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母后,你别逃-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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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写下来,我回来会一次看完,到时候就知道你有多想我了。”
凤初漠扬眉,放下她拿过来的书,“可是比起写下来,儿臣更想见你。”
秋月夕嘟嘴,摇头,“不管,我就要回去一趟,思彻还很想我呢。”
存心,要偏袒那一方,凤初漠搂紧她,笑了笑,“要是有两个母后就好了。”
“怎么可能?”她嘟喃一句,靠在他怀里,把玩着那本空白书本,笑靥挂在脸颊,“真想看看,你会写什么。”
像凤初漠这样沉稳的人,又会不会写出极其肉麻的词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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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十几分的时候,可能也许大概,还会有一章,噗~~~现在不敢保证,不过可能性是百分之九十~~
☆、V128 爱的证明
凤初漠失笑,拦腰抱起她,回到龙椅上,“想什么时候回去?”
秋月夕脸上尽是欣喜,捧起他的脸,就亲了一口,“我会快一点回来的,我保证。”
“最多三天。”
“来回都得一天呢。”秋月夕咕哝道,手指碰了碰他唇边的胡渣,有些刺疼,她笑着,“我帮你刮胡子吧,不然看起来好老。”
“母后是已经开始嫌弃儿臣了吗?”他笑,时间的确在他脸上刻下了不少沧桑,而她,一如以前,美丽娇嫩得宛如初开的百合花,芳香宜人。
月夕也笑,在他唇边亲了一下,又皱眉,“太扎人了。”
凤初漠松开了她,起身走到外面,不一会儿,又让人拿了些工具过来,他坐在板凳上,对她招手,“母后,过来帮儿臣刮胡子。”
月夕看到满满一堆工具,有些不敢,“我没试过,万一弄上你了……”
“儿臣会教你的。”他安抚道,可这话,没有丝毫可信度。
要是她给他刮胡子,哪里还容得他说话?除非他不想要这张嘴了。
想到这,月夕扑哧一笑,“以前这些事,你让谁做的?”
“母后吃醋了?”他扬眉,不肯透露。
月夕鼓起双颊,看向站在不远处,恒远的面色有些不自在,她的心里有些答案,冲着那人一笑,“徐主簿,我来操刀,你做我的指导师傅成么?不然,我这一刀下去,不知道会是怎么个情况。”
这话,透着威胁的成分,却也只有她会这么说。
恒远看了一眼凤初漠,跟在月夕身边,为她递工具,虽然以前两人相处得并不好,但这一刻,却和谐的很。
恒远的余光注视到爷脸上的笑意,不禁有些后悔,多年前,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决定对爷是最好的,却殊不知,不过是他自己作茧自缚,反而害爷失去了这几年的幸福。
所幸,娘娘回来了。
“徐主簿,你在想什么?下一步该怎么做?”秋月夕歪着头,手里拿着刀片,就是不敢动手,只能求助徐恒远。
回过神,徐恒远打算接过手,却又觉得不合适,索性用言语去教她,好在,月夕是个好学生,而且事关凤初漠,她异常小心,也忙得不亦乐乎。
恒远看到她越发熟练的动作,悄悄退了出去,将一室的安静留给他们。
月夕终于在大功告成后,拿起手绢为他一一擦拭,又拿来铜镜给他看,一副极度得瑟的模样,“怎么样,怎么样?满意不?”
凤初漠扬眉,看到她布满笑靥的脸颊,“那,儿臣是不是要感谢一下母后?”
“好呀,你要怎么感谢?不如,把国库的钥匙给我保管吧?”她揶揄道,坐在他腿上,咯咯直笑。
“儿臣可以给母后更好的。”他妖冶一笑,命人传膳,月夕以为这就是他所谓的奖赏,可当夜晚来临之时,她才真真切切明白,这男人脑子里的怪想法。
水晶帘撩动,室内一盏烛火,忽明忽暗,随风摇曳,龙榻上斑驳的影子,是一道妖娆的景象。
“嗯,初漠你……”月夕靠在床边,手指紧紧攀住床边的桅杆,双眸微眯,承受着这男人在她身上制造的悸动。
每个晚上,他都得这么折磨她,却又不更进一步,而她的矜持,怎么允许她先开口?
“母后,今晚要吗?”他双手撑在她身侧,呼吸有些浓重,身上的衣衫半斜,露出他坚实的胸膛,月夕一阵脸红,咬住唇,不肯说一个字。
他一笑,那股势在必得的笑意让她越发不甘心,俯身,他含住她的唇,手指滑倒她脖颈后,轻轻一扯,有什么滑落,月夕一惊,双手捂住胸前岌岌可危的粉色肚兜,在他唇边咬了一口,“不准这样欺负我!”
