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独"主"-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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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效很强,没多久白逸的意识就有些模糊了,相反的,身体的感觉却愈加敏锐。每一寸肌肤都叫嚣着,身体的热流一浪一浪地涌向脆弱的生殖器官。
赤裸的身体遮挡不住任何变化,原本柔软的分身渐渐挺立起来,露出粉嫩的前端,小小的孔隙中正渗出水滴。在欲望的驱使下,白逸绞紧了双腿,费力地摩擦着,想要缓解身体的燥热,却只能让这场大火燃烧得更加猛烈。
眼前一片水雾,白逸的手指抖动着,徒劳地挣动着手腕,全身的皮肤都泛起了粉色,如果有谁看到这样情动的白逸,一定会克制不住对他的欲望。
然而房间里只有他自己,没人能为他舒缓狂乱的心跳。疼痛已经丝毫感觉不到,只有汹涌的情欲折磨着神经。眼前出现殷暮白的影子,凭着仅有的意识,白逸知道那只是自己的幻觉。
可那又怎么样呢,如果不是为了殷暮白,自己根本不会在这里受这种折磨。就算脑补一下他,也不算过分吧。
殷暮白越走越近,脸上却没有一丝表情,毕竟白逸只和他见过一次,根本想不出殷暮白该有的反应。不再思考事情的合理性,白逸顺应本能,又扭了扭腰,朝臆想中的人呻吟道:“都怪你……帮我、帮帮我……”
10训练跪姿
不知折磨了多久,白逸觉得身体里的血液都沸腾了。殷暮白的幻影只是在两步外冷眼旁观,不肯帮他解除痛苦。
欲望的煎熬中带着三分委屈,白逸轻声啜泣起来。等到他注意到的时候,脸上已经布满了泪水。
即便如此,调教师们打开门的瞬间,白逸也迅速清醒过来,眼前的幻影也随之消失。这简直像是兜头浇了一盆冷水,身体还在灼烧,头脑却丝毫不受影响。
唐铎没有出现,只有两个初级调教师将他从架子上放下来,将衣服扔给他,就驱赶着他离开。
白逸甚至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幸好附近没有其他人,让他有足够的时间,笨拙地套上衣服。
一路扶着墙壁走回房间,简寒没有回来,连闻言和邵元都不在。白逸走进浴室,连衣服都没脱,直接把自己扔进浴缸,打开冷水。
冰冷的水流带走了身体的燥热,白逸有些发抖,却怎么都不愿意离开。只有在冷水中,他才能保持清醒,才能得到一点安宁。不知不觉,白逸竟然就这么睡了过去。
“小白,白逸,醒醒!”一阵摇晃后,白逸隐约听到邵元的声音,勉强睁开眼睛。
邵元进门后见灯开着,却没有找到人,幸好浴室的水漫了出来,才让他发现睡着的白逸。
“水都冷了,你怎么还穿着衣服,赶快擦干去房间里睡。”邵元将白逸捞起来,疲惫地叹了口气。第一晚的调教总会很难受,他也被折磨了大半夜,没力气再去帮白逸。
白逸迷迷糊糊站起来,一步三摇地回到卧室。衣服已经粘在了身上,白逸胡乱扯了几下,将它们扔到地上,赤条条地扑倒在床上。
硬邦邦的床板居然变得很舒服,白逸拱进被子里,头侧放着他的记事本。连抬胳膊的念头都没有,白逸闭上双眼,在陷入沈睡前自言自语道:“我后悔了。”
天亮时闻言回来了,他的状态显然是几人中最好的,但眉宇间仍是添了几分生人勿近的气息。发现白逸的身体不太好,也只是拿出两颗退烧药,给白逸喂下去了事。
奴隶的作息是由自己的调教师决定的,唐铎喜欢在晚上调教奴隶,却不会体贴地让白逸有时间补眠,很快就有人将他带回了调教室。
白逸绷紧了精神,却没见到唐铎,反倒有个穿着白大衣人来做检查。说是检查,也不过是量了量体温,看了看伤口。唐铎用鞭还有几分技术,鞭痕又红又肿,却没有真裂开的,上药都省了。
下午正式开始训练,内容是跪姿,在几名初级调教师的监督下,白逸只能脱了衣服,跪在房间中央。对白逸来说,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才跪了一分锺就支持不住,改成了跪坐。
调教师当然不会放过他,拿着上次的金属杆在一旁虎视眈眈,稍有不稳就照着脊背抽过去。白逸原本就一肚子火,这下干脆往地上一坐,就是不动了。
调教师又抽了几下,白逸忍着疼,气哼哼道:“我就是不跪了,有本事打死我!”
