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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情有独"主"-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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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等到晚上,白逸才被叫到殷暮白的房间。不知道是不是白逸的错觉,殷暮白身上似乎有一点血腥味。

“主人,你没事吧?”白逸小心翼翼地问。

殷暮白甩下外套进了浴室,一个字都没有说。白逸知道殷暮白现在很生气,揉着额角苦思冥想讨好他的方法。作为一个S,需要的不就是M嘛!

殷暮白洗去一身的血气,发现干净的衣物已经摆在浴室门口。穿好衣服走进卧室,就见白逸以极为标准的姿势跪在床边。见到殷暮白出来,白逸眨眨眼:“主人,我今晚可以留在这里吗?”

殷暮白看向他的眼神很复杂,看得白逸都有些跪不稳了,才沈声道:“去把自己洗干净。”

白逸乖乖跑进浴室,至少比被赶出去强不是。他没有换洗的衣服,脏衣服一定会被殷暮白嫌弃,干脆光裸着身子出来。反正露过太多次,他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白逸乖巧地跪到床边,殷暮白才要说什么,忽然握住他的右手。“这是怎么回事?”

白逸低头一看,手腕上有一块乌青。“哦,大概是在酒吧里不小心撞到了,也没什么大不……呜啊!”

55吃掉

“呜啊!主人?”白逸只觉得眼前画面一转,自己就被扔到了床上。

殷暮白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重重咬上了白逸的肩膀。

“唔!疼!主人,你做什么,好疼!”白逸的眼泪立刻就落下来了。

“闭嘴!”殷暮白将白逸翻过去,变成俯卧的姿势,手指直接探向他身后的密处。

“不行,你不能这么对我!”白逸挣扎着要爬起来,他不知道殷暮白是怎么了,居然会突然对自己这么粗暴。

“我说了闭嘴!”殷暮白见他要逃,扭住白逸的两只手腕,握到一起压在背后,也不管白逸哭着叫痛,牢牢将他制住。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手指直接捅进了白逸的身体里。

“唔唔!”白逸痛得咬住了床单,身体颤抖起来。虽然他洗澡时有例行清理,但这么硬生生捅进去,还是会很痛。

殷暮白舔吻着白逸的后颈,沿着脊柱一路留下红痕,用唇舌蹂躏着白逸细腻的皮肤。指尖只是匆匆探索一番,便用力向两边撑开。

“不……啊!轻点,求求你轻点,主人!”白逸哭着哀求。

这次殷暮白没有当做耳旁风,动作轻柔了几分。好在白逸以前经受过各种型号按摩棒的训练,接受起来还算顺利。至于那点痛楚,也只能咬牙忍过去了。

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白逸清晰地感觉到殷暮白的变化,殷暮白对他起了欲念。殷暮白说过,给自己考虑的时间,以殷暮白的人品,是不会轻易打破诺言的,一定有哪里不对。难道当初的手术有后遗症,让殷暮白容易受刺激?

不过不管殷暮白受了什么刺激,才会做出这种事,白逸都不会逃避。他喜欢殷暮白,想要跟他做也没什么不对。他一向任性,就算全世界都反对,也动摇不了他分毫。

更何况,他就算想反抗,也没那个本事啊!

想开了,白逸也不再反抗,放松了身体任殷暮白折腾。没想到这么一来,殷暮白的动作也变得柔和许多,还放开了他的双手,主动含住他的耳垂轻抿。

白逸轻轻抽泣一声,也有些享受。他不禁想到阮渺今天说过的话。“殷暮白最讨厌人说不,你越是反抗他越要压制你,听话一点就好了。”

殷暮白似乎找回了理智,舌尖扫过自己留下的痕迹。“很痛?”

“嗯。”白逸可怜兮兮地应了一声。

殷暮白在他臀上用力揉了一把,又将他翻了过来。注视着白逸的双眼,殷暮白认真道:“你不愿意。”

白逸心虚地偏开视线,“也不是不愿意,就是……疼。”

殷暮白低头,含住白逸的唇瓣,细细吮吻,又勾起他的舌尖,与自己缱绻缠绵。白逸被殷暮白迷得七荤八素,只要稍稍挑逗,便完全沈浸其中。

殷暮白借机又添了一指,三根手指在已经柔软湿润的后穴中缓缓抽查。

“恩啊。”白逸的呻吟声顿时变了调,等殷暮白放开他,便忍不住张开唇,低声喘息起来。

殷暮白再次低头,这次的目标是两颗红樱。先是用双唇轻抿,慢慢加重力道,最后用牙齿缓力摩擦。白逸只觉得一阵酥麻,全身就软成了一滩水,忍不住道:“这里不行……”