“母后,是你先诱惑儿臣的。”他粗哑着呼吸,彼此的身体贴合,让她清晰明白他的炽热。
秋月夕鼓起双颊,怯怯伸手探向那里,前几天,她都是这样帮他的,虽然有些难为情,但她哪里舍得看他难受?
虽然,心里不肯那么容易妥协。
谁让,他不开口要呢?
身上的罗衫滑落,露出雪白的香肩,月夕眯着眸,双眼迷蒙,盯着他的反应,只是这样一个表情,足以让他全军覆没。
“母后……”他低低呢喃,大掌拂过她战栗的肌肤,最终停在了那炽热的根源,左右抚弄,却不急于探索。
“想要儿臣吗,母后?”那魅惑人心的嗓音,似乎是经过酝酿了的,沉醉迷人。
明明是没喝酒,她的意识却有些恍惚,差一点,就点头投降了。
“初漠……”无助地呢喃他的名,小手握住他的大掌,放回自己的**处,她甜甜撒娇,“帮我,好难受……”
“求我,求我,我就给你,母后……”他想要引导出她的热情,正如四年前那样,他和她的身体,是那般配合,只是如今,她多了份娇羞,不敢再放肆以前的狂野。
那股沉闷,在她体内咆哮,他也清楚,一定不好受,所以他要她释放出来,再次品尝那份极致的快乐。
终究,是想给她最好的。
“混蛋,难受!”她拧眉,被他那不紧不慢的速度,引诱得更加难耐,手指攀上他的肩,她生气地呢喃,语气似娇似嗔,“为什么要我开口?明明,你也想要!”
“儿臣可以忍,只是母后……”
似乎要妥协了……
鼓起双颊,她不甘心地在他肩上咬出一排齿印,却终究缓解不了那股悸动,她其实是怕,怕自己再次回到以前的那个自己,怕自己一旦遇上他,就会失控,变得很……
“初漠,很可怕……”她眯着眸,眸底是醉意,“我会失控的……”
那陌生的感觉,会击毁她的理智,将体内的魔鬼因子诱导出来。
凤初漠顷刻间,似乎明白了她的担忧,浅浅一笑,他伏在她耳侧呢喃,“儿臣,喜欢母后的失控,那是爱儿臣最好的证明。”
☆、V129 她有没有受伤?
秋月夕咬牙,看着他认真的神情,不自在地移开了眸,“那,那就给我……”
一句话,说得她全身潮红,双手摊在身侧,不知该作何动作。
凤初漠一笑,伏在她耳边,“给你什么……”
秋月夕又急又气,却感受他的灼热缓缓推进她体内,还有他低低的笑意,“以后,我们再慢慢来。”
今天,先到这里为止,只因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想要她,很想。
索取,不知餍足。
直到她在他身下哭着求饶,对他又打又咬的,他才放过她。
怀里,她睡得很熟,似乎真的是被他折磨够了,四年没有碰她,这一夜,他又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放过她?
浅浅一笑,他为她抹去颊边的泪水,又轻轻一吻,“母后,辛苦了。”
起身,他简单披了件外衣,还未走一步,就见衣角被拉住,她困难地眯着眸,揉了揉眼,“你去哪儿?”
“傻瓜,给你倒热水洗身子。”他笑,大掌包住她的手,吻再次落下,“乖,睡一会儿,儿臣马上就回来。”
“喔。”她轻声应着,双眸微微阖上。
这一觉,睡得很踏实,大概是累了吧?她直接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身边是安锦还有清舞,而她们已经在马车上了。
“这……”摇摇晃晃的,秋月夕有些头疼,低头,自己衣衫整齐。
清舞看着月夕迷惘的模样,淡笑,“娘娘,爷昨晚就安排好了,今天见您睡得熟,就没让奴婢们吵醒您,这是爷给您的信。”
秋月夕瞪大双眸,撩开轿帘,面带笑意,又接过清舞手里的信,她拆得小心翼翼,满是期待。
三日,如隔三秋,盼,来时相见,念,昨夜**。
月夕一阵脸红,立即收住信,什么呀,这男人,要不要这么露骨……
对面,清舞和安锦疑惑地看着她,月夕更加无措,干脆将头调到外面,转移话题,“我们,还有多久才到?”
“回娘娘,估摸着还有一个时辰。”安锦答,眸光带笑,“不过这地处繁华地带,不免慢了些,好不容易出来,娘娘要不要买些东西?”
