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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唐朝好男人-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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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看看,将来要是作坊扩建的话,这个小河还是很有用处的,就是可惜下游的水了,可能会影响水质。你对这个地方满意不?”造纸作坊污染严重,对河水多少有危害,心里可惜。

“我不懂,满意不满意的你说了算。”兰陵道。

“啊?你不懂来让我带你看啥?怎么不找几个老工匠过来?”

“工匠正找呢,那有那么快?不懂就不能来看看么?岂不是错过今天着出好戏了?”

第63章 释放

庄子后面的坡地都荒芜着,野草发疯的窜起半人来高,荒坡中行走,路经常会被交织的河渠阻断,没有桥,水流大都很浅,深不及膝,若我一人,脱了鞋袜趟着就过去了,后面跟着裙装的兰陵,只能沿着河湾一侧缓慢前行。

秋意渐浓,河水丝丝凉意在微风的夹裹中贴身袭来,如水流般清澈的天空点缀薄薄几朵白云像丝绸漂浮在水面上。河渠交汇处冲刷出的卵石滩上密密匝匝地生长着芦苇、细柳,麻杆高高地窜出叶丛,像箭一般。

还没到打霜的季节,河滩上一派翠色涂抹。与兰陵一前一后慢慢行进,两人都默默无语,生怕打散了和谐宁静的气氛。我不时回头偷她一眼,她仿佛也在期待这一瞬间,眼神交织刹那,两人会意一笑,再又分开,继续慢行。

荒凉、杂乱、空旷、寂静,一切都融汇的那么自然,仿佛我将要化身为鱼顺水而去的感觉,心灵深处涌出甜美惬意的溪流,我就在溪流中漂浮着,脑中空灵而恬静。

“需要这么远么?”兰陵打断了沉寂,依靠岸边的黄柳树坐了下来。

我回身挨她坐下,揪了支毛头草,顺手挽成草圈,“这里美么?”

兰陵望着我,轻轻摇摇头。

“喜欢这里么?”我轻轻拢了拢她的秀发,将草圈小心的插到她发簪里。

“喜欢,喜欢的不想说话。”兰陵轻轻依住我肩膀,温顺如一只小兔。

“唱个曲子吧,你会么?”一只小蚱蜢慢慢爬上兰陵的裙角,我捻起根草棍,慢慢的把它从兰陵身上拨下去,动作轻柔,生怕伤害了这个脆弱的小生命。

兰陵微笑着摇摇头,拉过我的手,用手指在上面勾勒,“你若会就唱一首,没别人,我不笑话你。”

“恩,来这种地方倒是想唱几嗓子,好不好听在其次,就想发泄一下,你就是笑话也没关系。”清了嗓子,找了个准音。

“能不能让我陪着你走

既然你说留不住你

回去的路有些黑暗

担心让你一个人走

我想是因为我不够温柔

不能分担你的忧愁

如果这样说不出口

就把遗憾放在心中

把我的悲伤留给自己你的美丽让你带走

从此以后我再没有快乐起来的理由

把我的悲伤留给自己你的美丽让你带走

我想我可以忍住悲伤可不可以你也会想起我

……”

心情好,发挥就好,一切都显的那么的自然,没有刻意去挑选应景的歌曲,只是随口就唱了陈升的‘把悲伤留给自己’,毕竟是我原来纵横卡厅的保留曲目,完美。

兰陵一只手臂穿过我肋下,紧紧的搂住,头压住我的胸口,久久没有声音。

“等你笑话我呢,还不吭个声,好不好的评价一下嘛。”我想搬起她的脑袋,兰陵用力的晃了下身子,不愿出来。我感觉她身子轻轻的有些颤抖,也许活的太辛苦,偶尔找个机会发泄一下是好事,我小声叹了口气,紧紧将她揽在怀里。

许久,兰陵终于平静下来,轻轻扬起头来,大眼睛红肿的像两颗桃子,一托鼻涕还挂在脸上,我掏出手绢轻柔的在她脸上擦拭着,兰陵抬着头,忍我施为,一动不动。

“你快二十了吧?”兰陵想把头再埋进去,看到我胸口鼻涕眼泪湿了一片,只好出手绢帮我清理,“二十岁的毛头小伙子唱小曲勾引老寡妇么?”

