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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缉拿……第一汉奸!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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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单眼皮、秃眉毛、无精打采,像只“鹧鸪”的男生,马上像遭到了电击似的跳起来,煞有介事地问:“这家‘西彦’商务会所,是隶属于大名鼎鼎的瑜世集团旗下的某家分公司的吧!”
“是啊!”纵是万万见识过不少排场,不禁也被况铭浩的气场震住,“你们……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几个毛头小子而已,知道的,也未免太多了点吧!
“铭浩,就是瑜世集团最大的股东——况家,唯一的小少爷!”那个男生的字里行间,充满了狐假狐威似的得意。
什么?
万万的大脑一懵。
他是……
他竟然是大财阀,有着商场吸血鬼之称的况家的独苗苗。
难怪这小子,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万万的心里,顿时叫苦不迭:珊珊呀珊珊,你看看,你给我踩了颗什么样的大地雷了?
“原来,是况少爷大驾光临啊!”她尴尬地捋了捋流海,迫不得已地挤出一个笑脸,“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才,真是失敬了!”
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穷不与富斗。
更何况还是一个官大她N级的老板。虽然是未来的,还没走马上任的小老板,可那也是她的顶、顶、顶头上司呀!
况铭浩斜睨着她,硬邦邦地甩出一句,“你少跟我废话。我只要那个死丫头!”
他只要珊珊?!
这话听着,怎么说不出的别扭加暧昧……
万万想笑,又不敢笑地抽了抽嘴角,“况少爷,我真的不知道……”
“不用再说了!”况铭浩把手机朝茶几上,絮烦地一扔。专横地终结了这次谈话,“你被开除了!”
开除?
门外,对瑜世集团和况家一无所知,还处在迷迷糊糊状态下的丛珊瑚,心里顿时瓦凉瓦凉的……
果然……
她果然还是害了万万吗?
从况铭浩不苟言笑的脸上,从珊瑚隐隐看到,与他年龄不太相符的铁血和冷酷……
缉拿……第一汉奸!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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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一个玩笑!
有些人,生来就是动动小手指头,也能让他人不寒而栗,生不如死。
这一瞬,丛珊瑚在落拓年少的况铭浩身上,仿佛看到了,这样不属于凡人的超能力。
“你……你不能开除我!”万万绝地反弹地叫起来。
“我有一百个理由开除你!”况铭浩倨傲得像万能的上帝,“我不但能开除你,而且,你信不信,我还能让你从这里走出去后,再也找不到其它的工作。”
无耻!
世上还有比他更无耻的人吗?
他真的当他是无所不能的上帝吗?
正义之血像涛涛洪水,连绵不决,席卷着从未有过的愤怒,直涌丛珊瑚的头顶!
等一等!我就在这儿!
她冲动地跳起来,站到了房门口。
可大义凛然,表明身份的这句话,还来不及说出来。
一股巨大的力量,自她背心上传来。
“哎哟!”
她朝前打了个趔趄,收不住脚,像皮球一样,踉踉跄跄地滚进了包房。
“卟通”一声。
不偏不依,她以一个无与伦比的标准狗啃屎姿势,趴在沙发前凉冰冰的地板上。
谁?
是哪个混蛋,断子绝孙的王八羔子,在她背后暗箭伤人,突施黑手?
“原来,她就在这儿!”一个男声,在她背后兴高采烈的嚷起来,“铭浩,我照你的吩咐,出去找了几圈,都没找到她,还以为她真的走了呢?没想到,她竟然就一直偷偷摸摸地蹲在包房门口。”
这个男声?
这个阿谀谄媚,的声音……
不会有错的!
这不就是先前,那个说,开学后,要把姜启凡锁进女洗手间的无耻小人吗?
可趴在地上的丛珊瑚,没时间,也暂且没机会,回头去看,敌人是谁!
她蹙紧眉头,撑起惊魂未定的身子……
一股呛人的啤酒怪味,立即撒着脚丫子般的,往她鼻子里钻。
缉拿……第一汉奸!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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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脚。
准确的说,是一只男人的大脚,就在她视线所及一寸远的地方。
鞋帮上,那个耀武扬威的耐克标致,像一把寒光凛凛的圆月弯刀,彰显出鞋子主人藐视万物的狂妄与张扬。
狗屎!他到底有多久没有洗过脚了?丛珊瑚反感地捏着鼻尖,把啤酒的怪味,不分清红皂白地归罪在况铭浩的身上。
“珊珊!”万万急忙上前,一边试图扶起她,一边担心地问,“珊珊,你没事吧?”