月夕一笑,双眼发亮,“可以吗?我想给他们带些礼物。”
清舞微微皱眉,却见月夕甚是期待,而爷出宫前,也命了青衣守在周围,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是以,清舞也没拒绝,随着月夕下了马车。
闹市,不一般的热闹,人潮熙熙,稍有不慎,就会被淹没在人海,容易走失。
“娘娘,您……”
“嘘……叫我月夕就好,别被人听到了。”月夕认真道,一个不留神,就被撞了一下,幸好清舞出手快,扶住了她,将她带到了人潮少一些的地方。
“这里刚好有首饰店,我去给羽儿挑礼物。”月夕看到琳琅满目的店铺,眼睛都花了。
清舞没有跟过去,而是被安锦扯了扯,“清舞,我们是不是被跟踪了?”
清舞皱眉,余光瞥向那几道可疑的身影,随即对安锦吩咐,“我去处理,你在这里好生照顾娘娘。”
安锦点头,“嗯,快去快回。”
月夕疑惑地看了过来,不禁发问,“清舞怎么了?”
安锦笑了笑,摇头,“她说身子有些不方便,离开一下。”
月夕了然,点头,继续挑选那几样饰品,正投入之时,就听安锦大叫,“娘娘小心。”
身子被用力推开,月夕瞪大双眸,就见一名男子的刀柄刺入安锦的身体,她想叫,却发不了什么,头碰上柜台的桌角,意识殆尽,模糊之间,有人开始打斗,而她,再也无力去管。
*****
嘭!
金黄大殿上,纸墨洒了一地,主位上,凤初漠眯紧眸,望着跪在面前的人,狠狠一脚踹了过去,“朕让你们保护人,就这么没用?”
清舞嘴里吐出黑血,足以证明凤初漠那一脚,有多重。
恒远微微皱眉,也开口求情,“皇上,当务之急是派人去找娘娘,还有那安锦姑娘,也不见了。”
凤初漠的眸色依旧暗沉,衣袖挥动,直直看向一名跪着的青衣,“她有没有受伤?”
这才是他最担心的,如果那些人的目的是他,就不会伤害她,但如果对象是她……
他不敢多想,甚至多呆一秒都是痛苦。
“恒远,准备好马车,朕亲自去。”
“皇上,万万不可,这朝歌……”恒远答道,阻止了凤初漠的冲动,似乎只要一碰到那娘娘的事,爷,就不再是那个睿智的皇帝。
“朕只知道她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那一瞬间,他有些后悔,若是昨晚狠心一点拒绝她的请求,若是他能抽时间,陪她一起回去,也不会……
恒远依旧挡在前面,凤初漠拧眉,抽出佩剑,抵上恒远的咽喉,“让开!”
“请皇上三思!”恒远无所惧,任凭那剑尖没入喉咙,血迹蔓延。
清舞咬牙,推开了恒远,立即对着凤初漠跪下了身,“皇上,徐主簿是为您好,若是娘娘在场,也不会希望您这般冲动。”
若是她在……
垂下身侧的拳头握紧,凤初漠甩开手里的剑,浑身紧绷。
此时,有护卫进来,跪下身,“回皇上,那姑娘找到了。”
凤初漠一惊,就见门边,凤初非怀里抱着一个人,面带浣纱,他却辨得出,是她。
“母后……”凤初漠褪去一身厉色,接过初非怀里的人,她睡得很熟,额上还有斑斑血迹。
“谁干的?”他冷声质问,看向凤初非,寻求答案。
凤初非摇头,“我和半紫刚好路过那里,就见几个人神色紧张地背着麻袋,是半紫无意间看到那麻袋里,落出了这个。”
是那条紫色手链,他给她做的,这世间也就只有这么一条,一看便知出自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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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睡得太晚了,导致今天起得也晚,更得更晚,乃们懂的~~~话说今天开学,还要交学费,艾玛,又是一大笔巨资~~~伤不起~~
☆、V130 她,在怕他
凤初漠拧眉,望向她的伤口,心口处划过一丝难受,将她安置在床榻上,他让半紫为她包扎伤口,便同凤初非一起走了出去。
“是谁?”
凤初非摇头,“那些人都是毒士,当被钳住的时候,都毒发生亡了,没有探出半句话。”
所谓毒士,是凤朝国特有的一种护卫,其培养方法异常残忍,不仅要让那些人失去心神,在他们体内埋下剧毒,一旦大脑里出现一点点危机意识,那些人就会自动毒发生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