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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猎人之人-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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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以猎人的阴招,必定能成功。如果真的正面对抗,无论远近,队伍里任意一人都未必是她的对手。

午饭过后,猎人立刻带了小洛、夜魔、赵虎等上山,在她家门口溜了一圈。韩朔佑自然发现了他们,陈教授也企图此时狙击。只是因为几人都带了家伙,又机警得很,陈教授无从下手,就此作罢。

等猎人回去,韩朔佑他们就开始了他们的计划。韩朔佑下山去找猎人,却发现郑润之在大堂与老板攀谈。韩朔佑心里大惊失色,为何他会在这里?韩朔佑幼时曾在韩猛家见过郑润之,因此他知道韩家郑家的关系。

一等不走,二等不走,直等得韩朔佑心急如焚,要知道山间树林中还藏着一个陈教授为他掩护。可他哪知道是猎人要求他在大堂与老板扯淡,一直扯到晚饭时间或者猎人让他回来。

最后,下午四五点钟,陈教授通过无线步话机联络了韩朔佑,要求先行返回。

夜间晚饭后,韩朔佑和陈教授又来。韩朔佑向老板打了招呼,希望他能告知猎人单独出来到饭店外面,并报上了自己的姓名。

一会儿功夫,猎人果然一个人出来了。韩朔佑心想,是我赢了。两人提前商量好了,猎人如果会单人出现,他走出大门的瞬间陈教授就开枪,无视目击者。

结果猎人平安踏出大门,径直走到了韩朔佑面前,一记右勾拳狠狠打在他的脸上,把他打倒在地。“小崽子,还敢来?!”

这一拳彻底把他打懵了。说好的一枪打碎上半身呢?陈教授哪去了,为何还不开枪,我这诱饵可彻底搭进去啦!

陈教授去哪里了呢?难道真的弃他而去?此时,山坡密林某处,陈教授顺山坡滚下,被一棵树挡住。她口吐白沫,面色发绿,双眼翻白,显然已经中毒而死了。只是,她直至死前最后一刻,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中的招。

因为躯干被树干挡住,连衣裙也被散落树枝、荆棘挂住,她的尸体没有顺山坡滚下,而是永远地藏在密林当中等待腐朽。倒是她的巨枪,中间虽然难免有些磕磕碰碰,但还是幸运地滚落山下,重见天日。很快,它也迎来了它的新主人。

韩朔佑与陈教授的联盟,才经历一天便不得不解散,是真正意义上的“一日联盟”。

(第四十五章·完)

第四十六章 恶整韩朔佑

猎人的计划是这样的:首先由他“告诉”对方,猎人就在附近;如此便可吸引对方两人出动,这边再以郑润之牵制韩朔佑,让他进不得进,退不甘心;同时杨帆悄悄潜入陈教授别墅,偷换了洗手液——换成了某种油溶性毒素;晚饭后,陈教授习惯性地洗手,沾染了满手的毒。

最后一步,猎人应邀出现在陈教授攻击范围内。陈教授做狙击准备时把食指含入口中,再掏出来时,就开始眼冒金星,随即不省人事,中毒而亡。同时,猎人还顺手擒了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

猎人看到翠鸟的远程射击训练时,就发现她有一个和很多狙击手一样的习惯性动作:用口水润湿左手手指,伸到空气中来测试风速,计算偏差。猎人敲下暂停,定格的画面也正是翠鸟把手指含到口中的画面。

有的时候习惯也是一种致命弱点。倘若被人掌握,则会轻易被人利用牵制,就像猎人曾经杀掉的罗将军一样。

“教授怎么了?”韩朔佑鼻青脸肿地问道,他心里有一丝怀疑,陈教授其实是和猎人一伙的,毕竟他才是零最大的仇人。

“教授怎么了?就不告诉你!”猎人才懒得和他费口舌。他把韩朔佑痛揍了一通,出了一口恶气,私仇公怨一起打出来,痛快地很。

猎人打够了,回头大喊:“赵虎!”赵虎应声来到,手里攥着一条褐色结实的绳子,把韩朔佑五花大绑,带回屋里去了。

猎人告诉郑润之,今晚上要狠揍一个仇人,和他无关,不要出来更不要偷看。郑润之说不上话,只得乖乖坐在屋里,大翼、械魔留下陪着——其实是看着。

于是小洛、夜魔、鬼斧、赵虎,力量层级依次提升,痛打了将近一个小时。韩朔佑虽然命大福大,但还是没能逃了这顿打。

等夜魔打够了,韩朔佑就快昏过去了。小洛又拿出那瓶神秘配方的喷雾,在他浑身上下一阵猛喷。一会儿,韩朔佑就清醒过来,面色上还泛着红光。

等鬼斧一套乱拳打完,韩朔佑就快被打死了。林静只好拿出一剂肾上腺素给他打上,让他能多撑一会儿。赵虎怕把人打死,没敢多动他,只是赏了一记“生化上钩拳”——就是生化人的普通上钩拳,名字是我乱起的。