“不行?”殷暮白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一个巴掌就拍在白逸臀瓣上。

“唔!”白逸一惊,这才想到殷暮白的忌讳,只好换了种口吻,“主人,求你了。”

殷暮白的表情这才缓和下来,又温柔撩拨了一番,白逸就完全进入了状态。

感觉到白逸轻轻扭着身体蹭动,殷暮白将他的双腿托起,“自己抱住。”

白逸正是飘在半空中,软绵绵看了殷暮白一眼,见他没有收回命令的意愿,只得勾住自己的腿弯,将下身暴露出来。

殷暮白早已起了欲望,感觉白逸的身体已经做好了准备,便一点一点将自己的推了进去。

“唔!”白逸绷紧了呼吸,感受着身体渐渐被侵占的痛苦与快乐。尽管已经经过训练,但殷暮白毕竟不是冰冷的器具,火烫的凶器几乎要将他点燃。

白逸也顾不得殷暮白的命令,松开了腿弯,双手缠上殷暮白的肩,被迫张开的双腿则是绕上他结实的腰身。

殷暮白纵容了他的纠缠,下身被柔软温暖的内壁包裹,让他不想再等,何况还有白逸迷恋的眼神。再次封住白逸的唇,下身开始律动。

白逸觉得殷暮白是一团火焰,意识和肉体都被他席卷一空,只能化为他的养料,与他一同燃烧。身体、呼吸,甚至连泪水都是滚烫的。

他将殷暮白缠得更紧,随着殷暮白的冲撞低声呻吟,迷迷蒙蒙中呼唤着殷暮白的名字,像是在难过时一样,一遍一遍,不肯停歇。

当白逸终于从这场情潮中解脱出来时,他和殷暮白都已经纾解过一次。这次殷暮白没有为难他,用手帮他解决了。

白逸几乎耗尽了全部的体力,任殷暮白将他抱进浴室。殷暮白并不是很满足,不过顾及白逸的身体,还是放过了他。

回到床上,白逸还是不肯放开殷暮白。他摸到殷暮白颈后一点小小的痕迹,那是一个小小的咬痕,因为时间太久,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分辨不清形状。

白逸像是得了什么宝贝,在殷暮白肩上亲了一口。

“老实点!”殷暮白道,语气倒不是很凶。

“你又骂我,”白逸被吃了个干净,撒娇的劲头又起来了,“还有今天,你居然只拉阮渺不拉我起来。”

“是他为你挡了一枪。”殷暮白说道。

“又没真伤到,”白逸打了个哈欠,“不过今天真是吓死我了。”

“暂时不会再出事了,”殷暮白也是有几分后怕,无论阮渺还是白逸出事,他都无法接受,“他们也该老实一阵了。”

“嗯嗯……”白逸虚应着,其实已经是半睡半醒了。

殷暮白见他没有精神,也不多说。反正之后他会严格限制白逸的活动范围,就算想出事也难。至于现在,就让他好好睡一觉吧。

56公调

虽然白逸终于得偿所愿,跟殷暮白确定了实质关系,但对于两人来说,相处模式并没有什么改变。殷暮白的温柔只保留了一晚,次日一早该做什么还是要做什么,完全不理会白逸偷懒的要求。

白逸试着将阮渺的方法用出来,尽量去迎合殷暮白的习惯与思维,试着在两人之间摸索出一个平衡点。这样的努力是有成效的,殷暮白和他在一起时,明显轻松了很多,也愿意和他说一些凌晨的事情。

白逸暗暗将这些话记在心里,既是为殷暮白分忧,也有加重自己砝码的意思。如果闻言的计划失败,自己还有用武之地。他不会去影响殷暮白的决定,不过有一件事,他是无论如何不想看见的。

“哪怕是专属奴隶,也要时刻有这种心理准备。”阮渺听说白逸在闹脾气,主动来劝他。那语气高深莫测,也不知道是幸灾乐祸还是物伤其类。

白逸这次依旧是被罚面壁,跪在墙角一声不吭。他不喜欢殷暮白亲近其他奴隶,何况是在公开的场合下。

好的调教师对俱乐部的影响力是巨大的,因为有殷暮白这么好的主人,哪怕凌晨某些方面令人厌恶,在圈子里也是很有名气的。

因为殷暮白要亲自出手,这次的公调早就吸引了不少观众。虽然仍有不少单纯为了满足欲望而来的客人,但一些技巧高超、十分挑剔的客人也要参加。

殷暮白原本就没打算用白逸,眼看公调日期近在眼前,当然要把奴隶人选定下来。这些天殷暮白都在调教其他奴隶,白逸忍不住发了点脾气,才会被罚。

“殷暮白真是太宠你了,”阮渺摇头叹气,白逸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这么容易就让你做了中级奴隶,其实你连什么是真正的公调都不知道。”

