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如云之国际闲人-第4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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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云真人一直惦记着这事呢,担心那天如此匆忙谈定的事情会不会是林保一时兴起的,会不会调头就忘记了?为此他一直都没敢告诉女儿,怕惹出什么笑话来。
一接到拜帖后,他立马派了贴身童子下山去请。那浓眉大眼的壮汉上山见到他后,立刻将檀木箱子双手奉上,说是受人之托送来一千两黄金,请如云真人清点。
其实一千两黄金在体积上也没多少,也就一百斤,一只不大的小箱子就装下了。
如云真人打开檀木箱子一看,一堆码得整整齐齐的金灿灿金条上,放着一只红布大红花,他心中立马松了口气。
确认聘礼是一千两黄金无误后,如云真人立刻挽留浓眉大汉在武当暂住休息,以尽待客之道。
然而那浓眉大汉不肯逗留,甚至连真姓名都没肯透露,只说要赶着回去复命。如云真人见留不下,只好回了封礼书,表示自己已经收到了聘礼答应这门婚事,让浓眉大汉带回复命。
这正儿八经的一千两黄金聘礼一收下,如云真人的心立刻放进了肚子里,知道女儿的婚事已成定局了。他立马提着一箱黄金去了后山面见两位师祖,说聘礼已经收到了。
羽休大喜,让他赶快把司空素琴和孙家的事情搞定。如云真人也不敢耽误,当天就飞往了京城……
京城机场,各国友人,人来人往。
天气渐热,前来接机的司空素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身蓝纱雪纺,身材婀娜,亭亭玉立,犹如鹤立鸡群,依然美丽如故,风华不减,见到父亲出来后立刻挥手招呼。
领着父亲上了车后,司空素琴启动了车子,笑吟吟问道:“爸,这次来京城又有什么公务?”
如云真人显得有些犹豫,其实这事也就瞒着司空素琴,连孙老爷子他都提前告知了,孙老爷子的意思也是先瞒着司空素琴,不然怕女人家面子薄抹不下这个脸来答应,事后再告知也就木已成舟了。
在这方面,其实孙老爷子还是挺开明的,知道孙家没理由栓人家一辈子。早就和如云真人说过,如果司空素琴有了合适的再婚对象,他就恭喜。实际上类似的话对司空素琴也不知道说过多少次,很认真地劝过。
刚将车子调头的司空素琴发现父亲的反应有些不对,不由问道:“爸,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如云真人尴尬道:“小琴,有件事情是爸做得不对,爸没经过你同意就做主了。”
司空素琴愣了愣,随后不以为然地笑道:“什么事啊,弄得这样一本正经,有什么事你帮我做主也没什么不对啊。”
如云真人沉吟道:“我来之前已经和孙老爷子通过电话了,这次来,是带你回武当的。”
司空素琴一踩刹车,把车停了下来,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父亲,她听出了‘带你回武当’的字眼里透着别的意思,听出了是要带自己正式离开孙家的意思。
司空素琴略带颤音地问道:“为什么,我现在还是孙家的人。”
如云真人摇头道:“已经不是了,我已经帮你做主订了门婚事,我这次来是向孙老爷子拜别,带你回家的。”
此话一出,司空素琴如遭五雷轰顶,傻了半晌才疾声道:“爸,你怎么能这样?我甚至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你怎么能不经过我同意就帮我做这个主,我不同意!要嫁你自己嫁去!”她用力捶了把方向盘,脸都气得发白了。
“其实这个人你也认识。”如云真人有些尴尬道。
司空素琴一愣,怒声道:“是谁?他有经过我同意吗?你让他来找我说!”
“林子闲。”如云真人淡然道,同时也在观察着女儿的反应。
“呃……”司空素琴顿时傻了眼,是他?脸色晦明晦暗,表情那叫一个精彩,事实上她对林子闲本就是爱恨交织,实在是被那个男人给折腾的够呛,无论是肉体上还是心灵上,每天晚上的梦里都是那混蛋的影子。
良久以后,她呼吸急促地咬了咬唇,问道:“是他自己上武当求婚的?”这个问题对她来说很重要。
如云真人说道:“这事以前就和你说过,羽休师祖想找林老前辈帮你谈这桩婚事,前几天刚好林老前辈来了武当,于是你羽休师祖就提了这事,林老前辈当场就答应了下来,当时我就和林老前辈依照旧礼,交换了你和林子闲的庚帖,给你们把婚事订下了。”
司空素琴咬牙切齿道:“也就是说,林子闲当时并不知道这件事,是你们这些长辈擅作主张的?”
