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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章

失身弃妃-第3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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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容却激动起来。难道……难道……于嬷嬷真的是……那她就是……

她几乎想立刻冲去问个究竟,却被彦祖牢牢按在椅子上:“无论是不是,现在揭穿,都会给你给她,带来杀身之祸。”

席容的泪水,滚滚而下,这一次,却是喜极而泣。她的秦大妈,是不是真的没有死,是不是仍然如母亲般,在最寒冷黑暗的时刻,守护在她的身边,像一盏温暖的灯火?

彦祖站在一旁,深深地看着这个泪人儿,幽深寂冷的眸子,染上些许怜惜……

接下来的两天,身边的宫人,仍旧是不断被带去问话,只不过,有的人回来了,有的人则永远的消失。而宫禁守卫更是森严,里面的人,逃不出去,外面的人,亦潜不进来。彦祖也自作主张地在偏殿住下,席容知道,他是为了保护她; Y  。N,因此未加阻止。

他每日里陪着她用膳,散步,发呆,甚至在她偷偷去看于嬷嬷的时候,帮她把风。多了个人朝夕相伴,倒也多了几分安心,习惯了,也渐渐不再排斥。

冯耀威显然对这种形势,乐见其成。七日过后,这次的动乱,终于告一段落,他的心思,又再度集中到席容和彦祖的婚事上。这日早朝,其他人还未来得及开口,他便抢先站到了正中央。“陛下和三王子感情日益深厚,应早结秦晋之好,普天同庆。”

席容愣了愣,望向彦祖。

彦祖只是默然微笑着回望,眼神淡而笃定。

罢了,她早已答应过他,诺不可违。席容轻轻叹出一口气,目光转向沉重的殿门外,那方飘渺的天空:“好,择日成婚。”

顿时,冯耀威带领群臣,齐齐跪下,高声道贺。

而她只觉得耳边轰鸣,脑中一片空白……

冯耀威果真心急,那边找所谓的得道高僧,定下三天之后的吉日,这边催着冯绍,在刚经过血腥清洗的宫中,张灯结彩。

席容时常怔怔地看着那满目的红,想起被迫嫁给冯绍的那一次,自己也是同样灰败绝望的心情。你嫁的,不是你想嫁的那个人。凤冠霞帔,黛眉绛唇,女子一生中最美的瞬间,不是为你心底的那个人绽放。

冯野,我们这一生,是不是注定要错过?她迷离悲伤的神情,都落在另一个人的眼中。可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不怒,不悔。到了成亲的那天清晨,席容独自走进于嬷嬷的房中。

于嬷嬷忙起身欲行礼,她只是摆了摆手,在床边坐下,将手中的玉梳递过去:“嬷嬷,给我梳头发吧。”

于嬷嬷怔了怔,拿着玉梳,轻柔缓慢地为她梳理那一头缎子般的黑发。

“嬷嬷,我又要嫁人了。”席容眼中噙着泪,努力地笑了笑:“您现在……就当我是您的女儿……为我结发……送我出嫁……”她再说不下去,泪已经滑了下来。

身后的于嬷嬷,默不出声,可拿着梳子的手,却在轻颤。

“如果你……”她只吐出三个字,又戛然而止。

第四百四十四章  送入洞房

席容也没有追问。当发髻结好,她转过身来,紧紧拥抱了一下于嬷嬷,低语:“谢谢您,为我做的一切。”

于嬷嬷在那一刻,终于忍不住,抚摸着她的头发,声音哽咽:“傻孩子,如果你不愿意嫁,我可以帮你……”

可席容坚定地摇头:“不,嬷嬷,您再不要拼了命,为我做什么,我只希望您,能够平平安安地活着,我能每天都看见您。”→文·冇·人·冇·书·冇·屋←

于嬷嬷落下泪来。

这时,窗外传来悠扬的钟声,预示着成亲的吉时将至。

“嬷嬷我该走了。”席容身体一僵,擦干了脸上的泪水,起身离开,背影萧索凄凉。

于嬷嬷怔然许久,重重地叹了一声,随后支撑着起身,从角落里找出特制的纸和笔墨,写下一行字……

当席容穿着鲜红的嫁衣,站在喜厅中央,她多么希望,冯野能像上次一样,在这个紧要关头,突然从天而降,说一句:“容忍,你是我的。”可是,上天不会将同样的奇迹,降临在一个人身上两次。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她木然地和红绸另一端的人,完成了拜堂的全部仪式。随着那声“送入洞房”,有一只温暖的手,握住了她的,引导她前行。

