会把你当新罗妇拾掇?”
“去!”颖终于发飙了,在我光脊梁上拍的噼啪作响,“活着我也是正室,孝敬老人是应该的,敢当新罗女人用就死给她看!”
就知道是这样,可遗憾的是就算四舅好摆平,张馥的老母……姓王,和王修的王没太大关系,可和当年王皇后的王就比较近了。王皇后那一支是平了,可这个王家实在太大,尽管受了王皇后牵连被降成了三等姓,可从这种家族走出来地女人,即便是娘家受牵连,即便是夫家被构陷,也不是一个姓云的小姑娘能招架得了的。
依稀想起曾经和张馥谈过这事,这小子尽管喜欢云丫头,还是非常理智地分析了下自家情况,虽然之口不提老母如何,可回想他当初表情,那种说不上来的烦苦,的确不是一个热恋中的男青年应该有的。
颖啊,我不敢说她安了什么好心,也绝不相信她能安什么好心,自家婆娘什么人太清楚了,用个通俗点的比喻,不是什么好人。
想这里自己都笑了,一家人过一家的日子,关了门我觉得她好就够了,再说我家颖的名声那不是盖的,好不好都有大批拥护者,王庄上喊一声大夫人如何如何,小子就算把下半辈子交代到莲菜池了,每次想到这里都忍不住笑。
“不许插手,不许推波助澜,让云丫头自己选,她挑谢宝是谢宝的福气,挑张馥无论好坏都和咱无关,她不嫁哪怕当姑姑你都不许多事。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你坏心眼越少,我就活的越老,积德行善不是你这么干的,同志。”起身拍拍颖,这婆娘就这样子了,我也不想拿她去换个圣女之类的玩意,能拦就拦着,拦不了……拦不了还得为虎作伥啊。
颖无所谓的点点头,舀了水朝我身上冲,冲了几瓢忽然停住了,“不对!”
“冲完再说,求您了!”气的拎了个木桶自个泼,前线将士还顶风冒雪保卫世界和平呢,她倒好,从内部破坏繁荣昌盛的大环境,反动派。咕咚跳了大池子里开始蛙泳,游走的远远。
“夫君。”见我不理她,没趣的跑出去喊人叫二女过来伺候,自己又跑出去不知道干什么坏事。
闲不住啊,自家的事刚平,她有活泛开了,算是个保持青春常在的小运动吧。和二女呆一起就不错,丫头从来都不去考虑别家的事,属于内战内行;不可否认,颖内外兼修,属于专业人士。可我就搞不明白了,怎么一个云丫头能让颖上心到现在,云家那点产业……我不认为颖能看上眼,这点上颖已经转变的比较彻底了,有了视钱财如粪土的狭义之气。
二女三两下就钻了池子里,还凫水扑腾几下,溅的到处水花。一口气从我身边钻出来,贴紧紧爬了耳畔道:“老四在外面。”
“那你喊她进来。”笑着给二女手拿开,“缓缓,病才好,力不从心。”
二女叽叽咯咯笑起来,故意拉开点距离做了俩动作,换我给她屁股上抽一巴掌。丫头笑着又把自己埋了水里,冒头娇声道:“姐夫……”
“想死就再叫一声。”弯腰抓了二女脚腕子给她扔远,那边还尖叫,听起来还像是姐夫的发音。
二女一来就换了个气氛,从玄幻盗墓立即转为都市言情,至于老四什么题材还没开发,只要不是网游就好。
“拉个帘子来,让老四坐那边去?”二女最近对老四这个话题特别感兴趣,虽然处处透着蔑视,可至少在给我传递个讯息,不再排斥老四了。二女在这些敏感问题上处理的都非常独到,比颖的技术含量高的多,知道用什么口气什么手段去把一件看似有害的事物变的无害,甚至有益;而颖就只会掐了对方的脖子死命朝墙上撞,撞死一个赚一个,很卖力气。
第457章 缺失的环节
上回书提到猛将郑弘率领本部六干兵马直取木枣(地名,位于一千五百年后外蒙古境内的达兰扎尔噶朗),于三十里外贵营扎寨,通战书,下战表,与两万叛匪遥相对峙。将士们为收复大唐河山早已将生命置之度外,不惜以寡击众,誓与突厥叛军决一死战!