调教师们对视几眼,都犹豫起来,毕竟把白逸打出个好歹,他们谁都担不起责任。幸好他们上面,还有唐铎。
“看来你还是没学乖,”唐铎的心情似乎不错,饶有兴致地绕着白逸转了一圈,“怎么,昨天的药滋味如何?”
白逸一看到唐铎,就像回光返照似的精神百倍,讥讽道:“你也只有这点本事了,没了药物,你怕是连初级调教师都不如吧。”
唐铎脸色一寒,周围的调教师们纷纷低头装聋作哑。唐铎突然抓着白逸的头发,硬生生将他半提起来,膝盖几乎要离开地面。“不要一再挑战我的底线,我随时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在白逸以为头皮都要被扯下来的时候,唐铎松了手,让他跌回冰冷的地面上。跟助手说了几句,唐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虽然他也很想折磨白逸,看他痛哭流涕的样子,但简寒的表现更值得他期待。
白逸爬起来,揉着摔疼的膝盖发呆。其实他还有些低热,脑子里向装了一锅浆糊。
意识松散,白逸居然思念起自己的公寓来。那里没有人会安慰他、照顾他,却是他自己的地盘,可是肆无忌惮地发泄、修养。总比咫尺天涯的殷暮白有盼头,白逸想着。
唐铎有的是办法对付白逸,助手拿来一套护膝。与一般的护膝不同,它在腘窝衬了一个直角硬板,内部还有细密的尖刺,只要膝盖的角度稍有缩小,尖刺就会刺入皮肤。
调教师给白逸套上护膝,强迫他跪直,白逸抬眼一瞧,居然又是昨天打他脸的那个。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白逸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却没办法反抗。
将白逸的双手也绑起来,调教师低声道:“尖刺上抹了药物,和昨天鞭子上的一样。”
白逸一怔,见其他调教师没有注意他们,也低声道:“你们除了药就不会用别的了么!”
“这是新开发出来的药品,还在试验阶段,”调教师道,“唐先生和研究员关系很好,常常很早就能拿到样品。”
想到调教师昨天的态度,白逸眯起了眼睛,“给我用这种药,是不合规矩的吧。”
调教师轻咳一声,“唐先生就特别调教师,他有权使用任何调教方式。跪好,不然你知道后果的。”
白逸还有不少问题想问,但调教师似乎不打算再透露任何消息,快步离开了房间。
开始白逸还能忍受,但十几分锺后,双腿已经开始打颤了。原本只是想挪动一下僵硬的膝盖,没想到双腿已经不听使唤,身子一歪,皮肤就一阵刺痛。
“唔!”白逸险些咬到舌头,急忙屏住呼吸,一动不动。然而几分锺后,又是一声惊喘。
就这么重复着跪直、歪倒、被刺、再跪直的过程,白逸的身体渐渐发热。药物再次发挥作用,身体的反应再明显不过,只不过今天的药量要轻一些,还没到神志模糊的地步。
终于熬到了休息,白逸回到住处,再次把自己泡进浴缸里降温。只是这次没等他睡着,就有人拉开了浴室的门。
11夜话
“小、小逸?”简寒乍一看到白逸,惊吓般退了半步,才舒了一口气,“我不知道你在里面,我待会儿再来。”
白逸的眉头拧了起来,简寒比他还要神志恍惚,也不知道唐铎对他做了什么。
白逸把自己擦干,又细心地为简寒放好温水,这才走了出去。简寒正抱着换洗的衣服坐着床上,见他进来,立刻冲进了浴室,显然是在躲他。
“我哪里惹到他了?”白逸倒在床上,自言自语道,“一定是唐铎给他灌输了什么,那个变态!”
白逸等得都要睡着了,简寒才小心翼翼地推门进来。没有开灯,简寒以为白逸睡着了,便轻轻挪到自己床上躺下。
白逸却突然翻身,朝简寒侧躺着。“小寒,冷──”
简寒似乎笑了一下,“被子盖好,一会儿就会好的。”
“我们一起睡吧,据说这样可以取暖。”白逸说着爬了起来,两步就到了简寒面前,一把抱住了他的肩膀。
“别碰我!”简寒突然大叫起来,狠狠拍开了白逸的手。白逸的手臂还悬在半空,不知所措地看着简寒。
沉默了几秒,简寒才如梦方醒般向后缩了缩,背过身局促道:“对、对不起,我现在不舒服,想自己待一会儿。”
白逸缓缓放下手,“不舒服?所以拿我出气么?”