当身后的喧嚣,渐渐远去,她听见了彦祖的声音:“好好做我的女人,我会让你幸福。”

这句话,和曾经那个人说的,多么相似。席容紧咬着唇,抑住眼中的泪,不让它沁出来。幸福于她,是留不住的梦。每当她小心翼翼地捧着这个梦,总会在猝不及防之间,被打破,空余尖锐的碎片,划得满手满心都是血。

只觉得,手被他握得更紧了几分,他似在轻声叹息:“或许,我不该出现的这么晚。”

他的话,席容听不懂,也无心去悟,此刻,曾经那些甜蜜悲伤的片段,已几乎快要将她的心挤得炸裂开。本是长长的一段路,她却觉得那样短,来不及一一回忆,她便进了新房。门被关上的一刹那,她开始恐慌,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盖头被揭开,她看见他的眼神,炽热如火。修长优美的指尖,将那层珠帘向两边分开,他的唇压了下来。她惊惶地躲避:“你说过,不会那样的……”

“只是个吻。”他说,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强势地撬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侵袭所有甜蜜的领地。

他的吻越来越深入,手也在她背上暧昧的游移,席容越来越害怕,最终狠狠咬了下去。

彦祖立刻退出来,却并没有松开她,眸中有危险的光芒:“你真像只小猫,温驯起来可爱,野蛮起来就伤人。”

“是你先不守承诺的。”她理直气壮地回瞪他。

他又笑了,把脸埋进她的肩窝:“好,是我不对,但我是……情不自禁。”

席容羞得满脸通红,拼命去推他:“你快走。”

“这是我们的新房,我走到哪去?”他的手又在她腰间捏了一把。

她大叫:“我不管你去哪,反正不许呆在这。”

“好吧。”他狡黠地一笑:“那你待会儿,可别想我。”

席容啐他一口:“我才不会想你。”

彦祖在她颈边,轻咬了一口,才放开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算了,我去大厅,跟你的臣子们亲热地喝两杯,好歹我以后也是王夫,得和他们多培养感情。”

王夫……亡夫……他也真不怕不吉利。席容白他一眼,偏过头去不再理他。而就在这一瞬间,彦祖的手,微微扬了扬,有什么东西,飞进了房中的香炉……

彦祖走了,席容舒了口气。有时候,她也害怕彦祖。因为他性格中的某个部分,很像冯野。都如同小孩子,想要的东西,就一定得要到手,别人若不愿意给,就纠缠,耍赖,硬抢,总之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而彦祖,甚至比冯野还要狡猾有耐心,你一发怒,他就能立刻停下,可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又会突然再扑上来,让你防不胜防。席容疲倦的揉额,半倚在床头怔神……

不知道从何时起,她觉得这房中,似乎越来越热。现在也不过是四月天,怎地会这般闷沉。她渐渐觉得口干舌燥,起身到桌边倒水喝,可是一壶茶水饮尽,仍无法缓解。反而觉得那热度,似自脚心升起,像一股悠长的细流,蜿蜒而至身体的每处经脉,让人难忍。

手指不由自主地覆到衣襟的结花盘扣上,只想扯开,好凉快一些。猛然警醒到自己在做什么,她硬生生地撤了手,想去开窗,却发现两腿虚浮无力,只挪了两步,便又不得不坐下。可体内那股诡异的热流,却越来越汹涌,最后似乎在一处交汇,直冲向小腹。

心中空虚得厉害,喘息也越来越重。她隐然觉得,自己仿佛有某种强烈的渴望,呼之欲出。“来人。”她叫了一声,却发现自己的声音,细弱绵软如帏间娇吟,吓得慌忙住了口。她伏在桌上,用手按住骚动的小腹,咬着唇拼命克制,雪腮上渐渐泛起妩媚的酡红色,她不知道此刻的自己,看起来有多**。

门悄然开了,进来的人,眼神如即将从高空飞扑而下的鹰隼,盯着柔弱的猎物。感觉有一片微凉的风,拂到面上,她仰起头,迷离地看向站在身前的人,却觉得他面容模糊,怎么也认不清是谁。

“你……是……谁?”她艰难地吐字。

他不答,只是伸手,抚上她的脸,自上而下,到了她唇边,温柔摩擦。

这样的**,像是暂时舒缓了那股燥热,她舒服地合上眼,无意识地向他身上靠去。低沉的笑声,从头顶传来:“想要吗?”

想。她在心中,不自觉地回应。可下一刻,她又再度迷茫,她想要什么,他又能给她什么?

