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破黑狱-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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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打我,可是我不埋怨你……操,谁敢打远哥?七哥,反正刚才你打了我……你真不仗义,幸亏当年还是我的兵呢。”老七不屑地撇了撇嘴巴:“我是你的兵?滚你妈的蛋吧。”老七说:“你忘了,当年远哥把你分配到我的摊子上,你被我指挥得跟个傻逼似的?”老七拍了拍脑门:“对,有这么回事儿,操,那也不叫傻逼呀,那是为了咱大家伙儿的生意。”
我让那五坐到沙发上,问他:“李俊海和刘三去了哪里?”
那五说:“我也不知道,大家分析说,可能是他让汤勇逼极了,出去躲一阵去了。”
我问:“汤勇跟他发生了什么?”
那五说:“具体我也不清楚,我听匪兵甲说,汤勇的人去冷藏厂把那里砸了个稀里哗啦,刘三报案了,公安抓了汤勇的几个人,没几天就放出来了……人家汤勇多厉害?黑道白道一齐走,连周大队都跟老汤称兄道弟的,听说周大队他老婆在朝阳公司当会计,一个月的工资比周大队拿的还多……南山区李区长刚来就被汤勇拿下了,城市改造的不少工程都给了老汤,还有国道中心的绿化……反正人家老汤要拿个李俊海很轻松。”我笑道:“不会吧,汤勇这么厉害还用使这些黑招儿?”那五嘬了一下牙花子:“远哥,你进去了这么多年根本不了解外面的情况,大哥不像你们以前那么当啦。以前像胡四那样,挂着几个白道管用的伙计就万事大吉了,现在不一样了,全往更大的关系上靠。你就说李俊海吧,刚开始他根本不‘尿’那些当官的,现在呢?操,削尖了脑袋往那边靠。为什么汤勇拿他也不是那么容易?李俊海也有不少关系,一动就牵扯着各自的利益……不是我打击远哥的情绪,你除了为人好,现在什么也没有了,想要达到汤勇和李俊海的地位,指望着这么点儿生意根本不可能,永远跟在他们的后面。四哥多精神?蜗牛似的慢慢来,一步一个脚印,论关系铁,谁敢跟四哥比?我觉得远哥你要是也有这方面的想法,应该学学他们……”那五越说越激动,“按说远哥你打了我,我应该记恨你,可是我太了解你了……这我就不说了。李俊海为人不好,明白人一眼就看到了他的前景,他没戏,跟着他早晚得吃亏。我为什么要死皮赖脸地跟着你?两点,一,远哥对手下的兄弟好,二,远哥有头脑,跟着远哥这样的人混,一定能混出个人样儿来……唉,这就是我那五死心塌地的跟着你的原因。”
其实他说的这些我也知道,可是想要往白道儿那边靠,需要钱,需要很多钱,我的钱呢?目前只够养活自己和几个兄弟的,我有什么能力往那边靠?现在唯一的途径就是抓紧时间砸沉了李俊海,重新在市场上站起来,然后再一步一步地实现自己十几年的梦想。有道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虾吃沙,我应该算作是小鱼了,凤三之流应该算作是虾,我在吃他们,可是照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我才能吃成一条大鱼呢?脑子很乱,全都是李俊海的影子。
“汤勇砸了李俊海的冷藏厂,李俊海除了报案,还有什么动向?”
“我在他的眼里跟个‘迷汉’一样,内部消息一点儿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从那以后就很少露面了。”
“刘三呢,他也没露面?”
“他召集大伙儿开了几次会,好象去‘摸’过汤勇一次,不知道是怎么‘摸’的,反正人家老汤活得好好的。”
“我知道了……那五,你知道你应该干什么了吗?”
“我知道,从今天开始,我要拉拢李俊海内部的人,掌握他的一举一动。”
“对,慢慢来,不要着急,安全才是最主要的,我不想看见一个死那五,哈哈哈。”
“远哥你又来了不是?”那五眨巴了两下肿胀的眼睛,“我那五从十几岁就在社会上混,什么场面没见过?什么样的人没接触过?想让我死的人还没生出来呢。”老七说:“又你妈的吹,刚才还让远哥打死你呢。”那五狡黠地一笑:“要不我就说我厉害嘛,我摸透了远哥的心思,他是不会打死我的,这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懂个屁,一点儿文化都没有。”老七不服气:“我没文化?我他妈大小是个初中生,你呢?小学还没毕业吧?跟哪个瞎逼学了几个词语,跑我老七眼前卖弄上了。我问你,巴甫罗夫你知道是谁吗?巴尔扎克你知道是谁吗?巴金你知道是谁吗?光这些姓巴的就够你晕上三天的,这还不带鸡巴的,操。”那五好象还真晕了,瞪了好长时间的眼:“名人全姓巴?鸡巴也算?”
