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独"主"-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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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有人能让我撒娇啊。”白逸抽抽鼻子,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有太多事闷在这,总要找机会发泄出来。而且这样既不会让人觉得有威胁,还能时不时占点便宜。”
“你心里有很多事?”殷暮白在白逸的胸口舔吻起来,让小小的乳尖挺立起来,“愿意告诉我吗,或者说,只愿意告诉你的主人?”
殷暮白再次提起白逸的主人,显然别有意味。如果是平时,白逸一定能发现,不过色令智昏,他忍不住挺起胸膛,让殷暮白更肆意地吸吮。
“我没有……恩啊,没有主人的。”白逸绞紧双腿,只是胸前被舔弄,他就有感觉了。
“没有主人?”殷暮白抬头看他,手上却不停,在白逸另一侧红豆上揉捏。
“没有……我有很多事瞒着你,你生气吗?”白逸紧张地看着殷暮白的表情。
殷暮白眼神一黯,“那就等到你愿意说。”
“我可以解释的,不过这里……”白逸虽然说漏了嘴,却没有反省,而是动了动腿,让压在身上的殷暮白感觉到自己升起的欲望。
殷暮白深深看了他一眼,忽然抱着白逸翻了个身,让两人的位置调换过来。他点了点白逸的唇,“你这里也学很久了,也该让我检验成果了。”
“你要我口、口……”白逸顿时僵住了,他可是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我不想说第二遍。”殷暮白微眯起眼,调教师的口吻让人不敢拒绝。
白逸脸上烧起来,满脸通红地凑向殷暮白的下身。如果是自己喜欢的人,做这个应该不是很困难吧。
为了方便白逸动作,殷暮白半坐起来,让白逸背对着他跪好。白逸解开殷暮白的腰带,缓缓俯下头去,用牙齿咬住拉链,一点点向下拉。
不知道是不是洁癖的原因,殷暮白的身体没有一丝异味,反而隐隐有一丝沐浴露的清香。那里的尺寸很令男人羡慕,虽然只是微微勃起,已经在内裤上撑出饱满的形状。
白逸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咬着内裤的边缘,将内裤也剥了下来。虽然自己也有这个器官,白逸还是忍不住身上发烫。他知道殷暮白一定让其他奴隶做过这种事,但自己是不同的。他和殷暮白心意相通,当然要做得更好。
像平时学习的一样,白逸双手捧住殷暮白的,先是伸出舌尖,沿着柱身轻轻舔舐。与练习时的工具不同,舌下细腻而火烫的触感让他也情不自禁地沈醉。
殷暮白也没有闲着,他解开白逸的裤子,将手伸进去,也握住了白逸的东西。
“啊!”白逸惊得收回舌尖,不满地回头。殷暮白似乎将白逸的身体当成了打发时间的玩具,只是不紧不慢地轻轻揉搓着,没有用上他教给白逸的任何技巧,吊得白逸一颗心不上不下。
真不温柔!白逸怨念地想着,低头继续自己的工作。
含入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也许是训练真的有了成果,白逸第一次就吞入了大半。他调匀了呼吸,含紧了口中的物体,上下套弄起来。
“舌头不要停,手也要顾及下面。”殷暮白的声音不见一丝起伏,还能指导白逸的动作。
白逸跟着殷暮白的指令行动,却还不满足。他要殷暮白更舒服,要殷暮白为自己情不自禁。深吸了一口气,白逸将那东西更深的吞入。
殷暮白没想到白逸才开始就要深喉,也难免有些紧张。如果准备不够充分,或是配合不好,深喉是很危险的,白逸显然还差一点。只不过殷暮白不能随便制止他,否则很可能会起反效果。
果然,白逸还是太心急了。开始还能忍受,可吞到最深处的时候,喉咙突然一阵猛缩。幸好殷暮白第一课就教过他,不可以伤害到主人。白逸立刻吐出口中的巨物,扑到床边干呕起来。
“看来你还要多加练习。”殷暮白在白逸臀上重拍一下,“继续,取悦我。”
白逸喘匀了呼吸,再次含入。就像殷暮白说的,他要取悦殷暮白,要让他忘记所有这么服侍过他的人,让他只记得自己!
