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职江湖-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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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人家叫他四大恶人之一。
“闹事?有么?”丧彪拉了张椅子就和老古面对面的坐下:“我带我的人来跳舞是给你们捧场,并无恶意,反倒是你无缘无故打伤了我的小弟,这笔帐,怎么算啊!”丧彪突然凶起了脸恶狠狠的拍了一下吧台。
“丧彪!你让你的人跑到我的场子卖小四和摇头丸这又怎么算啊!”斑毛也拍起了桌子。
两帮的小弟见老大拍板叫了起来,局面一下进入了紧张状态,随时会因为某人的一声令下而血流成河。
围观的人有的开始离开,有的干脆吹起了口哨。
“没错,是我让小弟来这卖白货的,你咬我啊?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要警告你们不要占着茅坑不拉屎!”丧彪越说越大声。
“是谁占着茅坑不拉屎啊?”一个西装革履,大肚翩翩的中等个子男人分开斧头帮的人群走了进来,后边还跟着几个手下。
“哎呀熊警司你好你好!”老古一脸欢笑的迎上去跟九龙警署的大官握手,一方面是处于礼貌,一方面是向丧彪示威。
熊大强松开老古的手低声道:“呼得我这么急发生什么事?”
老古一脸微笑的低声道:“你也看见了,丧彪带人来砸我的场子。”
熊大强看了看环境,掏出证件,大声喝道:“干什么干什么?一个个拿着斧头要上山砍柴呢?统统给我把斧头收起来,回家睡觉去!不然我就告你们聚众斗殴,非法集会!”
“你凭什么?警察又怎样?我们只是来跳舞的不可以啊!”一个斧头帮小弟嚷嚷道。
“啪”的一声,说话的脸上挨了一巴掌,熊大强把手枪掏了出来指顶住他的脑门道:“你是不是想死啊?拿着斧头来跳舞!”
那个斧头帮小弟立马吓得浑身哆嗦起来,这年头不合格产品这么多,谁知道这手枪会不会走火啊。
“还不走!是不是想我一个个给你们搜身检查身份证啊!”熊大强突然一声大吼。
“算你有种!”桑彪朝着老古伸出大拇指扬了一下,带着他的小弟灰溜溜的从楼梯走了。不走不行啊,帮里有许多小弟是从大陆或是其他地方偷渡过来的,属于第三类无牌无证的非法居民。
“噢~快滚吧,啊斧头帮!小心点啊楼梯滑等下摔死你们!”游龙帮的小弟们对着丧彪离去的身影嘘声一片,气得丧彪额头凸起了几根绿筋。
老古紧握着熊大强的手道:“太谢谢你了熊警官,要不然我们可就要吃大亏了!”
熊大强皮笑肉不笑的道:“你会吃大亏?楼下那两百多个小弟是泥作的?不过这次你做得很对,知道通知我来处理,不然麻烦可就大了,还有两年就退休了我可不想再出什么乱子。”
“那是那是,如果别人不来惹我们,我们绝对不会给您添乱的。”老古继而把嘴巴靠近熊大强的耳根神秘兮兮的道:“我们这今晚来了几个兼职女大学生,熊警官有没有兴趣?”
“你说什么?哼!”熊大强怒视了一眼,手一挥道:“收队!”
熊大强一走,音乐再次响起,酒继续喝,舞该怎么跳还是怎么跳。
老古刚走出迪厅,手机就响了起来。
“喂,那位?”
“我熊大强,等下我再过去,记得安排个白嫩点的给我,就这样了再见。”
“哦,好的好的没问题!再见!”老古哈哈大笑起来:“终于钓到个靠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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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章脸皮够厚才有前途
真扫兴,本来今晚有个大学生美眉一起爽的,结果又要让给熊警官!老古哀声叹气的走出帝豪娱乐城,一个熟悉的身影呼啸而过,奇书…整理…提供下载在前面绕了个弯又折了回来。
“乐哥,车子修好了。”一个小弟打开车门从甲克虫里面钻了出来。
古乐一看,不但换上了新轮胎,车身还开去喷过新漆,不过这水平怎么看起来象是自己弄的?
“不好意思乐哥,喷漆房找不到这么古老而且变质的颜色,所以我就自己调配了个差不多颜色的刷上去。”小弟不好意思的道。
不是吧?用手工刷上去的油漆比没刷还要难看!不过人家这也是一番好意,怎好意思责怪?于是道:“没事,挺不错的我很满意,谢谢你啊!”
