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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血流-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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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尊重妇女,因为她们中有我们的姐妹和赚钱工具。以上的规定如有违反,将受到严厉的家法制裁。

“小道的字真的有大将风度,虽然写的不是太好,但别有一种气势!一种霸气,舍我其谁的霸气!这英文是什么意思?亏你用毛笔字写的这么好看!”高局忍不住夸道。

“唬人的!”道明臣眨眨眼,调皮地小声说道:“我抄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楞了半晌,高局不由得苦笑摇头道:“你呀、、、、、、”

“明臣,我有点事想和你说,有清净点的地方没?”陆书记正儿八经地说道。

“哦?其实不用你们说我也知道是什么事,跟我来。”道明臣站起身,回头对张枫说道:“你带小子他们去喝酒。”

带着两位领导在楼上转了几个弯,道明臣推开一间包房,“进来吧。”道明臣向两位领导招了招手。

高局和陆书记进了门都傻在了那儿。刚至房门;便有一股细细的甜香袭人而来。高局觉得眼饧骨软;连说〃好香!〃入房向壁上看时;有唐伯虎画的;两边有宋学士秦太虚写的一副对联;其联云:

嫩寒锁梦因春冷; 芳气笼人是酒香。

案上设着武则天当日镜室中设的宝镜;一边摆着飞燕立着舞过的金盘;盘内盛着安禄山掷过伤了太真乳的木瓜。上面设着寿昌公主于含章殿下卧的榻;悬的是同昌公主制的联珠帐。陆书记也含笑连说:〃这里好!〃道明臣笑道: 〃我这屋子大约神仙也可以住得了。〃说着亲自展开了西子浣过的纱衾;移了红娘抱过的鸳枕。斜依在床边。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孩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款款坐在道明臣的旁边,用如兰细指将床边的松子剥开,又细心地将上面的红衣吹去,塞进道明臣的嘴里。

道明臣还没吃,两位领导已经齐齐咽了口口水。下咽的速度,险将九曲十八弯的大肠冲成直线。

“这两个女孩怎么样?”道明臣得意地问道;“我这个地方有没动中取静的意思?”

“太牛了。这两位小宝贝也是可人的要命啊!”陆书记口水已经开始“袭人”了。

“只有上帝才能这样过日子。”高局道。

“今年是八千湘女下天都。她们两个都是长沙的大学生。涉世不深,被人拐来的。还好是到了我这儿,我只准她们卖艺不准她们卖身。”道明臣淡淡地说道;“我不想干那种伤天理的事。”

“看不出来,道明你倒是很有侠义心肠啊!”陆书记听到‘卖艺不卖身’,显然有点不甘,话语里也满是业余的揶揄。

“盗亦有道。”道明臣依然是那副淡淡的表情。

“哦?”高局有点意外“她们会什么?卖艺不卖身也要有拿的出手的呀。”

“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都算有点门道。”道明臣得意地看了看两个女孩。

“这算什么,我也会啊,小MM,我来和你们讨论一下诗词吧,这是我新作的一首词“停车“做爱”枫林晚”,你来指教一下撒、、、”陆书记脸上满是淫亵的微笑。

“还有我这句,“玉人何处教“吹箫””,你也来指点一下呀,小乖乖。”高局也笑的很猥琐。

“你们两算了吧,不是找我有事谈么?怎么把正事给忘了?”道明臣问道。

高局和陆书记这才想起正事。连忙将脸色暂时收好。

“有件事,想和你说一下。你知道吗,在你赶跑新疆人之后,外面道上人家是怎么称呼你的吗?”高局的脸色一下沉重了起来。

“哦?”道明臣拿起只木瓜,狠狠咬了一口,把皮吐在了边上的美女的手上,问道:“叫我什么?”

“人家都叫你“月经”!”高局说道,“知道什么是“月经”的意思吗?出来就见血的意思!月经哥!”

“哈哈、、、、、、、咳咳、、”道明臣笑的差点呛住。

“你不要笑,严肃点。”陆书记严肃地说道,“你这次风头出的太大了,差点我们就没能遮盖住,还好是外地人,没什么后遗症。”

“就是就是,你要体谅我们的难处,你这样下去,一会干这个,一会又干那个,迟早我们会遮盖不住的,那样我们都玩了就。”高局悲愤地说道:“你现在只有找赵紫阳做后台大概才能那样。”

“我要是月经,那你们不是月经带了吗?哈哈、、、、”道明臣继续笑道。

“我给你看看这个。”陆书记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抽出一堆文件。

“关于全国开展严打整治行动的通知!”道明臣掂量了一下,扬了扬文件,“这是公安部发的?”