按照殷暮白说的,白逸变化着自己的动作,技巧也越来越熟练。但殷暮白正是成熟的年龄,持久力也很惊人,白逸觉得自己的下巴都要酸掉了,殷暮白才终于发泄出来。
殷暮白拿过纸巾,让白逸吐出口中的白浊,轻轻擦拭他的嘴角。白逸还是有些呛到了,含着眼泪看向殷暮白,意思再明白不过。你舒服了,我还忍着呢。
殷暮白轻笑一声,终于不再轻轻撩拨,而是用手指快速摩擦。不知道殷暮白触到了什么地方,白逸腰间一软,也发泄出来。
这滋味一点都不舒服,像是还没达到高潮,就被硬生生打断了。不过白逸也不敢抱怨,至少殷暮白没像往常一样,让他硬生生忍着不是。
“起来吧,先回你的住处。”殷暮白擦净自己手上浊液,这张床已经脏了,他是不会再躺的,也不肯任白逸躺着。
“再躺一会儿。”白逸身体都要软成一滩水了。
“想挨罚?”殷暮白冷冷瞟来。
白逸扁着嘴爬起来,却见枕边一枚绿色的奴隶名牌,分明写的是“白逸”两个字。
“虽然我对你的表现还不是很满意,”殷暮白眼中溢出一丝柔情,“但是恭喜你,你已经成为中级奴隶了。”
白逸瞪着眼睛愣了半晌,忽然扑到殷暮白身上,欢声道:“谢谢你,主人!”
45关于坦白
对白逸来说,成为中级奴隶后,得到的不只是“主人”这一个称谓,而是真正接触殷暮白生活的机会。绿色的名牌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一道隐秘的门。
很快,殷暮白就将自己的生活起居交到白逸手上。他的中级奴隶不止要在调教中配合,更要习惯在生活中为主人服务。
“卧室、客厅和书房以后就由你打扫,书的保养很重要,不懂的可以问我。弄坏了的话,我会给你一个难忘的教训。”平静地吐出威胁后,殷暮白朝里指了指,“书房里面那道门不要碰。”
“那里面是什么,金屋藏娇?”白逸双眼放光地盯着红木制的门。如果真的很重要,为什么一点都不隐蔽,还是容易被破坏的木门?
“里面是凌晨的一些资料,生意上的、奴隶的信息都有一些。”殷暮白答道,“我偶尔会在里面工作,你既然要负责书房,总有看到的时候。”
难怪这么轻易就告诉我了,真没成就感。白逸哀怨地看了殷暮白一眼,“以前这里都是你自己整理么?”
殷暮白眼神一动,“是交给闻言,不过你来了,就不需要他再插手。”
“就是,我看他就是这种枯燥的工作做多了,面瘫才总是好不了。”白逸猛点头。
“枯燥?”殷暮白的语气很微妙。
“没有,你听错了!”白逸立刻摇头。
“你是在质疑调教师?”殷暮白将手中的盒子递给白逸,“作为惩罚,明天起床到中午之前,就戴着这个好了。”
白逸下意识地缩了一下,才接过巴掌大的盒子。盒子外层是可爱的粉色心形图案,由浅黄色的缎带系着,看上去像是送女孩子的礼物。
见殷暮白没有反对,白逸拿过一旁的剪刀,将缎带剪开,打开了盒子。尽管包装做得可爱,内里却不是什么讨女孩子欢心的东西,而是一条口枷。
同样粉色的金属圆球中心镂空,透过心形的孔洞可以看到里面小巧的铃铛,轻轻一摇就发出清脆的声响。白逸用指腹摸了摸,却发现口枷表面还有一层薄薄的胶膜,通过一条不起眼的细软管连到系带上。只要从管口吹入空气,弹性极佳的胶膜就会彭起,将原本龙眼大小的口枷变得像颗大核桃。
白逸弄明白了用法,看向殷暮白的眼神更哀怨了。幸好殷暮白没有要求他把胶膜吹起来,不然一定淌出好多口水。为了防止殷暮白再为难他,白逸将口枷收起来,又将话题带回到书上。
“主人,你的书房好大啊。我以前看的书也不少,藏书也没有到这种程度。”
也难怪白逸会奇怪,殷暮白的书房本来就大,可除了他们所在的书桌附近,几乎都被高大的书架占满了。幸好书架的摆放都是精心设计的,置身其中才不会觉得逼仄。
“都用得到。”殷暮白的回答很简单,他关心的是另一点。“你以前读过很多书,而且……你是医生?”
白逸动作一顿,心猛地提了起来。他知道殷暮白会调查他,可这种模棱两可的说法,究竟是查到了多少?
