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身弃妃-第3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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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的年纪,只怕和席容相当。
朝中诸人,皆在暗中嘲讽,彦祖自己反倒看起来不以为意,甚至在席容尚未到来之时,与等待在祭台上的胡照仪调笑,说看他们二人的年纪,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今天要封的太子妃,是她。
胡昭仪对此玩笑,也表现得很是受用,美目含春,秋波频送。
当看见席容已经踏着云梯,慢慢走近,他们才又恢复了正经,但胡昭仪的一双眼睛中,却含着挑剔,上下扫视席容。
她身上透出的不善,席容感觉到了,在行礼之后,微微抬起眼,仔细端详了一回这个年轻的昭仪。
而这一看之下,却有些诧异。
她终于明白上次自己? ?N那种莫名的熟悉感,来源哪里,这胡昭仪的五官,竟和自己及凤歌有四五分相像。
这空究竟是巧合,还是别有缘故?此时,礼钟已敲响。胡昭仪款款走到她面前,将手中拿着的凤冠戴到她头上,却绞了一缕发丝,到凤冠上镶嵌的宝石罅隙里,扯得头皮生疼。
胡昭仪却视若无睹,只将那凤冠使劲下压。
“慢点。”那边的彦祖忽然出声,走过来,细致地将那缕头发解下,为席容顺到耳后,眼中的温柔,浓得仿佛快要溢出来。
胡昭仪的眼中露出些许不悦,语气中有股酸味:“既然太子殿下自己走过来了,妾身就不用送太子妃过去了,便算完礼了吧。”
语毕便轻甩广袖,转身欲下云梯,然而才刚踏出脚,竟忽然“啊呀”叫了一声,身体一歪,就这么自高处滚了下去。
所有人都被这突发的变故惊呆,只有彦祖,嘴角有丝冷酷的笑。
那云梯上所幸铺着厚毯,胡昭仪跌下去,倒是没摔死,只是可惜了那张脸,五官塌陷,容貌尽毁。
而没了那张脸,皇帝连多看她一眼的心情都没有,当日便将她打入了冷宫。帝王无情,席容经由这一次,算是深刻体会过。不知道将来当彦祖后宫三千之时,对自己,还会不会如同今日般情重。
那晚在内室,魍魉又在,议及今日之事,说夜坦回府之后就痛骂不止,可见这胡昭仪果真是他布在皇帝身边的一颗棋子。
彦祖冷笑:“本不想这么早收拾她的,只怪她不知轻重,敢欺负我的女人,简直是找死。”
魑魅和魍魉暗中相互对视一眼,更加明了太子妃在主子心中的位置。
“最近天明国那边有没有什么动向?”彦祖又问。
“据传摄政王最近卧病在床,已数日没有上朝。”魑魅回禀。
“哦?”彦祖眸光闪动,晒然一笑:“这病倒是生得真及时,只但愿他莫要随便找大夫,小心把自己活活治死了。”
彦祖语中的冯耀威,现在真的已命如膏盲。
他正抱着头,疼得在闲上打滚,拼命地喊:“蛇,我脑子里有蛇。”
刘管家满头大汗地跑进来,语无伦次地叫着:“神……神医到了……”
随后进来的神医,果真看起来仙风道骨,捋着雪白的长胡子给冯耀威把脉,最后竟得出了个惊人的诊断,说冯耀威得了癔病。
癔病,顾名思义,便是说冯耀威疯了。
冯耀威气极大骂:“什么狗屁大夫,胡言乱语,拖出去……”还没能将话说完,再一次袭来的剧痛,又将他折磨得生不如死,只能继续抱着头。
站在旁边的冯绍和冯野,脸上都有无奈之色。
所有的御医均治过一遍,无用。民间神医已找过若干,无用。没有人敢断言,这病的根本症结。
冯耀威只知道自己近年来频发头痛,却又记不清,究竟是从哪一年开始的。而且先头痛,只要吃下那种金黄色的丹药,便能够舒解,现在却是无药可医,发作起来恨不能将脑袋劈开。
他被得折磨得形容枯槁,原来的意气风发,早已不见。
半生的谋划蛰伏,现在好不容易得到了大业,他却得了如此怪病,尽管极度不甘心,却又不得不早做打算,怕万一自己西归,连自己的儿子都得不到他为之奋斗了一生的东西。
然而,以他摄政王的身份,又如何能传承江山?而且他自己,也希望能在死前,一尝做皇帝的夙愿。
所以,务必尽快称帝,不计代价。当这一阵疼痛暂时过去,他立刻招手让冯绍过来。
“父王好些了吗?”冯绍看起来,倒对他真的颇为关切。
他冷哼了一声,知道对方口是心非,却也无暇多计较,吩咐:“迅速全天下发布女皇的讣告。”
“啊?”冯绍神色惊讶:“可是她人还没找到。”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冯耀威咬牙切齿。
“父王莫要动怒,以免又引发了头痛。”冯绍笑笑,
冯耀威又被气得大喘了两口:“即刻去办。”
“是。”冯绍领命,扬长而去。
失身弃妃 第四百七十章 娘子吃醋
他走后,冯耀威又将冯野叫至跟前,此刻,倒真的是一副慈父模样:“野儿,我只怕命不久矣,但我走之前,一定会将天明国,稳稳妥妥地交到你手里。”
冯野不语。为了这江山,他失去的,已经太多,就算真的得到,也未必有预想的欣喜。
冯耀威见他这副心灰意冷的样子,又不禁气怒攻心:“你究竟要没出息到什么时候?为了一个女人,什么都不想要了吗?”