“不,是国务院发的!”陆泊凌掏出中华,洒了一圈,自己也点上一根,“自从八三年严打以来,我们每年只要严打都是有指标的。抓不到足够人数是要处分的。省里的督察队到时一来蹲点,只恨没大案奇案,你只要犯事,到时,就是想保也没办法保你啊。”

“知道去年严打吗,有个小子去偷了一个妇女的卖韭菜的钱包,总共偷了不到八块钱,也判了十五年!”高局的嘴因为过分用力都在抖动。

“天都火车站那么乱,你们怎么不管?”道明臣把香烟一扔,“省里的督察组,检查团怎么不解决?前几天,有个北京倒爷打这儿过,手上戴了个祖母绿的戒子,把手搁在车窗外,被泗阳扒手一刀连指头剁掉三根。就为了这个戒子!我告诉你,这事天天有,你信不?”

高局连忙摆摆手,“明臣,这事不归我们管。那是铁道公安的一亩三分地,我们想管也管不了。再说这些扒手,每年一严打他就回家去了,要是你你能怎么着?”

“要是我,我就把他们全他们“种荷花””!道明臣大吼道。

“兄弟哎!”陆泊凌揭开风纪扣,把烟头扔掉,咬牙切齿地说道:“实话和你说了吧。现在的公安真是难当啊!也不怪人家铁路公安,他们身上只有电击枪,人手也少,这些泗阳小子,全是人手一把剃头刀子,又凶又悍。别说不是咱们管,就算是咱们管,又能怎么样?这么多的人,你是把他全抓走?还是抓个头?他们全是外地人,弄不好就给你厉害的呀。以前市局几个有正义感的,现在呢?不是让人弄成了半残就是殉职了,你以为我们想啊?”

“以前的偷儿扒手都是该偷的偷,现在的泗阳小子,是偷的着偷,偷不着就抢,全坏了规矩了!我去年过年回日照老家,上了车,这些泗阳小子占了我的位置,跟我要五块钱,要不然就不给坐。你和他们翻句嘴试试?十斤的大嘴巴子抽你!没扇掉你两门牙算你小子今天出门烧了高香。就拿你说的那个北京倒爷说吧,他晓得“京九好坐,天都难过”,还甩(天都俚语:耍NB的意思)他妈什么二五八万?老实点不什么事没有?”高局也补充道。

“欧必斯拉奇!(天都俚语:口头助语,类似于“操”)”道明臣骂道。

“所以我要和你打打招呼,马上严打开始,你得配合我们的工作。千万那要约束好手下。要不拔出萝卜带出泥就麻烦了!”高局真诚地说道。

“咱们可是相辅相成的兄弟啊!”陆泊凌一脸的挚真。

“我的问题不是太大,我刚刚稳定下来,接下来没什么大的动作,你们两放心。”道明臣把手背在了头的后面。

“那就好,那就好、、、”高局和陆泊凌都松了口气。

“天都火车站不归你们管是不?”道明臣促狭地朝高局皱了皱鼻子。

“月经哥,你老想干嘛?”高局的心又揪在了一块。

“我要拿下这个火车站!”道明臣平静地说道:“为流氓一任,须造福一方。这帮人这样闹下去,我怕到时扫黑,连我们一起给扫掉了。那真叫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了!”

“还记得湖南衡阳火车站吗?也是闹的太不象话,连车站工作人员居然也在夜里参与抢劫,正因为太乱,中央的一个调查组下来,两千个道上混的,管你是不是干这个的,全部炮打头。验尸的法警,据说用擦枪的通条通脑袋上的窟窿,通的手都累的崴伤了。这是血的教训啊!这样的悲剧,我不想让他上演。”道明臣继续娓娓而谈。

“所以,我要拿下天都火车站!”道明臣的眼光异常坚定。

“你变了。”陆泊凌惊讶地看着道明臣;“我以前认识的你是头脑简单的,怎么现在变的这么目光长远?”