我笑了,明明喜欢这种感觉,还要找借口,硬生生的扯大年龄差距,年龄么?不过和我心理年龄一般大而已,老寡妇都装的不敬业。

“你笑什么?笑寡妇发春么?弄的我这个模样你就得意了不?”毕竟高高在上的惯了,猛的被人看到虚弱的一面当然恼火,说着就要脱离我的怀抱。

我双臂紧了紧,兰陵也就势贴了回来,“别动,这个样子就好,我从来就没当你是寡妇,是打心里的好感,真真的感觉骗不了自己,你也一样吧。”这个环境下,说谎没有任何意义,内心的感受坦白的说出来,也是一种解脱。

“我到觉得你在庆幸我这个寡妇身份。我要是个姑娘家,你敢这么的吗?被我缠上的话,看你还能说的那么气长。寡妇还是好啊,便宜占完,扭身就走,什么责任都不用担,多安稳?”

明明心里喜欢,就是不承认,反倒把事情都推我头上,“要占你便宜刚就给你哪啥了,至于那么罗嗦么?怎么不知好歹呢?”

兰陵臊了个大红脸,一个劲在我身上捶打,“要不怎么说你傻呢,早早占了便宜早早了断,拖到这会,就怕是便宜占了心里也割舍不下了。我也是,被个唱小曲的弄的三迷五道,守了这么多年被你个毛头小子撩拨的,你还真是害人害己。”心里话既然说了,浑身无力的爬我怀里,长长出了口气,“先别得意,前面咱俩的约定没变,还有,咱俩今天是来干什么的?”

我现在一身轻松,感觉毕竟是感觉,从她嘴里说出来毕竟不同,“你放心,误不了事情,再说你今天跑来还不是想见我么?工匠都不带,叫我怎么划地皮?”

“你划不了么?看你写的头头是道,别给我说你是蒙人的。”

“还得人家老工匠来看看,再怎么说,人家还是比我有经验的多,建作坊是大事,多个人意见多份保险。”小时候要是能多在那个小造纸厂干几天就好了,至少不用这么的依赖别人。

“也是,你才多大。”兰陵从我怀里爬起来,捧着我的脸,狠狠在我脸蛋子上亲了一口,“长的一点都不心疼,骗女人到是在行。也好,说出来心里也好受了。还有大半天时间,到你家去,多少还能纪录点。从今天开始,把你肚子里的东西全给我掏出来,看看你到底有多少花花肠子。你那二位夫人只怕也该回来了,别让我随从在你府上等的着急。”

“恩,等下,我那边方便一下……”

颖已经回来了,二女没沾家,直接就去花露水作坊去了,休息了几天没配制原料,怕是已经所剩不多了。

既然和兰陵是合作关系,颖也没什么想法,摆了半桌子水果点心后,找了个借口出去了,院子里就剩我和兰陵俩人。

回到唐朝后,我古文的了解没有多大进步,甚至有退步嫌疑,不是我不看书,是没法看。古文本来就简练,还没标点符号,一片纸全是字,我又是理科学生,没个断字基础(文科不知道有没),叫我咋看?比原来看英文版的‘简爱’都困难。

既然兰陵要纪录,就得先把标点符号的概念给她先树立起来,也算是我为大唐的文化事业做的第一个贡献,比乱剽窃人家的诗作来的实在些,起码以后李白等文豪的诗作里也要打上我留下的印记。

兰陵是个聪明人,一眼就看出这些个符号的好处,学习的异常专心,直到颖过来催促用饭才发觉天色不早了。

第64章 天将降大任于我?

几个月悠闲的生活已经让我生锈了,面对忽然间的忙碌有些不适应,脑子里乱糟糟的,浑身上下不得劲,感觉又回到了银行上班的日子,早出晚归,机械的周而复始。二十一世纪起码还有个夜生活调剂一下,这个朝代的天一黑下来,除了夫妻生活,也就只剩下夫妻生活了,可是这些天我就连这唯一的夜间娱乐都有心无力……

程、秦二人每隔一天的功课,兰陵搭上造纸作坊的顺船几乎天天对我进行的脑力压榨,基建中的造纸作坊,还有马上就要进行该死的四家马球邀请赛,这些几乎全得我一个人操持,一日下来,腰酸背痛、两眼呆滞、口干舌燥,有老年性痴呆提前发作的先兆,还让不让人活了!