冯野站了起来,沉默地转身出门,再没回头。
冯耀威颓唐地倒退回床上,长叹不止。他要给的人,不想要。想要的人,他又不能给。这江山转来转去,竟还成了烫手的烙铁,真是空忙了半生。
而这天夜里,冯绍来到了地宫。
凤歌到了现在,已经彻底绝望,每日就是死人般坐在房中,连冯绍到来,都再无反应。
“你看这是什么?”冯绍扬了扬手中的纸张。
凤歌迟滞地看了一眼,又垂了眼睑:“不知道。”
“你的讣告。”冯绍幽幽一笑。
凤歌仿佛被针戳了一般,打了个激灵:“你们要干什么?”
“他要登基了。”冯绍观察着她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她惨笑:“我还以为,天下早就改了姓。”
冯绍呵呵一笑:“他只是还未来得及改,自己就先倒下了。”
凤歌的眼中 ; Y ;,多了一点亮光:“什么意思?”
“他快死了。”冯绍语气轻飘,带着愉悦。
“是你做的?”凤歌直觉地反问。
“对。”冯绍供认不讳:“他花了十年,夺你的江山,我花了五年,给他下毒。”
其实冯耀威最初不过是平常的伤风头疼,真正的毒,是那止痛的丹药,刘管家早已被他买通,而且他手中,还握着刘管家唯一的儿子的命。
“你真狠,冯绍。”凤哥缓缓摇着头,眼中有说不出来的失望。她曾经相信,即便天下人都负了自己,冯绍和冯野都不会。然而最终,冯野背弃了她的感情,冯绍将她囚禁在地下。
“说吧,你想要我做什么?”她木然地问,已经彻底不相信,他留她活着,是因为还念及旧情。
冯绍的眼底,瞬间滑过一丝怜惜,可也只有一瞬,便又重新变得冷艳。
“我要你的凤佩。”
又过了两日,冯耀威强撑着上朝,走之前还特意吃了颗灵丹以振精神。一步步走向那宝座时,他心中百感交集。
如此留恋,却只怕已快无缘拥有。所以无论如何,在他死前,都要名正言顺地享受一回万民膜拜的荣耀。清了清嗓子,他开口:“想必诸位已经知道,陛下已确定罹难,虽然哀痛,但是,国不可一日无主……”
底下鸦雀无声,谁都明白他想干什么,却又谁都没有附和。于谦被全家灭门,已经让其他人心寒,谁都知道,于谦是冯耀威最忠实的一条狗,可仍未逃脱毒手。那么自己呢?跟随冯耀威,就真的能保住富贵平安?