如云真人皱眉道:“怎么能说是擅作主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礼数虽不周,但也齐全,我已经收了人家的聘礼,你们的婚期就订在三个月后。此事林老前辈已经做了主,你也不用担心林子闲会不同意,谅他没那个胆子违抗师命。”
司空素琴突然貌似癫狂地嘶声喊道:“我不同意,我不嫁给他,要嫁你自己嫁去。”
如云真人早就防备着这个,当场摸出了电话拨了个号码出去,联线接通后支吾了几句,把电话送到了司空素琴面前道:“小琴,你羽休师祖有话对你说。”
司空素琴敢和自己父亲发飙,但是绝对不敢对羽休发飙,身为江湖儿女就是这点没办法,师门大如天。她抱着电话已经是无限委屈地喊了声师祖。
结果羽休破口就在电话里骂开了,怒声道:“司空素琴,你想干什么?是不是想造反?你当我闲得没事干,谁的婚姻大事都会去操心?我抹下脸皮为你去谈这桩婚事是为了谁?你以为你顶着武当掌门女儿的身份在别人家里做寡妇很光荣,能给武当争光还是怎么的?我告诉你,这次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我就不信我武当派还管不了你了。你给我听着,婚事已经定下了,聘礼也收下了,你敢悔婚打武当的脸,我就能把你老子从武当掌门的位置上给踢下来,将你父女一起逐出武当派。明明是好事一桩,你闹鬼的毛病,给我老实点滚回来!”
那叫一个骂得不留情面,骂完就直接挂了电话,连个辩解的机会都不给司空素琴。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忙音,司空素琴抱着电话颤抖着香肩啜泣,以泪洗面……
第671章 刀白山
俗话说知女莫若父,毕竟是从小看着女儿长大的。来之前羽休就问过如云真人,问他司空素琴是不是真的喜欢林子闲,如云真人不是很确定,但是能看出有点意思。
羽休大腿一拍,这种事情有点意思就够了,不指望女儿家脸皮厚的跟城墙似的能主动吐露心扉。
得了,这事我来唱红脸,给丫头一个铁实的台阶下,别让丫头有心理负担,就当是咱们老糊涂在强行逼婚,总比看着大好年华的女儿家做一辈子寡妇的好啊……于是就有了他这一通怒骂。
回到孙家后,司空素琴已经哭红了双眼,躲进了自己的房间不肯见人,暂时是谁也叫不出来。
如云真人则是和孙老爷子一番长谈,双方合力之下,师命难违的司空素琴终于正式离开了孙家,彻底结束了这段名存实亡的姻缘。
离开之前,司空素琴要将名下产业全部交还给孙家,孙老爷子不肯收,说是把她当孙女,这些东西就当是嫁妆。
司空素琴也同样不肯接受,觉得受之有愧。最后还是如云真人劝了孙老爷子,隐约透露出意思,要断就彻底断了吧,让丫头放下从前开始新的生活,否则纠缠不清对她的将来未必有益。
孙老爷子的本意是有点自私地想留不住人留住最后一丝情分,有司空素琴的能力在,哪怕以后自己不在了,还有人能对孙家的旁裔子孙有所照顾。
可听了如云真人的意思后他不由默然惆怅,不过没有坚持,只将司空素琴嫁入孙家时的所有嫁妆做了归还。
司空素琴等于是怎么来的孙家又怎么回去了,无异于净身出户,留在孙家的只有一段大好青春年华。
在一个细雨飘洒的日子里,孙老爷子似乎瞬间就老了许多,拄拐将两父女送到了家门口。
离别之际的司空素琴情难自禁,当场跪在了孙老爷子面前磕了几个响头。孙老爷子老泪纵横地转过了身去,背对俩父女挥手告别,如云真人一声长叹,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一切都是命,扶着哭得一塌糊涂的女儿走了。
再次回到院子里的孙老爷子突然觉得偌大个家一下就冷清了,明明只是走了一个人,却仿佛所有人都走光了,只剩下了他一个老头子。
这就是权贵之家无后的真实写照,财富没有人继承,权利也没有人继承,失去了有力的继承人,意味着这个家族将要没落。从前围绕在这个家族周边的势力,见这个家族的实力无法延续下去保障他们的利益,于是也将陆续离去,各奔前程投靠新的靠山。
孙老爷子心中悲切难忍,再次调头,让人叫了部车离开了孙家,他现在只想找人聊天唠叨……
大明园,齐老爷子戴着草帽拿了根鱼竿坐在荷塘边垂钓,无惧和风细雨。
园外,苏秘书亲自打着一把黑伞,接了下车的孙老爷子进来。走绕荷塘边,将其扶坐在齐老爷子身旁,他自己则在后面继续为其打伞遮细雨。
孙老爷子坐在椅子上,看着荷塘水面上连接鱼线的鱼漂发呆,怔怔不语。
静默了好一会儿的齐老爷子似乎也意识到了不正常,无动于衷的他终于微微偏头看来,发现孙老爷子似乎一下就老了许多的样子后,不由一愣道:“孙连城,你今天唱的是哪一出啊?”