相比之下,最令人烦恼的是程、秦二人的功课。原来教秦钰的时候根本没什么压力,一点就通,两人交流的时间比教学的时间还长,上课的时候如同消遣,讨论一下历史的得失,推演下各个战役的战局等内容娱教一体,两人相得益彰、自得其乐,亦师亦友的关系轻松而融洽,有时候不禁想,是不是再收个秦钰这样的学生,每天都有人陪着唠嗑多好。

于是,老天爷满足了我的愿望,面目狰狞,身长丈二的程初在滚滚浓烟中出现了。他的到来如同一道夺目的闪电,劈向我娇弱的身躯,巨大的冲击力让我失去了思维能力,打乱了我的常识,甚至改变了我的人生观,如果上天能安排我重来一次的话,我会坚决的对程老爷子和他送来的拜师礼说——‘不!’,直到海枯石烂。

古人说的好,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但这是对大多数人说的话,并不适合极少数的人类精英分子。行舟不假,逆水咱也认了,多少能行上一段,可要是没水咋办?总不能让我去戈壁滩上跑旱船吧?戈壁还有下雨的时候,面对程初,我如同身处于茫茫撒哈拉沙漠般的绝望,断绝所有的希望。

小时候听大人说过,他们小时候上学都是不同年级的学生坐在一个教室,老师先给这个年级教,其他的自习,以此类推。上学的时候,我常常憧憬这样的课堂,觉得和不同程度的同学坐一起上课的也许很奇妙吧。说到这里,我不得不再次感谢老天爷,他很照顾我,直接就跳过学生提拔我当了老师,于是……

教程初的时候让秦钰旁听温习一下,而往往这种温习长达一天,秦钰是个好学生,初中生能耐心的听我讲两三年级的课程整整一天而面无倦怠。程初也可以学二三年纪的课程整整一天而一脸无奈,面部肌肉紧绷,时而龇牙咧嘴,时而两眼冒火,时而抓耳挠腮,也许时间久了,养成殴打先生的习惯也不一定。

平时你问他,‘十二加十三’等于多少,程初可以毫不犹豫的告诉你‘二十五’这个正确答案。可是这一切变成阿拉伯数字用公式进行计算的时候,也许会变成28也许是30,反正不是25!这个时候若兰陵在跟前的话,程初就会老脸发红,咬断毛笔或吃掉纸张,并发症不一而足,令旁观者心惊肉动。

丢人啊。我终于体会到当年我小学老师的心情了,学生教不好,丢人的是先生啊。我又没受过什么师范院校的系统教育,教聪明的还行,程初这样的,你打他他不痛,骂又不合适,万一逼急了还手,只怕没有先进的医疗手段能将我抢救过来。

还有几天就得比赛了,一屁股屎还没搽干净。造纸作坊那边虽然有几个经验老道的纸匠监督建造,暂时还不需要我来插手,但对于造纸我还只是停留在理论阶段,对这个时代的造纸工艺一窍不通。实践才是硬道理,一有空闲,我就跑到兰陵家的造纸作坊里实习,为了方便和大家交流,兰陵只将我的身份透露给作坊的大师傅任三知道,弄了个任三师弟的身份,整日里进进出出的方便。

和沤烂的竹子、发臭的纸浆水打交道是件很痛苦的事情,操作间刺鼻刺眼的空气让人难以承受,工匠们裸露上身用毛巾包者脸部只露出眼睛在烧开的臭浆汁旁搅拌,让我看的心酸不已,有多少读书人知道他们天天使用的纸张是这群大字不识的汉子在这种残酷的条件下制造出来的?

为了配合我的实践和研究,兰陵特意放了工匠大假,只留下包括任三在内的几个骨干成员同我进行革新试验,说是革新,只是原材料和部分工艺稍做改变,大体流程还是一样的。这几位都是熟练工,稍微一点拨马上就能明白,就算有些环节我叙述的是事而非,他们也能很快找到解决办法。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起码面对发臭的纸浆比面对程初的臭脸要爽快的多。明天就能出纸了,看着几口浆锅里不同配料的纸浆,我和工匠们都心怀期望,如果能纸质能达到我心中标准的话,那真是……

一大早,程初和秦钰搭伴过来上课,这一点不得不承认,程初理解能力虽然无穷接近于零,但求学的劲头还是值得表扬,迟到早退旷课的事情从没有过,也没出现过作业忘到家里没拿的借口,虽然缴上来的作业还不如不拿。

“今个放你俩大假,随我去兰陵公主家的造纸作坊,体验一下平日里咱们用的纸张的制造过程,里面可都是学问呐。”我现在喜欢把我做的事都和学问联系起来,为人师的过程虽然痛苦,但面子上还是沾沾自喜,要不怎么有‘好为人师’这个说法。

“切!不去,纸有啥好看的?要是去兰陵公主的苑子里,那还差不多。”程初对文房四宝有一种条件反射式的排斥感,每次答不上问题的时候,都有见他吃纸的习惯,恨之入骨。

这是学生对老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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