白逸不服气的撇了撇嘴,表达自己的不满。不就是当着别人的面调教么,他又不傻。

“殷暮白调教过的奴隶都是身价百倍,这对凌晨来说是好事,对奴隶来说也是这样。”阮渺解释道,“但你不同,让你暴露在众人眼前,只会为你带来麻烦,相信殷暮白也是考虑到这一点,才会另选人选。”

“我当然知道,可这不代表我能忍受他和别人如此亲密。”白逸自认与阮渺的关系近了许多,便直接道。“一场成功的调教,需要主奴之间完美的配合与信任,而这是最容易滋生其他东西的。”

“原来你只是嫉妒。”阮渺淡然看了白逸一眼,“奴隶存在的意义只是为了主人的愉悦,没有资格去限制主人的自由。当然,那些临时契约型的主奴会事先做好约定,而感情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白逸起初觉得被鄙视了,可仔细品味一番,阮渺说的也不无道理。他也不清楚自己对其他奴隶的反感,是出于专属奴隶的立场,还是情人的立场。

“公调你坐哪里?”阮渺忽然问道。

“那种场合还能有我的位子?”白逸知道自己的底细,也担心殷暮白会分心,所以即使好奇,也没有提过。而殷暮白也没有让他去看的意思。

自从被殷暮白拒绝后,阮渺就有些和殷暮白唱反调的意思,此时嘴角一勾,柔声道:“要不要跟我一起?”

白逸着实犹豫了很久,最终也只能感叹一句,好奇心杀死猫。

公调的场地白逸见过,却不知道这里别有洞天。巨大的舞台上,隐藏着各式各样的机关,方便调教师使用道具。观众座椅见都留有空隙,既保证了一定的安全距离,也让客人自带的奴隶方便出入。

最令白逸吃惊的是,这里的二层还嵌有包厢。通往二层的电梯只有内部人员和高级会员可以使用,内部装饰豪华奢侈自不必说。而且由于灯光巧妙的设计,一楼的客人很难注意到包厢的存在,包厢里的人却能将下面的场景一览无馀。

大概是白逸的名声已经在凌晨内部传开了,工作人员见阮渺带着他进包厢,也是一脸淡然,似乎早有准备。两人分别得到了象征内部人员的透明玫瑰胸针,而阮渺也得到了一张金色面具。

阮渺将面具丢到桌子上,拿起一杯红酒,却没有喝,而是认真看着场中的情形。白逸只得到一杯果汁,不过殷暮白下了禁酒令,他也不敢开口要酒喝。

包厢里唯一一把椅子被阮渺占据了,白逸只能席地而坐。幸好这里的地板不凉又干净,白逸还能忍受。不知不觉间,他也受到了殷暮白洁癖的影响。

会场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有的带着面具,有的则是毫不忌讳地以真面目示人。有的独自一人参加,有人则是带着奴隶出现,主人坐在座椅上,奴隶或是跪在一旁,或是被主人圈在怀里上下其手。

白逸的包厢位置不错,也能看到其他包厢,但因为是单面透光的玻璃,里面的情形他是一点都看不出的。白逸猜想柏二少也在其中一个包厢里,说不定正和闻言亲热呢。

其实他猜得虽不中,却也不远,闻言正在其中一个包厢中。一个是名义上送自己进来的主人,一个是自己愿意付出的真正主人。面对柏二少,闻言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做才是应该。

会场的座位几乎要被占满时,公调终于开始了。主持人带着面具,有技巧地煽动一番,总有那么几个笨蛋听得飘飘然,故作矜持起来。没有这些人找麻烦,调教很快就开始了。

白逸这才知道,原来凌晨的高级调教师和高级奴隶这么多,一个个表演下来,看得他满面通红。他倒不是想别的,只不过想真正了解这个圈子的相处模式,没想到也会有冲动。

阮渺始终一言不发,白逸又是太过吃惊于种种调教手段,两人居然没好好说上一句话。时间过得很快,作为压轴的殷暮白终于出现了。

57鞭

殷暮白挑中的是一名高级奴隶,长相倒是百里挑一,此时则是双臂高高吊起,跪在舞台中央。他全身赤裸,细碎的黑发下,双目低垂,只是一个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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