全军气势高涨,叛匪慑于我军神威,为避锋芒,高挂免战牌,龟缩不出。是夜,郑弘将军齐整三军为后应,约定击鼓为号,只点齐三十亲卫,杀奔敌营!
“郑弘疯了!”老四听得手心全是汗,颖紧张得撮着尖下巴等我下文,只有九斤兴奋地乱摇,小手在我身上推来推去催促;拧头看二女,丫头爬了炕桌上权衡南边的投入问题,根本不在乎郑弘死活。
轻轻嗓子,环顾一下听众,茶杯在炕桌上一敲卖了个关子,清请嗓子,“双方展开了和谈……”
切!老四一骨碌给九斤掀翻,一脸不爽地从炕上下来,“早说啊,费半天功夫就是个商谈,我还归置开春投入的事呢,耽误事情。”说着撒了鞋朝厢房去,半路又折回来,爬炕上不知道翻她姐了几件什么东西拿跑了。
“别说,郑弘也够胆大的。”颖还是有点提心,毕竟和郑夫人关系不错,郑家俩孩子不时朝王家来请个安啥的,感情基础好。“怎么就敢三十个人朝里面去呢?两万啊,谁摔个杯子就没命了!”
鄙视!就知道摔杯子的事。九斤每次讲周输打算摔杯子的时候颖就紧张,一紧张就把杯子摔了。
“你当是说评书呢?没把握的事郑弘才不干。”郑弘现在身份不一样了,不需要当年那种拼了家当找送命的机会。不过这次干得够漂亮,这家伙熟悉当地民情,每次都是赶了春天干坏事。上次给人家个大部族屠了,一个活口不留,这威立得太彻底了,方圆上万里都知道真正的嫡传王孙回来了,用兵如神,装备精良,心狠手辣,无恶不作。
这次又挑了冬天,六千精骑给人家部落两万男女老少一口气挤压到山角上,跑又跑不了,打又打不过,生死两难的时候咱郑屠夫来了善心,亲自过去安抚了下族长。反正以前你们就是跟了我家混的,现在这艳步了,不如跟我混算了,吃香喝辣管够,往后建功立业了说不定还能和西边那群杂碎一样开荒赚钱粮,现在朝廷政策好,对咱们还是公平的。
混吧,草原上的民族豪爽。有奶就是娘,认的就是这两点。这奶水一足娘就厉害了。属于分化拉拢敌方阵容最有效的手段。
朝廷也高兴,上次杀得有点多,虽然省了钱粮却坏了名声;这次兵不刃血的就给个比较有影响力的大部落拉回来了,给周边少数民族吃了颗定心丸。进一步巩固了边疆的安定繁荣。挺好,也不是什么军事机密,拿回来大家围一圈坐坐,商讨熟悉一下国家大事,不用把时间都花费到耍心思磨心眼上。
九斤意扰未尽。每次讲个小故事什么的就能让这小子兴奋个半死,我肚子里就那么些东西。岳飞变成夏朝人,杨家将改头换面成大禹治水时候的草寇,连隋唐演义我都强行和封神演义揉合一起,变成武王伐纣的一部分。九斤说了,他最喜欢那个姓程的喷火硬射不要脸的老妖精,不喜欢姓罗的那个骑老虎耍枪的,不搭配,骑老虎就得耍棰。
翻来覆去地掏,就空了。现在都得拿军报来现改评书演义了,就这还一天缠了我讲。身体好不容易康复,大家很久没有干体力活了,颖眯了眼在炕上打盹撑了不睡,这信号太明显了,臭小子还要死缠不放,不孝顺!
“戏说乾隆听不?”身手给炕桌子敲敲,示意二女可以结束工作了。
“听,就听这个!”
“滚!”
九斤知道自己又被耍了,作个鬼脸一骨碌翻下炕去,跑了。
颖背后缠了我脖子笑,“这孩子。当爹的就不知道给娃讲道理,动不动就‘滚’,说出去不怕人家笑话?”