而他没让她思索太久,猛地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床铺……

凤冠被取下,发髻被解开,倾泻而下的青丝,更是衬得席容容颜绝美出尘,一点朱唇,鲜艳欲滴。抱着她的人,从喉间逸出一声闷吼,攫住了她的唇,极尽缠绵肆虐。这样的吻,如止渴的甘霖,此刻的她,已无力抗拒。

激烈的喘息,带动胸脯起伏,他的手覆于那柔峰之上,顺着嫁衣上的龙凤花纹,寻找到那一点娇嫩的顶端,轻轻一掐,她便不可抑制地呻吟出声。

“你真动人,难怪冯野当初为了你,可以连命都不要。”他咬着她的唇低笑。

冯野。

这两个字进入她的脑海,她原本混沌的神智,忽然清醒了几分,开始奋力挣扎。他如同看着困兽在网中做最后无谓的抗争,唇边勾起悠然而冷酷的笑。而合欢散的药性,早已泄尽她的力气,她根本逃不掉,不多时,便又瘫软在他怀里。

“你……到……底……是谁?”她握着他的衣襟,吃力地问,眼神中还有最后一点神智,未曾涣散。

“你的夫君,以后要过一辈子的人。”他的指尖,如划过琴弦般,划过她羽扇般的睫毛,迫使她闭上眼睛。

夫君……一辈子……有泪雾,在眼底慢慢凝结,她的唇动了动,他俯身去听,却眸色一沉。

她说的是——冯野。

他的手滑到她的襟口,下个瞬间,鲜红的嫁衣,如若被生生撕开双翼的蝴蝶,坠落到地上……

而那一晚,在边关冯城,如往常一样,处理完公事之后,回宝月楼中歇息的冯野,刚进门,便发现窗棂处,停着一只雪白的鸽子,腿上缚有密封的竹筒。解开来看,筒中有个小巧的纸卷,上面只有短短的几句话:此伊非彼伊,今相送,晚莫悔。

很快,那字便渐渐淡去,而那纸卷,也现出交错的裂纹,不多时,便在掌心,风化成尘……

如此诡异的密信,冯野曾经见过一次,就是冯绍和容忍即将成亲之前,使他能够快马加鞭回去阻止婚礼。可这次,他却看不懂,信中的内容。此伊是谁,彼伊又是谁?送的是谁,悔的又是谁?

                                                  失身弃妃  第四百四十五章 新婚贺礼

难道……又跟容忍有关?可是,容忍逝去已久。他蹙眉凝思许久,两张极为肖似的面容,在他脑海中滑过,心中乍然生出一念,将自己都惊住。怎么可能……他摇头苦笑。那个人的野心,他太清楚,怎可能拿江山社稷,开这样的玩笑?

绝对不可能。他否定了自己的假设,却又想起了那短暂的几日,她的反常。她拒绝自己的亲近,甚至不许自己,环着她的腰入睡。曾经的容忍,却常常宛若一个小母亲,任他依赖。原本他以为,她真的只是因为体乏,再加上心中藏着谋害女皇的秘密,所以在极度不安之下,才会有如此表现。

可今日的这封密信,却让他的心里,又起了疑窦。但他仍然在找证据推翻自己的猜测,不敢相信,会有如此荒谬的事发生。若真的是凤歌,怎可能轻易去死?躲过了多少暗处的刀光血影,她才活到今天,岂会如此干脆地服输,自尽而亡?

而若宫中那人,真是容忍,又怎么可能指挥得动凤歌的暗卫,来取凤歌性命?除非……这真的是一场步步算尽的局……冯野忽然再也不敢想下去,呼吸似乎窒在胸口,指节抵在桌面上,微微发抖。

如果……如果……真的是容忍……他岂非……亲手将自己所爱之人……送给了……

今相送,暗莫悔。这六个字如一语成谶,像是被人用尖利的锥子,一笔一划地往他心上刻。难道,送的是容忍,悔的,是他自己?不,不可能。他猛地起身,疯了般地往外冲去。他要去亲眼看容忍的墓,告诉自己,这只是自己的胡乱臆想,他绝没有做出,如此痛彻心扉的蠢事……

当冯野来到那座孤冢前,看着墓碑上的那几个字,心颤抖得越来越厉害,最后,闭目咬牙,一掌击向坟顶,顿时飞沙走石。半晌,他才凝聚起勇气,缓缓睁开眼睛,可只是一瞥,就肝胆俱裂:灵柩中,只有一袭凌乱的绢衣。他的“爱妻容忍”,已无踪无影。

全身的力气,仿佛在那一瞬间,被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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