“啊?”小弟一下子受宠若惊,立马呆在了原地,做小弟做了这么久,从没有一个老大对自己说话这么客气过,等反应过来车子已经远走,只留下小弟在那自言自语:“老大,我好爱你哦。。。”
回到菜市场的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钟,老古开灯一看,鞋架上的红蜻蜓高跟鞋怎没见回来?老古拿起手机拨出了安妮的电话号码。
“对不起,您所拨的电话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连续拨了几次还是这样。
“完了完了!”老古一阵懊悔,早知道就跟那帮女人一起去唱歌了,搞得安妮现在还不见回来。不回来的原因不外呼两种,一是到亲戚朋友那住,二是。。。靠!老古百分百肯定是被宇文东那条披着人皮的狼给灌醉然后带去开房了!因为安妮在香港根本就没有什么亲戚朋友,和那帮同事又只是刚刚认识应该不会带她回家。
老古脑子里无数次浮现出这样的画面:宇文东那个卑鄙小人眯着淫邪的眼睛慢慢朝着昏睡在床上的安妮靠近,接着慢慢的,象欣赏艺术品一样把安妮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下来,直至露出安妮白皙嫩滑的侗体。。。
“妈的!我受不了的!”老古发誓,如果安妮真的是被宇文东骗去开房的话,明天一定要对他执行宫刑!
“砰!”的一声关上门,被子往头上一盖!夜,就这样过去了。
******
“没用的,你以为你躲在菜市场卖菜我就找不到你了么?你那忧郁的眼神,唏嘘的须根,神乎奇迹的短斤少两法和那杯隔夜茶都同样出卖了你,你是那样的出色那样的。。。虽然你很靓仔,但是昨晚那笔过夜费还是要给的呀!”
“行了!我还以为我们之间的交往是建立在感情之上,没想到,哼!也只是一盘生意。”
“讲感情也要给钱的啊!叫鸡不用给钱啊?”
“我明白,不过近来生意不好你也看见啦,这样好了,这几个黄瓜你先拿回去敷一下脸,等以后有钱我自然会给你。”
“你有种!山水有相逢!”
“如果有兴趣的话今完再相逢好么?”
*****
沸沸扬扬的讨价还价声把老古从睡梦中吵醒,伸伸腰,打打哈欠,准备再睡一会然后到梅那里吃上几个甜在心馒头,这样的礼拜天过得还是很惬意的。
电话响了,到底是谁打来的呢?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好码。
“喂,那位?”
“老古怪救我!~~~啊~!”电话那头传来了安妮的哭叫声。
老古一听大惊,睡意全无。
“你在那?发生了什么事?”
“我,我,呜~~~”电话那头传来了安妮的哭声,然后是另外一个男人抢过了话筒:“喂你听着,这娘们借了我们宽哥50万,要是想她没事的话限你一天之内拿钱来天天旺麻雀楼换人,否则,嘿嘿~~~”
“我答应你!你别碰她啊,她要是少了根毛我让你后悔一辈子!”老古把电话一挂,心里开始犯难,大咧咧的50万到那找去?这女人也是的,为什么要借高利贷?怪不得昨晚一夜没回来。
老古拿起手了机:
*“喂,斑毛,立刻给我筹集50万资金,我急用!”
“你说笑的吧大哥?我们那有那么多钱啊,5万就有你要不要?”
*“喂,钟经理么?”
“是,请问有事么?”
“我想问一下你能不能借我50万,我有急——”
“对不起你打错了!”
“我靠!”老古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突然一想,又不是我欠人钱,我紧张个P啊?我和安妮认识也没几天,犯得着这么拼命的帮她么?可是,我不帮她还有谁会帮她?
没办法,老古琢磨了半小时,只好决定厚着脸皮去求前妻了,希望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她肯帮帮忙。
*****
“丁冬丁冬,有人在家么?”老古驾着甲克虫来到中环新阳小区,按响了前妻家的门铃。
“谁呀?”一个肥胖的菲律宾女佣跑出来一看,道:“原来是古先生啊?来看欢仔的吧?快进来!”
“老豆!!!”欢仔老远听到女佣的谈话从房里跑了出来。
“哇,别墅真不错!”老古一路进去一路赞叹,估计绝不少于一千万,想不到这女人现在这么有钱。
“老豆你来看我怎么也不带点好吃的?”欢仔仰着头问道。
老古今天可没什么心情逗儿子玩,往里看了看,问道:“你妈在家么?”