可坐在沙发上的某人,大摇大摆地放下那只搁在茶几上的脚,霸道地推开碍事的万万。
他漫不经心的目光,先扫过丛珊瑚撑住地面,被笨手笨脚的万万裹得像一只“大白棕”的伤手。
她的手,伤得很严重吗?
要不然,干嘛包扎成这付怵目惊心的样子?
况铭浩的眉梢,滑过一段不易让人察觉的忧心。
除了心细如尘的万万,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
可是,他说出口的话,却南辕北辙,似一场初春突袭江南的大冰雹,一颗颗,一粒粒……实实在在,沉甸甸的砸得丛珊瑚晕头转向,满头是包。
“死丫头,你刚才鬼鬼祟祟的躲在门外干什么?一点小伤,包得像个木乃伊?别以为浑身裹满了绷带,扮可怜,我就会放过你!”
“谁,谁鬼鬼祟祟了?”丛珊瑚深恶痛绝地睥了他一眼。
再者,她浑身的绷带,不正是拜他所赐吗?
见她利落地翻了个身,毫无矫饰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况铭浩心里的一颗大石头,总算尘埃落定。
死丫头,果然是只打不死的小强!
流了那么多的血,脸色依然红润润,艳彤彤,像刚跑完一万米长跑的奥运冠军似的。
“喂!你是不是叫丛珊瑚?中学的时候,有个绰号叫毛毛虫!”他抬起脚,轻慢地踢了踢丛珊瑚的“包子手”。
力道很轻,幅度也不大!
西门庆欺世霸女,现代版公演!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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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个动作,带着十二万分的羞辱。
就像一位镶金坠银的贵主,正在逗弄脚边一只失宠已久的小狗。
丛珊瑚触电似的,收回手。
懒得理会他的挑衅,先愤恨地回过头去,缉拿出卖自己的“叛徒”!
他!
果然是他!
那个笔直站在茶几后,额前的一小撮流海,染得微黄,眼角微翘的男生,不正是和她在中学时同校,同级,同班,毕业前夕,还往她的书包里,偷偷塞过一封情书的龙滨吗?
他……怎么会在这儿?
又怎么会和刚刚回国的“臭人妖”在一起?
先前,和“人妖”揪作一团时,怎么完全没有发现他?!
就是他,把万万和自己的信息,透露给况铭浩的吗?
“嗨!毛毛,”龙滨躲不过她的怒视,冲她若无其事地眨了眨眼,又摆了摆手,“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吧!”
“别叫我毛毛!难听死了!”珊瑚憎恶地白了他一眼:真骚!麻烦你省省吧!也不想想,这几年国家电力,严重不足,这家伙上哪儿,还都不忘放电!
“真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碰上你!”龙滨发出两声自讨没趣的干笑,“嘿嘿,你……穿成这样子,刚才一时半会儿,我都没认出你来!”
他沿着丛珊瑚裸露的大腿,往上游移的目光,被丛珊瑚直接钉上下流、猥琐的标签。
色蛋!
她厌恶地一扯裙摆,往后缩了缩,没发现,背心已经靠上一双颀长的腿。
她敢打赌,龙滨其实早就认出她来了。
只是,她和况铭浩火星撞地球似的交恶,让这个没骨气,没主见的墙头草,不敢站出来与她相认罢!
啐!
趋炎附势,吃里扒外的败类!
为了讨好况铭浩,竟然不顾,多年的同学情份,出卖她!
如果现在,爆发第三次世界大战,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一汉奸的称号,一定非你莫属!
西门庆欺世霸女,现代版公演!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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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目不斜视地瞪着龙滨,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况铭浩满心不悦。
他没有忽略,丛珊瑚紧贴住他小腿肚的身体,带来的温香软玉似的别样温度,引爆了他体内从未有过的亢奋。
他轻浮地扯了下丛珊瑚的小辫子,“喂!死丫头,你到底在看哪儿?我在跟你说话呢!”
“动手动脚的干什么?”丛珊瑚捂着头皮,回过头。
打算把自己的辫子,从他的魔爪下救回来。
可是……
当她真的回头,她顿时傻了眼。
她何时……
何时成了“奥利奥”饼干夹层里的奶油,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处在况铭浩两条微张的大腿间。
这神秘的三角区……
这有别于啤酒和红酒的陌生气味……
带着一股男性特有的幽远澹香,让她一瞬间呼吸短窒,心率加速,心神恍惚。
“听说,你家住在祟仁小区的八栋四楼十五号……”
况铭浩近在咫尺的声音,好像来自另一个虚无飘渺的星球。
“……今年,你刚刚以第一名的成绩,考上有名的典枫高中?”