“医生没做过,不过大学读的是医科,”白逸垂着头道,“医生太辛苦了,会睡眠不足的。主人,我记得资料里没有这个啊。”
“我猜到的,”殷暮白拿起桌上的剪刀,“你拿这个的动作,像个医生。”
白逸这才抬起头来,眉头舒展开来,原来是这样。因为医生是习惯拇指、无名指插在剪刀柄的环里,如果殷暮白不提,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光凭这点线索,说是猜到的也不过分。
“读医科很不容易,放弃不觉得可惜?”殷暮白又问道。
白逸耸肩,“我的身体一直不太好,如果真做医生的话,三台手术就能拖垮掉。而且现在也很好的,只要每天码码字……”
尽管白逸即使收口,殷暮白还是听清了。“你是作家?”
“就……写点东西娱乐一下。”白逸难得红了脸。他知道自己的水平,总觉得在殷暮白面前,这点小把戏根本拿不出手。
殷暮白也没再追问,只是微微一笑。给了白逸中级奴隶的身份之后,殷暮白就很少在他面前露出虚浮的笑容了,而发自内心的笑意也多了起来──当然,调教中他的表情还是冷的。
白逸把心一横,反正已经暴露的差不多了,干脆直接向殷暮白说明。“其实,我真的没有主人。上次来接我的,是我的朋友,工作上认识的。”
“是么。”殷暮白随口应了一声,似乎不怎么关心。
“是真的,送我进凌晨的人只不过是替我安排而已,也不是我的主人。”白逸反倒急了,“其实说到底,是我自己把自己送进来的!”
“那你又为什么要进来?你应该知道,不是每个奴隶都有你这么好的待遇。”殷暮白的笑容隐去,语气中不可避免地有了压迫感。
“为了你!”白逸没有丝毫犹豫,“我从一开始,就想要成为你的专属奴隶!”
“理由?”殷暮白道,“就算我在圈子里有些地位,但也与你无关吧,你以前应该没有接触过SM。”
白逸不自觉地捏紧了拳头,“我们见过的,就在……”
咚咚!敲门声打断了白逸的话,紧绷的空气顿时松散起来。白逸扭头,恶狠狠地盯着推门而入的人。
阮渺似乎没注意到不同的氛围,朝殷暮白道:“主人,时间差不多了,车在侧门。”
殷暮白看向白逸,见白逸一副泄气的模样,点头道:“我知道了,现在就过去。”
“你要出去?”白逸下意识地拉住殷暮白的衣袖,“呃……您要出去?”
“我会出去几天,最晚公调前就会回来。”殷暮白道,“之后几天的训练我已经安排好了,会有人通知你。”
白逸无力地垂下脑袋,他好不容易鼓足勇气,等殷暮白回来,谁知道他还敢不敢说啊。而且公调在下个月,要分开好久。
白逸习惯性地闪泪花,殷暮白却丝毫不受影响,径直走了出去。对殷暮白来说,白逸没说出口的话确实重要,不过现在的他,还有另一场仗要打。
46挑衅
出乎白逸的意料,这次出门阮渺并没有跟去,而是留在凌晨。更糟糕的是,殷暮白居然把他接下来的训练,交给阮渺全权负责。
“让我看看,今天早上的任务……嗯,是打扫书房。”阮渺心情很好,平时低调的他一旦放松起来,连眉梢都带着飞扬的神采。
白逸实在不想在他面前示弱,刚好有殷暮白的命令,便掏出消过毒的口枷塞进嘴里,带子松开系在脑后。
阮渺失笑,“这是主人的命令?”
白逸点了下头,就不再看他。
“那你开始吧,”阮渺笑了笑,“不止是书架,每本书都要擦拭一遍。对了,先给我倒杯咖啡来。”
白逸想直接拿杯咖啡泼到阮渺头上,不过自己未来几天的命运还捏在人家手里,他也不能对这个老板太过苛刻。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殷暮白的藏书都保存地很好,好到一点点失误都会留下明显的痕迹。白逸开始还有心情翻一下书的内容,之后就完全没这个闲情逸致了。
才擦过一个书架,白逸就累得直不起腰,手指还被锋利的书页割出不少伤口。喝着咖啡翻着书的阮渺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也不过如此。”
如果我连这种事情都要擅长,还要侍应生干嘛!白逸没好气地白他一眼。
“你觉得自己没理由做这些?”阮渺很快理解了他的意思,“作为凌晨的奴隶,这么想倒也没错,只不过,你现在还是殷暮白的奴隶。”
阮渺的指腹摩擦着杯沿,“你还不明白么,殷暮白需要的是个真正的奴隶,不仅仅限于调教室里的小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