“你看看你这个‘逼迷’吧,一谈下三路你就有劲了,鸡巴不算,逼算。”老七不理他了。
“远哥,什么时候开席?”那五也不理老七了,摸着肚子说,“快开始吧,饿得不行了。”
我给吧台打了一个电话,吧台小姐说,已经准备好了,金哥他们已经过去坐下了。
我整了整衣服,一手一个搂着老七和那五出了门,感觉这俩家伙就跟我养的两条哈巴狗似的。
第一百七十章 汤勇玩李俊海
第一百七十章 汤勇玩李俊海
有了老七和那五这两条狗,李俊海的一举一动就跟看电视连续剧似的,全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那天老七来找我,告诉我他打听明白汤勇跟李俊海是怎么火拼的了。我让他别着急,尽量讲得详细一些。老七说,起因不知道,只知道两个月前的一天晚上,李俊海跟一帮人在一家酒店吃饭,吃到一半,突然闯进去一个伙计,那伙计也不说话,掏出枪就冲李俊海打,打在肩膀上,李俊海反应很快,从窗上跳了出去,满屋子的人全吓傻了,钻桌子的钻桌子,跳窗的跳窗。那个人也不追,转身就走,李俊海的保镖冲进来,双方交火了,一个保镖被打死了。出了这事儿以后,李俊海火冒三丈,到处追查这个杀手是谁,最后怀疑是汤勇的人。警察也画了像,通缉这个人,可是到现在也没抓到他。上个月,李俊海去找了汤勇,两个人还在一起喝了酒,表面上客客气气的。可是没过几天,李俊海就派人去汤勇家“摸”汤勇,结果去的那几个人全让汤勇的人给“捂”在那里了。汤勇让李俊海带钱去赎人,不知道李俊海花了多少钱,那几个人回来了。这几个人里面就有匪兵甲,匪兵甲说,李俊海真不是玩意儿,去赎他们那是迫不得已,赎出来以后就不管他们了,现在这几个人什么也没捞着,灰溜溜地走了。我问老七,匪兵甲还在李俊海那里吗?
老七作深沉状,一脸矜持地说:“本来匪兵甲也想离开他,我哪能让他随便走了?你交给我的任务我还没完成呢,我就让他先受点儿委屈,赖在那里别走,替我观察着李俊海。匪兵甲起初不太乐意,说李俊海不一定给他工钱了,我说,他不给你我给你,你只要帮我留意着李俊海,我会奖励你的。他同意了,很懂规矩,连问都不问我是替谁办事儿。”
“好,只要他干得好,这份钱我出。”
“远哥又见外了,我哪能让你出这个钱?我应该给你钱才对,打从我打了你的旗号,现在……”
“别废话了,”我打断他道,“还有什么消息?”
“再后来的事儿你就知道了,汤勇的人去砸了李俊海的冷藏厂。”
“从那以后李俊海就不露面了吗?”