孙老爷子轻轻叹息道:“走了,都走了,就剩我一个孤零零的老头子了。”
齐老爷子挑回鱼线,重新换了鱼饵后,又将鱼线甩回水中,斜睨一眼道:“说到孤老头子谁比得过我,你孙家乱七八糟的亲戚不是一大堆嘛,哪个不是上赶着拍你马屁,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不用担心没人给你送终。”
孙老爷子轻轻摇头,有气无力道:“走了,都走了,儿子没有了,儿媳妇改嫁了,孙子没了,孙媳妇也改嫁了,就剩我一个孤零零的老头子了,报应啊!”
齐老爷子起先也没太大反应,不过随后反应过来后,立刻愕然道:“我没听错吧?你那个孙媳妇也改嫁了?我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说说看,嫁给谁了呀?”
“他爹给她找了个真正门当户对的好人家。”孙老爷子一脸苦笑地看来,道:“齐老,那人你认识,也是你大明园的常客,林子闲!”
“什么?你再说一遍,是谁?”一向镇定的齐老爷子也忍不住失声惊呼,后面打伞的苏秘书也瞪大了眼睛。
孙老爷子一字一句地重复道:“林子闲,琴丫头和他的婚期已经订下了,不远了,三个月后就要完婚了。”
任他齐老爷子一向镇定,此时也忍不住回头和苏秘书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没多久天色变晴,俩老头唠了阵嗑后,齐老爷子把钓到的几条鲫鱼交给了苏秘书让厨房加菜,中午留了孙老爷子吃饭。
饭后孙老爷子有午睡的习惯,苏秘书将其送上车后,快步回到了宅子里,惊讶道:“首长,看来林子闲没死。”
“妈的,搞什么鬼?我完全看不懂了。”齐老爷子反复撸了几遍头上的短白发,连脏话都出口了。
苏秘书也是一脸费解道:“他不是和乔韵把结婚证都给打了吗?怎么又要和司空素琴结婚,何况据我所知,这司空素琴比他大了九岁,而且又顶着个寡妇的名分,林老先生怎么会为自己徒弟订这样的婚约,这到底在搞什么?”
殊不知如果不是司空素琴有这些缺陷,林保还不好意思拿人家来冲喜,甚至是搞冥婚。
齐老爷子好气又好笑道:“你问我,我问谁去?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叫一个乱呐,莫非这些江湖中人都是疯子不成?还是我真的和外面脱节了?”
苗疆十万大山深处,一个人迹罕至之地,山野苍翠之间阶梯错落着一栋栋竹木楼寨,男耕女织,顽童嬉戏,犹如世外桃源。
在这片山寨的后方,是一条横亘如刀型的山峦,这座山名曰‘刀白山’。而那把大刀的中间明显能看到一座古老建筑,是此地苗人心目中的神殿,也是巫教的总坛所在之地。
山寨对面的崎岖山路上突然蹦出一个人影,正是暴发户打扮的林保,伸手在额头上搭了个帘子,看到对面山上的那座神殿后,嘀咕道:“妈的,比老子住的地方还偏僻一百倍,总算是到了。”
这地方换了一般人还真难找到,不过林保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了,算上这次已经是第三次了,不过上次来这已经是百年前了。
他弹身而起,跳跃之间,顺着山路快速飞奔直下,落身在下面的田园阡陌之上后,已经引来了田间忙碌人影的注视,一个个站直了腰看着他。
一个离他最近的赤足苗民从田里面跳了上来,挎着腰刀走了过来,上下审视一眼,看打扮不是自己人,立刻手握刀把,警惕地问道:“你是什么人?”
对方说的是苗语,林保同样用苗语回道:“师月华在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