“我不是……”简寒看不到白逸的表情,但他感觉得到,白逸生气了。
“不想让人碰你?”白逸的口吻生硬冰冷,“折磨你的人是我么?不,你心里清楚得很,是唐铎。你怕他,不敢报复他,却来拿我撒气。简寒,你真是个混蛋!”
简寒被白逸的怒意吓呆了,他想要反驳,说出心里的痛苦与恐惧,却怎么都开不了口。白逸说得对,他根本是在迁怒。
“呼──”白逸吐出一口浊气,突然又恢复了平时的语气,“我好了,小寒你来。”
“……什么?”简寒已经无法理解了。
“发脾气啊,我发泄完了,你骂我几句,也会很爽的。”白逸自然地舒展一下身体,像是在做热身。“我准备好了,开始吧。”
“所以你刚才……只是在发泄,没有生气?”简寒试探地问。
“简寒,你对我很好,所以我可以向你发脾气。”白逸将手放到简寒肩上,这次简寒没有躲开。“还是因为你对我好,所以我也可以让你发脾气。”
简寒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轻轻低下头:“小逸,你以前的生活一定很好吧。”
“看得出来么?”白逸摸摸鼻子。
“你和我不一样,你过的是养尊处优的生活,就算是进了凌晨,也一样是高人一等的,所以你可以给唐铎难堪。”简寒的笑声中满是苦涩,“而我只是一个最底层的小人物,唯一一次对人付出真心,结果把自己卖进了凌晨,我能做的只有忍耐。”
“你以为只有你自己过得差么?”明知道简寒看不到,白逸还是摇了摇头。“你觉得邵元适应得好,那是因为他在这样的环境里忍耐太久,早就习惯了这种生活。”
简寒诧异地看向白逸,却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闻言心高气傲,只肯对一个人低头,那人却把他送进凌晨,变成最卑微的奴隶。”白逸似乎没有注意到,继续说着,“而我,就算是寄养,不一样是低人一等、任人摆布?”
简寒忽然懂了,对所有人来说,这都是场煎熬。他并不是世上最痛苦的人,只是没有别人那么坚强。
“真的不用发脾气?那我就回去啦。”白逸搓了搓手臂,露出一个欠揍的笑容。
昏暗的房间里,简寒看不清白逸的面容,只觉得白逸的眼睛明亮温柔,像是清凉的泉水,熄灭了内心的焦躁与彷徨。“……晚安。”
白逸早就觉得冷,话音没落就钻回了自己的被子里,可惜被子也已经冷的。
半晌简寒才想起来,低声问道:“小逸,邵元和闻言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唔,我随口编的,”白逸的声音有些模糊,似乎快要睡着了,“别告诉他们啊,尤其是闻言,知道我这么编排他,一定会掐死我的。”
很快,房间里响起简寒的声音,“白逸!你才是大混蛋!”
无论如何,经白逸这么一闹,简寒的心情总算是暴雨转阴,很快睡了过去,反倒是白逸睡不着了。他劝得了简寒,却劝不了自己。
简寒说得对,他从小到大几乎没有受过委屈,强烈的反差让他难以忍受。胃里一阵阵抽痛,腿上细密的针眼提醒他受过的刑罚,他几乎想立刻逃离这个地方。
只是他不能,他还没得到殷暮白,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半睡半醒地熬到天亮,白逸还是昏昏沉沉的,只能故技重施,把头整个浸到冷水中。身体打了个冷战,总算是清醒一点。
闻言才回来,就见白逸水鬼似的飘出来,像是一阵风都能把他吹走,不由得皱了皱眉。白逸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就被人叫到了调教室。
今天唐铎居然亲自到了,只不过白逸昏昏沉沉的,也没去惹他不痛快。唐铎不知道打的什么算盘,让助手先给他灌肠。
这白逸倒不是第一次,以前做肠镜的时候也灌过肠。调教师们似乎比医生还要熟练,很快将白逸固定好,揉开白逸的后穴,将一指粗的软管插了进去。
白逸想要反抗,已经到极限的身体却不听使唤,只能默念“这是医生”来自我安慰。不知道唐铎是不是故意折磨他,灌肠的液体居然是冷水,激得白逸腹部一阵抽搐,反倒忽略了异物进入体内的感觉。
最让白逸难堪的,是要当着别人的面排泄,不过自己坐到马桶上,总比被人绑着按上去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