“那天那五不是说了嘛,他和刘三一起走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我让他继续操纵着匪兵甲,嘱咐他别让匪兵甲知道是我在背后策划,老七说,这个我比谁都明白,别看我上来一阵嘴碎,可是在关键问题上,我从来不马虎,仔细着呢,汤水不漏。老七走后,我给那五打了一个传呼,那五回电话说,现在说话不方便,晚上到我酒店里来。晚上,那五气喘吁吁地来了。我把他拉到办公室里,让服务员拿了几个菜上来,打开一瓶好酒让他喝。那五边喝酒边说:“我全打听明白了,李俊海被汤勇的人开枪打了,打在肩膀上……”
我打断他道:“这个我知道,说最近的。”
那五被辣椒辣得嘶嘶叫:“哎呀……我真佩服四川人的腚眼儿……”
我催促道:“赶紧说,再他妈罗嗦给你撤了盘子。”
那五嘶嘶了一阵,摇着舌头说:“那就从他的冷藏厂被汤勇砸了以后说起吧。”
金高进来了,那五很害怕,哑口了,我说:“别害怕,你说你的,谁敢砸你我跟他翻脸。”
金高摸了那五的脑袋一把:“别怕,我不打你,打你违反党的民族政策。”
那五畏畏缩缩地瞟了金高一眼:“金哥,我知道你不会打我,可是我见了你就紧张……”我用力拍了一下桌子,那五吓了一跳,慌忙开始,“汤勇的人把李俊海的冷藏厂砸了以后,李俊海知道是汤勇派人干的,报案也不管用,就派人整天盯着汤勇,想直接杀了他。人家汤勇是干什么的?防备得紧着呢。有一次,李俊海的人在金城跑马场发现了汤勇,靠上去,刚想掏枪就被汤勇的人给扑倒了,三个,一个没跑了,全‘挺’在那里了。这次汤勇没给他留余地,直接把那三个人给废了,手筋脚筋全挑了。完事儿以后打电话给李俊海,让他继续报案。李俊海哪敢报案?人家汤勇早作好‘扣儿’了,用他们的枪打了一个游客,那三个人的指纹还留在枪上呢。李俊海没敢动弹,汤勇敢‘造’啊,让他的伙计把这三个傻逼送去了公安局,那个游客也不让了,报案了。三个傻逼戴着手铐在医院里治伤。后来李俊海亲自去了朝阳公司,汤勇留他在那里吃饭,好象把他好一顿羞辱,李俊海回来以后就不露面了,带了几个兄弟和刘三一起消失了。远哥,这是一个机会啊,趁他不在家,咱们安排人马去接收原来的地盘,汤勇那边肯定也高兴……”
“这不是你应该说的话,”我打断他道,“这些消息你是怎么得到的?”
“我有很多途径,”那五说,“匪兵甲是一个,煤球是一个,死肉是一个……全是我平常‘喂’出来的。”
“干得不错,他们不知道是谁在打听这些事儿吧?”
“我是干什么的?让他们知道那不瞎了‘呱唧’了?咱会问啊,就当聊天,嘿嘿。”
“回去以后继续打听,我想知道李俊海现在跑到哪里去了。”
“远哥,我还想插句话,别‘抻’了,赶紧出手吧,趁乱的时候给他一家伙。”
我摆摆手不让他说了,把金高拉到身边,小声问:“找到长法了吗?”金高说,找到了,在郑州开火锅店,生意很不好,下午我刚跟他通了电话,他想回来。我说:“先闷他几天,如果他再跟你联系,就让他回来,目的是让他把以前的兄弟重新组织起来,缺钱的话,咱们先支援支援他。”金高说,还不如你直接跟他联系呢,他听你的。我摇头说:“这次我办任何事情都要仔细点儿了,我不想让他感觉他是我的人,万一将来出了问题会很麻烦的。你跟他联系比较合适,这样即便出了问题,咱们还有个回旋的余地。我不是胆小,经历得太多,也算是总结出来的经验吧……不过,你可以在口风上适当露一点儿,让他知道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明白我的意思吧?”金高转不过这个弯来,茫然地点着头:“先这么着吧,我不发表意见,你觉得合适那就合适。”我想了想,开口说:“你也应该在虾米他们之间培养一个贴心的兄弟,随时控制着长法。”金高笑道:“这个我早就想到了,虾米就行,一条好狗,比德国牧羊犬管用。”
那五在一旁吱溜吱溜地喝酒,不时瞅我一眼,好象有话要说。
我坐到了那五的旁边,给自己和金高倒了一杯酒,问:“老那,还想说什么吗?”
那五嗫嚅道:“这话挺丑的,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笑了:“你娘了个逼的,是不是想要点儿‘活动经费’?”
“远哥你把我那五想得也太下作了,我能那么干?这才多大点事儿?”那五哼了一声,“我还不是吹,我那五为人讲究得就是一个义字,你远哥对我那么好,我好意思张这个口?当年我刚从监狱里出来,差点儿就流落街头了,是你远哥收留了我,还让我当了‘干部’,那次我丢了你三十万块钱,你原谅了我,这事儿要是摊在李杂碎身上,我不死也得去层皮……还有这次,我把花子害成那样,按远哥的脾气非卸了我的腿不可,但是你远哥又原谅了我,我再跟你要钱,我他妈还算是个人嘛,比李杂碎还杂碎呢。”说着,又激动起来,眼泪汪汪的,“远哥,想我那五赤条条一个流浪汉……唉,不说了,不说啦……远哥,是这么回事儿,我看上青面兽他妹妹了……可是人家不理我……”
我笑了:“这事儿不丑啊,有什么不好开口的?不过人家不理你就算了,女人有的是。”
那五哼哧了两声,毅然决然地说:“不行,我就看上她了,我非把她弄到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