韩朔佑的下巴骨被打碎,颅骨骨裂,牙齿击飞了无数。韩朔佑飞起了两人高,又重重摔在地上。韩朔佑这下真的是伤得不轻。韩朔佑被打的时候,想求饶都没能得到张开嘴的机会。

“知不知道为什么遭这顿打?”猎人抓起韩朔佑的头发,发现他已经双眼翻白,昏过去了。原来赵虎的重拳打得他脑震荡,还没落地就不省人事了。“哼,先留你一条命。明天,就拿你试试‘一枪打碎上半身’的传说。”

巨枪滚落山下,赵虎立刻就听到了位置。趁着殴打韩朔佑还得排队的空,赵虎就去将那把巨枪取来,擦拭干净,交给了猎人。

猎人看他半死不活,心有不甘。若是活不到明天,那么猎人到时候和开枪打一个木头靶子有什么区别呢?他就向林静请求了这一事,林静就想想办法,乱七八糟配了一剂,给他注射上,才让他挺过来。

“好了,扔着吧。我估计扔他一晚应该够他恢复了。”天色已晚,众人打得也是手麻身累,睡意来袭。猎人招呼诸位各自休息,韩朔佑没人愿意绑就算了——只怕一宿过去,他的状况连有所好转都困难。

“枪呢?拿来拿来,我要好好玩赏。鬼斧,等会儿让械魔务必加个班,明天前起码做一发子弹出来。”“哈哈,没问题!他可喜欢搞这些了。”

“那么,子弹尺寸什么的,就麻烦你了?”

“行!”

众人都各自回到屋里休息了,只有械魔的大屋里还亮着灯光。韩朔佑就那么扔在院子里,连绑都懒得绑,就那么面朝夜魔屋子的方向趴着。

韩朔佑情况很不乐观,他的肋骨还有不到十根是完整的,骨茬刺穿了肺部以及假心脏,肝脏脾脏肾脏严重内出血,大小便**,左腿膝关节错位,左脚踝关节错位,并伴有轻度脑震荡。

半夜时候,韩朔佑慢慢从脑震荡中清醒过来。在此之前最后的记忆,就是用下巴壳接下了赵虎那能杀人的上钩拳,之后两眼一翻,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活动一下手脚,发现双手还尚且能动,左腿已经完全动不了了,一动弹就剧痛无比——倒不是身体机能不足,只是韩朔佑个人意志不行罢了。

他想站起来,深吸一口气,嘴里大量的血伴着地上的尘土被大口吸进嗓子里,呛得他直咳嗽。尽管肺里已经有很多血液了,但是这一口还是让他难受的不得了。

但是他身上的伤不止这几处:慢慢地,他就发现了自己身上各种创伤,内伤、外伤都有,讲得清的、讲不清的都有。以前感受过的、从未感受过的,能够语言表达的、无法语言表达的痛楚都有。

他心里抑郁悲伤,想我一个大才子,本应成家立业报校祖国,现在却被活生生打成一个废人,落得一个如此下场,可悲可叹!

不,现在尚不能放弃。哪怕有一线生机,也要绝地反击——因为,已经伤害了这么多人,现在自暴自弃而不做出些什么,岂不是令他们白白受到伤害?其实,韩朔佑想活下来是真的,这不过是他给自己找的堂而皇之的借口罢了。

在他想这些的时候,他已经能小幅度活动了。不只是习惯了疼痛,更重要的还有求生的欲望,当然最直接的作用还是林静的药剂。现在,在他面前有两条路:挣扎着逃出这里,苟且偷生;或者拼死一搏,以己残命,拖猎人共赴黄泉。

猎人的厉害,韩朔佑是见到了。虽然不知道是谁想的办法,具体是怎么执行的,但总归都是猎人的手下。

猎人手下的赵虎,韩朔佑今日才知道他的本事:除了身形庞大,力大如虎,还生的一副好耳朵。巨枪掉落在未知的山脚某处,赵虎立在院内,就能确定它的具体位置。这听力如同一台精密雷达,扫描着这家店,只怕自己逃得出这个院子,也逃不出这农家乐。