“我咋说?”下炕给房门闩上,一个虎扑给颖按倒,“好孩子,你爸你妈要那啥一下,现在请你出去?这说出去估计就没人敢笑话了。”
“那是。”颖在我身下乱拧,推又推不开,挣扎着给一边的二女掐了一把,“灯挑那么大干啥!熄了!”
黑咕隆咚,没点情趣,逮住谁谁和逮住谁谁区别都不明显,太保守了。关键一炕上三个人不好分配,总有一个闲着的,又不买门票,另一个忙着的就感觉吃亏了,说不许看,你看我我就看你,从此再没亮过灯,全靠我一人勉励维持。关键发动机好啊,两缸就这么大动力了,潮气这么大还不熄火,时间长了有点漏油,这不算毛病,省润滑剂了。
“二女,夫人睡了,咱俩开灯做游戏?”闷时间长了,好不容易透次气就喘的时间特别长,一拨一拨的来灵感,灯一开就更有艺术气息。
“没睡!”颖伸脚过来捣乱,鱼水之情正和谐呢,插个棍子来搅局就属于法西斯主义,然后我就用了投保的那只手两线作战,看来我已经具备了同时打赢两场战役的能力,太佩服自己。
所以说九斤还是个孩子,耍枪有啥不好,等他在大些就明白意识流的真正含义了。
出一身汗,干爽的毛巾擦拭地舒服,额头,脸颊,脖子,胸膛……颖总是这么细心,二女光知道叫唤完了和个树袋熊一样夹在我背上大睡,你还不能动,一动她就醒,醒来就又骚扰得你大半夜睡不着。
“别老擦我手。”翻个身,“脊背上擦擦……擦脊背,同志。”
颖哼哼几声,差点给我魔手掰断了,半晌才微声道:“不是明天吃牛肉泡模么,先擦干净……”听得笑了,伸手又在她身上掏了一把,弄颖一个趔趄,赶紧爬下不起身,横了指头死命地戳我。
“又不给你掰馍……呀。别掐,要不你明给我掰。”颖脸皮薄,经不起逗,钻我被窝里乱敲打,旁边装睡的二女被推出去,爬肩膀上咬来咬去。“不闹。”伸手给俩铺盖连起来,给颖贴在怀里搂紧,摸到脸上亲了口,小声道:“老四说不定在墙根上。刚我才想起你这一家子干这些在行。”
“在在去。”颖属于黑暗中的王者。一般关了门吹了灯,她就一下放开了,丝毫不介意墙根是不是有人,当年二女摸墙根的时候她就显得非常大度,很有王者风范。“该让老四知道些。没出阁的时候家里总是全力地照顾妾身,从说话到……您知道,这些都是有人教的;老四就没受这么些关照。我娘又是个大事细心小事粗心的,到咱家来也没走排场,本该我这个姐姐去教。可每次总说不出口。”
“老四多大了,什么不明白?”揽过二女道:“看咱这丫头。屁股都没长出来的时候都懂全了,才几岁就开始摸墙根实习。”
“老四跟二女比不了,她陪房过来的,妾身学什么她也得学什么。”说着伸手在二女身上抓了一把,“鬼精,不学也会。早知道长大出落个这模样,当年就带个丑的来。”
随口笑道:“那你直接带老四就好了。”一出口就意识自己说错了,一骨碌起身推了窗子朝外看,借了后宅门前俩灯笼的光满院子找,还好,还好,老四可能听完重要部分就回房激动去了,谢天谢地。
“夫君可不能这么说。”颖见我光溜溜又钻回来,扑哧笑了,“说起来还是在乎老四。往后说话可别那么冒失,老四模样周正,体态丰盈,哪点丑了?”
“对,周正,丰盈。我的确冒失了。不过这丫头挺有意思,嘿嘿……”每次想到拉个手都能拉软的模样就高兴,明再试试去。
颖扳住我肩膀坐起来,“说正话,您别老那么逗她,要么就端正,要么就圆房,别弄得姑娘心里不舒服。别家怎么样我不管,可这在咱家是个高兴事,不丢人。”
“放谁家都是高兴事,还用你说。”拉颖躺下,轻轻柏打着她脊背,“老四的事你不操心,只要你这边没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