高局看着道明臣看了半晌,幽幽道:“看来我们是多操了不少的心。”

“动静如一。”道明臣冷酷地笑笑,“该出风头时不能让在一旁,到了该低调时,还是要低调点。这道理我明白。你看我干新疆人,就是要满城风雨,弄的大家都咋舌。你再看看我怎么搞这些泗阳小子。砍跑新疆人是扬名,现在已经大家都知道有个“月经哥”了,就没必要再弄的鸡毛鸭血了。同样是杀人,斧头上阵是杀,电线把人勒死也是杀人,把人装在铁桶里扔水里“种荷花”也是杀人。但后两种明显要动静小的多。这些道理我说给你们听,你们今后就不要再瘰疬八唆的了。”

“我保证!”道明臣阴险兮兮地说道:“今后,象昨儿个那样刀斧齐上的阵仗你们是很少能看见了。”

“我让她们给你们写首词吧。这丫头的书法比我的好,你不要看她小巧,魏碑她写的不要太好。”道明臣伸了个懒腰,“今天心情不错。”

三尺素笺,笔走龙蛇。

“天都路,人醉分金亭,画舫船头荷叶大,龙川桥上柳花轻。山送过海青。

天都夜,花月拥西山,锦瑟西行倾玉碗,路灯千影照珠鬟。春漏不曾寒。”

“这首《望江南》是我近来的新作,两位不吝斧正。”道明臣道。

“风力与风雅并重,是首不错的好作品。”高局点头称善。

“过奖了。”道明臣拱拱手。

“写的什么呀,一个字我都不认识。哎、、、这个大和天我还是认识的。”陆泊凌喜孜孜地说道。

“道明的词中风骨也不错,一看就知道是个硬汉。”高局的吹捧让道明臣的后脑不例外地出现了一排大痱子。

“那是,这家伙杀过人,写的词如果象个小娘皮那样,扭扭捏捏象夹着屁眼一样,岂不肉麻。”陆泊凌点头表示同意。“那词讲的是什么意思啊?”

“讲的是天都的美丽景色。跟你一时解释不清。”高局不耐烦地说道。

“扯蛋!”陆书记拿出了官威,“我也是一文化人,我前天还临摹晋帖哩!!赶明我把我新作的“停车‘做爱’枫林晚”写给你看看。”

两个小MM捂着嘴在一边偷偷的笑。

“二位不要再争了。”道明臣适时打断了争吵,“今天准备玩什么?”

两个人盼这个话题已经很久了,但是道明臣提出来,他们倒显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就还上次那个吧。”陆书记捅了捅老高。“高,你呢?”

高局的眼神游离了起来,东张西望了一阵,含含忽忽地说道:“我随便。”

“二位请。”道明臣,不,应该是“月经哥”弯下腰作了个特绅士的动作

第三十章 小鬼当家

天都火车站,历来都是天都流氓必争之地。在这里,出过全国闻名的大扒手毕春茂,也出过铁路飞盗韩三喜。但自打跨入八十年代以后,天都本地的流氓就再也没这个能耐将火车站再控制住了。究其主要原因,还是因为现在的扒手已经不能和以前想比了,以前的扒手就是扒手,不干别的勾当,规矩分的很严,划包的不会劫道,蹬大轮的不踩小轮。以前的老扒手带徒弟,在徒弟手腕上系个铃铛,哪天在家练的出手无声无息了,才准出门。划包的刀片,要练到就是割破了人的皮肤,也只能让人只感到皮肤一阵发痒。现在的剃头刀子抓在手里可不是光为了划包了,现在是能偷就偷,偷不着能抢就抢。剃头刀子划起人来也是一样的管用。

天都老资格点的流氓都喜欢谈论前几年的那个张建国,一把三角刮刀干走湖南人的光辉历史。当时的湖南人可是凶的很,不准天都本地流氓来扒窃,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揍一双。石油工人的皮鞋不在脸上踢开两条手指头粗的豁子,都不算完。这种情况只到张建国出现才算改观。

当年的张建国也算是意气风发,人也是牛高马大,一把三十五公分的板锉在金工间车床上改造出来的三角刮刀,用砂床刨的雪亮。当年的他喜欢用一条白毛巾将三角刮刀绑在手上,冲锋陷阵,打遍城西地界。一条白毛巾最后楞是被染成红色。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八三严打,在当时在地里偷掰个玉米棒子都有可能送大西北听信天游的情况下,他把湖南扒手老大排胸捅了十三刀的事被抓了典型。他自己跑了,手下的几个得力兄弟全部被炮打头。黄帮本来也想管管这挡事,刚刚把地盘接手,还没把屁股捂热,一帮芜湖人就杀来了。当时的安徽芜湖可是天下闻名,号称中国“贼城”,扒手的象牙塔。淮北人有出了名的三项特点,穷、狠、脏!芜湖人把这些特点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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