正是因为考虑到这点,韩朔佑选择了死路;正是因为今晚必死无疑,韩朔佑心里反而放的开了,反而不再畏惧。

此时,他看看院子里,各屋都已熄灯入眠。韩朔佑艰难地爬动,又尝试站起来移动。猎人没有把他捆起来,这真是太好了。韩朔佑在院子里一瘸一拐,一只手扶墙,艰难地移动,逐渐适应。

走了一会儿,他突然发现月光照耀院中某处,一片沙土中一缕希望的亮光晃他的眼。他又换成三脚着地,辛苦地爬过去,才发现那是猎人给自己松绑时,切开绳子用的那把匕首。现在它正躺在石砖地上,**韩朔佑的靠近。

猎人真是太大意了,不仅没有把我捆好,还把兵器都准备好了。虽然韩朔佑从没有用过刀、杀过人,但是这么简单的动作,对方又是毫无防备地睡在床上,智力正常的人都能办到才是。

韩朔佑拿起刀,又爬会墙边,扶墙站起。他向着猎人的屋子走去——当然那只是他印象中,猎人所在的屋子。

上一次住在这里时,韩朔佑来过,他知道猎人是住在正中的大屋里的。然而这一次,猎人因为队伍里的人多了,所以住在了一间小屋里,把大屋让给了其他四个人住。现在韩朔佑正艰难地爬向的,正是那间大屋。

看到这里,看官们大概是啼笑皆非了。韩朔佑一个文弱书生,平生作恶不少,向来胆小怕事,专好背后捅刀子。难得要拼上性命与人正面决斗,却走错了房间。我们应当可怜他的笨拙和坚持呢,还是嘲笑他的笨拙与坚持呢?

大屋的门也没关严。韩朔佑悄悄推开门,一路扶着就来到猎人床边——那是他记忆中猎人的床边。床上躺着两个人,一人在外,大手大脚;另一人在里,蜷着身子盖的严实,看起来身板也挺小,大概就是纪晓明了。

屋里漆黑,韩朔佑没能看清那是谁,就觉得那是猎人了。他在犹豫,他虽然恨,但是他手上没占过血腥,真要他下手还是比较纠结。

“别怪我……这是你自找的……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了,我就是要你来陪我走一遭……哼哼……我……别怪我……”

韩朔佑从醒来到现在,已经努力快两个小时了。嘴里的血没止不住地流,现在他举起手里的刀子,都拉扯的胸部生疼。

他坐在床沿上,高高举起握刀的双手,对着床上人的胸膛狠狠捅去!就在刀尖几乎要碰到被子时,床上人一只大手就掐住了韩朔佑的两只手腕。

“要捅就直接下手,啰嗦什么?”床上人没起来,另一只手又飞快地伸向惊恐的韩朔佑,捂住了他的嘴。等他坐起来,韩朔佑才发现这人其实是鬼斧。

鬼斧手一拧,轻易卸掉了他的刀。他就这么架着他,推他出门来。出门后才发现,猎人、小洛早已围坐在院中桌边。

“哟,不错啊,已经恢复的这么好了?”猎人调侃道。

“唉,你早把他捆住得了,害得我到现在也不敢睡。熬夜会生眼袋的!”小洛抱怨。猎人哈哈大笑,并未对他解释太多。

鬼斧把韩朔佑按在桌边,就那么站在他身后。“你怎么,没住在那里……”韩朔佑说话还是感觉胸闷疼痛。

“这儿是我的地方,我愿意住哪里就住哪里,还要经你的同意?”猎人一直在笑,不怀好意的笑。“我有些事想知道,行吗?”

“行啊,看我心情这么好,你问吧。”

“你们去了哪里?我为何一回来时没找到你?”“A国。”猎人的话让韩朔佑不觉心惊,莫非穆罕默德他们也是……

“你都知道了?”“知道什么?”

“我的过去……”“是啊,你的A国朋友们,还有你和零的恩怨。”

“果然……零呢?”“他在下面等你。”

“那,A国的那些人呢?”

“他们聚众吸毒致死,连政府都觉得丢脸啊?!”猎人笑意更甚,而韩朔佑的脸上则是惊恐、悲痛、忿恨。“哎呦,我居然被你套出话来了?真是不打自招呢?”

猎人当然是故意说出的,他就是想看韩朔佑被气得七窍生烟却又无能为力,这也是一种畸形的泄愤手段。猎人的这份恶,倒也确实让小洛和鬼斧打了个冷颤。

“没有啦,我原本并不想对他们下杀手的。这不都是为了你嘛!哪知道错杀了七个人,还是把你给跑了。你都不知道,为了做得漂亮些,我们还把他们的家人都灭口了。只可惜,主要目标漏掉了!”

韩朔佑的下巴碎了,牙齿也掉了差不多一半。要不然,现在一定咬的“咯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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