何况现在,如此明目张胆的夺位,于理于纲不合,谁也不想为了冯耀威,背负骂名。
但今日的冯耀威,即便没有人呼应,也只能将事情做到底:“为天明国江山千秋万代,子民安居乐业,本王只能在危难之际,先担下这份责任,以顾全大局。”
都已经直白到了这个份上,其他人均无话可说。冯耀威随后宣布在下月初一举行登基大典,早朝沉闷地结束。群臣散去,偌大一个凤御宫,只剩下冯家父子三人。
冯耀威因为方才的心情起伏,头又开始隐隐伤痛,疲倦地半瘫在宝座上,如一团泥。
冯绍站在下面,就那么冷冷地看着,突然想,若是让他就这样死在这张毕生追求的宝座上,似乎也不错,不过,只怕他没那个命。
冯野则是沉默,他现在,话越为越少,每日公事办完,回到临风馆,便是一个人长久地关在紧闭的屋里,谁也不见。
有风在这个寂静的大厅里回旋,一一掠过心思各异的人们……
接下来,冯耀威只要在稍有好转的时候,便是忙着试龙袍,催大典,只盼着将渴望一生的那一刻,做到完美。
冯绍每次看着他这个样子,都在心中暗自冷笑。
而天楚的彦祖,对这里的一切消息,了如指掌。但是,却一字也未透露给席容。他要让她,逐渐忘却那些过去的人,过去的事。
但既然当初好歹结盟一场,面子上总还是要过得去的。天楚盛产宝石,他便特意让魑魅去挑了一块稀有的蓝晶,给冯耀威当贺礼。不过,别人不知,这晶石是产自某座火山口,有种特别的功效,便是手边摩挲得久了,会觉得头疼。
他真正的盟友是冯绍,自然要助他一臂之力。看着那置放晶石的的锦盒关上时,他邪恶地勾勾嘴角:“记得特别替我向三王爷道贺,祝他心想事成。”
魑魅领命而去,彦祖游哉地回到院中,看见席容正在太阳下刺绣。走过去,见那秀屏上,只有半树清淡的梅,再无其他。
“这梅倒像你,恬淡,傲气。”他的手搁在她肩上,指尖挑起,抚了抚她小巧的下巴。
她只是抬头,朝他浅浅一笑,便又专心去刺绣。
“看你手这么巧,什么时候为我绣个香囊之类的。”他见她不理自己,无聊地没话找话说。
席容瞥了一眼他腰间:“这不是有么?也不知是谁送的。”
彦祖笑了,拉起那个香囊,故意在她眼着甩来甩去:“娘子吃醋?”
席容撇嘴:“你的醋,谁吃得完?”
册封那天,别以为她没看见他和那个胡昭仪的眉来眼去。
“真吃醋啦?”彦祖眼中盛满了笑意,一把扯下那个香囊丢远,俯下身圈住她的肩,在她的颈边磨蹭:“除了你,我跟她们,都不过是逢场作戏。”
席容并未答话,只是笑了笑。他未来,只怕还要坐拥三千佳丽,她若介怀,便是自找气受,还不如一开始就想开些。
她看得淡了,他却觉得不满,耍赖地摇晃她:“你不在乎我。”
“哎呀,别闹了。”一个不留神,针滑了手,她的指尖被刺破。
正想找帕子来擦,他却先她一步,握住了她的手,放在嘴边,轻吮掉那颗血珠。光天化日之下,她脸羞红了一片,心虚地四处看有没有他人在场。
他却大笑,干脆一把抱起她,就往卧房走。
踢打无用,她还是被丢到了床上,他扑上来压住她:“最近忙得都没时间好好跟你亲热。”
席容咬牙,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哪晚他不是非要上一次才肯放她睡觉?
“好吧好吧,我承认我要了,但是一次怎么够,你这么**。”说着便来扯她的衣裳。
“你羞是不羞,大白天的,你不去做正事,尽缠着我。”她扭动身体躲闪他的攻击,转眼间被他逼至墙角。
“白天才好。”他坏笑:“还记得在沙漠那次吗?什么都能看清楚……”
她更是红霞满面,奋力踢踹他。
他却一把握住她的脚,眨眨眼:“别把夫君踢坏了,以后受苦的可是你自己。”
这人怎么就这么……她简直已经找不到合适的词骂他。袜子已被他脱掉,一对纤纤细足,被他碰在手中**,那种酥痒,有异于**身体其他任一处,叫人无措。
她拼命想缩回去,他的指尖却顺着脚踝,小腿,一路上滑,瓷滑的**,让他爱不释手。
她却随着他的触摸,一阵阵颤栗,只想推开他的手:“不要……”
他看着她眼底的脆弱,还有极力压抑的**,恶意地在她娇嫩的**内侧掐了一把,她顿时一声轻哼。
而他捉着她的腿,将她自床角,拖进自己怀里,倒不再像刚才那般猴急,而是一颗颗去解她的襟扣,享受这个过程中的每一点愉悦。
当第三颗盘扣被解开,他的指尖滑进去,细细描画她薄翼般的锁骨,暧昧而轻巧。
他的唇舌,纠缠住她的耳珠,时而轻咬不止,时而又温柔舔舐。她的喘息越来越急,身体却又偏偏软得像水,想 。 。T逃都无力。
第四百七十一章 斑驳的吻痕
“席容,你想不想看看你自己?”他在她耳边,邪恶地低语。
她的脑袋此刻已经昏沉,根本反应不过来他话中的含义。
“不说话就是想。”他擅自给她下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