“在呀,还没起床呢。”欢仔转身对女佣人道:“胖姨快给我老豆来杯热奶。”
这时候前妻从房间里出来了,发现坐在沙发上的老古,冷冷的道:“真是稀客呀,找我什么事呀?”
老古犹豫了一下,鼓足勇气道:“其实我是想——”
“哎——我先说明啊,要是有关钱的事我可帮不了你啊!”
“晕!”老古心里直骂,多年夫妻的情面一点都不给!
但是这次是有求于人,怎能装大爷,只好厚着脸皮道:“不要这样嘛sanmi,我现在想和朋友合股开个食品公司,急需点钱,你就帮帮我嘛只要50万,那天我事业有成的话儿子脸上不也有光嘛。”
“什么?50万?”sanmi睁大眼睛道:“真是笑话,我那来这么多钱借你啊?再说了三年前借我的15万到现在还没还呢,不借!”
“喂,你不是这么对我吧,怎么说我们也夫妻一场——”
“说什么也没用,不借就是不借!等下喝完你的热奶马上滚!”sanmi算是看透这个男人了,几年前就这样。游手好闲,贪杯好色,说话没一句是真的。
老古实在没办法了,赶紧朝儿子挤眉弄眼发出求助信号。欢仔犹豫了一下,忽然“哇~~~”的哭了起来,走过来抱着老古的头哭道:“我要跟老豆一起住~~”眼泪立马象大豆一样滚了下来。
哭声充满了凄凉,好象父子俩马上要生离死别似的,绝对表演得真情流露,弄得老古都感动不已。
“行了行了!”sanmi被儿子这么一哭闹得心里发慌,跑进屋里开了一张支票出来,道:“这是最后一次啊!”
老古接过支票,在前妻手上亲了一下,道:“知道了,谢谢!”
“你少来!”sanmi把手缩回去,发现欢仔正朝着他老豆做了个“YE!”的手势,不禁生气的道:“真是搞不懂,这样的老爸你为什么老是向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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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章菜刀神
老古拿了钱一边往天天旺麻雀楼赶,一边打响了斑毛的电话:“喂斑毛,知不知道天天旺麻雀楼那个叫什么宽的是什么来路?”
“哦,那个洪宽啊,是个小帮派的头目,没几个人,怎么了?他招惹你了?要不要叫兄弟们过去把他们帮给拆了?”
“不用了。”老古把手机一关,道上有道上的规矩,欠债还钱天公地道,以大欺小不是我老古的风格。
甲克虫在天天旺麻雀楼底下停了下来,老古点了支烟打开车门。麻雀楼附近的地盘游龙帮很少过问,因为这里属于老街,没什么大型娱乐场所,有的只是一些规模比较小的餐饮店,麻雀楼和十来家人肉店,里边住的全是一些年老色衰的残鸡,专供一些老年人淫乐的,每炮20元。那个洪宽就是这个小圈子里的寄生虫,手下养十来个小弟,主要以放高利为生,同时也从麻雀楼抽抽水,从那些老鸡店收点保护费,没什么大作为,所以斑毛根本没把这一亩三分地放在眼里。
走上天天旺麻雀楼,发现楼上摆有七八桌麻雀台,噼里啪啦的打麻声响不绝耳。一个高高瘦瘦的老头嘴里叼着个长长的烟嘴正打得起劲。忽然手机响了,按了一下接听键还没开口说话,那边就传来了深沉的声音:“我来赎人。”
老头往门口看去,一个穿着西服的年轻人半倚着门框看着他,眼睛闪过一丝亮光,似乎看到了闪闪发光的金元宝。
老古想不到这个老东西竟然就是麻雀楼一带的老大洪宽,那副身子骨顶多也就能多活两年了,还学人家放高利。
洪宽站了起来把头往外一伸,发现来人没有同伙,于是招了招手道:“跟我进来吧!”
一进内屋,七八条汉子迅速也跟了进来把老古团团围住,洪宽接过老古手里的支票仔细的看了又看,才把支票放回口袋里,挥挥手:“放人!”
两个小混混双手贴着墙壁用力一推,推开一道暗门,看来这是洪宽专门用来囚禁欠债人员的密室,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眯着眼睛从里边走了出来,可见密室一直是不见天日的。
“安妮!”老古快步上前解开安妮手上的绳子,拿掉塞在口中的棉布,象是见到了久违的恋人把女人紧紧的搂在怀里,女人早已在他的怀里泣不成声。
下了麻雀楼,老古拿出纸巾小心翼翼的擦掉安妮嘴角流出的血丝,关切的问道:“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