“啊?”她根本没听清楚,况铭浩说的是什么。
如梦初醒地扭了扭身子,撑着地,手忙脚乱地准备爬起来。
可况铭浩的两只大手,却野蛮地摁住了她的肩头,“乖乖的,就这么给我坐着!”
居高临下,把她禁锢在自己掌控下的感觉,让况铭浩体内刚刚萌发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她好不容易脱离地心引力的屁股,又硬生生地砸在地板上。
这个变态!到底想干什么?
丛珊瑚涨红了脸,拍开他搁在肩头的手,就好像他的手上,带着一种能让人迅速毙命的病毒。
可她表现得越扭捏,越惶恐,越无措,况铭浩似乎越开心。
“对了,你还站那儿干什么呢?谢经理!”他朝站在门边,早就置身事外的万万,冷漠地瞟了眼。
西门庆欺世霸女,现代版公演!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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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后,夸张地拍了下脑门,恍然大悟般的强调,“哦,我都忘了,你已经被我开除,已经不是这里的经理了!”
万万的脸,有点发绿。
这个为所欲为的坏小子,是说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等等!”丛珊瑚愤然一拍他的大腿,理直气壮地叫起来,“你不是就要找我吗?现在,我来了,你凭什么还要开除她?”
死丫头,她的手真的受伤了吗?
打起人来,劲儿还真大!
况铭浩摸了摸被她拍疼的大腿,淡笑不语。
敛下的眸子,分明是在说,‘谁让你不听话。只要你不听话,我就能随时随地的T了她!”
为非作歹,无恶不作的大坏蛋,自古以来,肯定只冠上过一个名字,就是他——况、铭、浩!
丛珊瑚憋气地别过头,像一只终究无法挣脱铁链束缚的小狗,老老实实地呆在他脚边。
只是,她绷紧了背皮,却又不得不别扭的蜷作一团的身体,尽量注意不与他的长腿,哪怕是裤角,发生一丁点的摩擦。
“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有事就快说,有屁请快放’的眼神,自然被丛珊瑚,毫无保留地抛过去。
“对不起!”况铭浩突然扯下脸,没头没脑地丢给她三个字。
“什么?”她不解。
“我要对不起!”况铭浩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脚,“你砸了我的脚,还没对我说过一声‘对不起’呢!”
真无耻!
伤了她,竟然还有脸,让她赔不是!
丛珊瑚怒不可遏:如果杀人不犯法,这个混蛋,一定第一个变成她手上的祭品!
“是啊!她砸伤了人,怎么连一句对不起,都不会说。”
“对!我看,就得让她低头认错……”
“要我说,不如让她喝酒赔罪吧!”
“好哇!好哇!”
“就让她喝酒……”
“……喝交杯酒!”
“不醉不归!”
西门庆欺世霸女,现代版公演!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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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寂了半晌的“鹌鹑们”,眼见一出现代版的“西门庆欺世霸女”的好戏,即将隆重公演,忍不住又嘻嘻哈哈,跃跃欲试地闹起来。
天杀的?
是哪只不要脸的“鹌鹑”,提出这么下作的馊主意!
还真把她当古代的青楼女子,任意调戏、作践了?
丛珊瑚怒火中烧的目光,像监狱里,让罪犯们无所遁形的探照灯似的,电光火石地扫了遍全场。
可惜,在包房黯淡的灯光下,明显威力不够。
一个男生,快速地提起茶几上的半瓶红酒。
“不行,不行,不行!这可不行!”万万看不过去了,连忙摆着手,上前阻止,“珊珊她还未成年呢!”
别说丛珊瑚没成年,这一屋子吵吵闹闹的,除了她谢万维,还有谁过了十八岁的警界线!
“没关系的,万万姐!”不等况铭浩出声赶走万万,丛珊瑚出乎意外地抬起头,盈盈一笑。
怡然自若地接下挡在她和况铭浩之间的酒瓶。
万万愣住了!
而况铭浩,警惕地睐起了双眼。
死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爽快了?
面对这个近乎于无理取闹的要求,她不怒反笑?
而且,还笑得这么风尘和世故。
分明像只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