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夫的情妇-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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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舞背过身子,稍微侧过头,冷墨冀看到她如此阴森、黑暗的脸——
这是一位“十八岁”女孩应有的容颜吗?
黑夜舞咬牙切齿地说:“你少恶人先告状,说!两条路——你选择哪一条?”
冷墨冀黑黝黝的眸子定定地望着眼前的小女孩,仿佛过了一世纪那么久,他才一字一字地说:“厉害!你的确让我陷入两难的情境中——我不想伤害美娜,所以,我不会和她分手。”
夜舞的美眸霎时利如刀刃,她一见血地道:“挑明了说,美娜是你很在意的人,你不能弃她于不顾——”
冷墨冀别过头去没有回答她。夜舞双拳不自觉地握紧了。
冷墨冀突然自顾自说下去。“但是,我也绝对不会让那些照片公诸于谋体,在演艺界中,影迷们能够忍受我的花心,但却无法忍受我的‘不道德’,我冷墨冀好不容易才从一无所有到有今天,我不能让任何人破坏这天王的‘地位’。”
一无所有?这是从巨星口中说出的话?
令夜舞无法置信。
“嗯——我该怎么办呢?”冷墨冀将脸埋进手掌中,沉默地思考许久。
蓦地,他抬起头来,眼中散发着骇人的冰冷与无情。“看来……也只能这么做了。”冷墨冀突然伸手触磅如丝的粉颊,他的声音像是包在天鹅绒中的一把刀,刀锋冰冷而无情。“人家说:戏如人生,既然你‘研究’过我,就让你猜一猜,哪一部电影最能代表我?”
夜舞嗤之以鼻,她冷嘲热讽道:“你演的每一部电影几乎都是你的翻版,你饰演英俊的帅哥,你是大众情人,喜欢到处乱放电,喜欢到处散播你的种子——”
冷墨冀怔忡了片刻,下一秒,他露出鲜少有的流氓笑容。“饰演富豪大亨,或是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儿,并不是我的真面目。真实的我,就像我主演的第一部电影‘火爆小子’的男主角,他是个孤儿。为了生存,他可能偷、抢,无恶不作,环境逼迫他成为凶残的人,同时也造就他,永远无人能整垮的坚韧性格——”
凶残?他在暗示她什么?夜舞闻言,一颗心不安地跳动着。
他霸悍地道:“你要记住——我冷墨冀必要时会杀了我的‘绊脚石’!我生平绝不受人威胁,你整不垮我的——”
这是他的选择——完全出乎夜舞的意料,令她大感意外。
镇定——她命令自己。我有不利于他的证据啊!她暗忖:大不了我可以使出撒手锏。
夜舞很不客气地用小手拨开他的大手,她有股赴汤蹈火的决心。“好玩!”她露出一朵甜甜的笑靥。这无邪的笑容又令冷墨冀胸口一紧。“你讲得够白了!大巨星,小女孩要你等着看,何谓‘同归于尽’!别怪我没有先通知你。”她潇脱而释怀地朝他挥挥手。“再见了!天王大明星!”
她甩了甩秀发便头也不回地迈开大步向前走。
不过,下一秒——黑夜舞便吃惊得再也笑不出来了。
*****
“站住,不准走——”冷墨冀威严地叫嚷。
“凭什么?”夜舞倏地转身,愠色地面对他,她倔强而深邃的双眸,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像颗透明的玻璃珠。
差一点冷墨冀就要迷失在其中,为什么?他心悸。他竟想……留下她?
他一脸高深莫测,以不着痕迹的口吻:“你凭什么以为你走得掉?”夜舞惊悚地张大了眼。“什么意思?”
冷墨冀的嘴抿成薄薄一片,不可一世地说:“你以为我是怎么样的人?”
夜舞的目光黯淡下来。
冷墨冀径自说下去。“我受过无数的苦,孤儿的‘身份’让我学到冷血地掠夺一切和保护自己,为了自己,我甚至不惜牺牲别人……你怎么天真的以为你能在我的手掌心中来去自如?想一想吧!在这种情况下,对不起,我必须要反击了——”
“好一个‘反击’啊!”夜舞仍是心高气傲。“我接招,说!你要如何‘对付’我?”
她用“对付”这字眼?她真是尖锐的女孩!冷墨冀心一觉,异样的感觉流过他心中,他有股非言语形容的落寞心情,嘴角充满嘲弄。“我会采取‘成全’你的方式——”他诡谲地笑说。“你说得对,我开车撞地你,我要负责任!而你的身体虚弱,为了避免有后遗症,必须留下观察……所以从今天起,你不能离开这里,直到医师准许——”他说得斩钉截铁。
夜舞听得差点没昏倒!“好一个冠冕堂后来的理由啊!真是厉害,佩服!”夜舞狠狠地说:“偏偏,我的玉体无恙——”
“是吗?”冷墨冀不以为然,面不改然。“我有医生开的证明书,证明你有轻微的脑震荡——”
“天,你真是狼心狗肺的杂种!”夜舞的眼瞳散发出愤怒的凶光。
“彼此彼此!”他露出一个相当绅士的笑容。
她咒骂。“你是想囚禁我,让我‘揭发’不了你?”
这又出乎夜舞的想像!没想到,冷墨冀会使出这够毒辣的一招!
“你说呢?”冷墨冀挥了挥手指,嘴角似笑非笑地上扬。“囚禁?我冷墨冀不做这种缺德的事,你要知道,有多少女人想与我冷墨冀有牵扯啊!”他大言不惭地说:“聪明的话乖乖留下来!你不会为了复仇而不顾死活吧?”
夜舞嗤之以鼻。“这就是你的反击吗?真是好笑兼可耻!”
“你不怕?好,那你就住下来吧!睡我的床——”冷墨冀迷人的眼睛好像望进夜舞的灵魂深处。
其实,他无非是想吓吓她。
床上?“你——”夜舞惊讶得再也道不出任何话,只是瞪大如蓝宝石的美丽双眸。我的天!难道……他玩真的?
她要反悔喊“STOP”可能也来不及了!
“苏菲——”冷墨冀叫唤。
不一会儿苏菲挺着臃肿肥胖的身子走进来。“小冀,你们谈完话了?”
“是的。今天她受伤不轻,要住在这里疗养一阵子——”冷墨冀对苏菲微笑命令。“带她到我的卧室,今夜,她要睡在我的床上——”他相当不怀好意地斜睨了她一眼。
冷墨冀暧昧的笑容,直让夜舞想钻进地洞。苏菲一定觉得她与其他女人一样随便、放荡。亏她之前跟苏菲打包票——她与其他女人截然不同。这下可好,好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喔!是吗?”苏菲好高兴。“少爷,你终于想通了,太棒了,走,小女孩,我们走——”
没想到,这位黑人阿妈还真开放?
夜舞却僵立在原地,一张脸苍白得毫无血色。
“怎么不走呢?”冷墨冀一脸饶富兴趣。“你怕了?你不是要报复你的继母?或是——喔,你还是个青涩的小处女?”他的目光似剥人衣服般地浏览过她全身。
骨气,她要有骨气。
“你应该听过:仇恨会毁掉一个人的一生!没有尝过恨人入骨的滋味的人,不会懂得有时候复仇也是甜蜜的。”夜舞咬牙道。
复仇也是甜蜜的?
冷墨冀不解,她才十八岁,哪来如此天大的仇恨?
她赌气之余,口不择言地说:“我的贞节实在是不用一个‘情夫’操心!天底下会有哪一个小太妹还是处女?”她的眼底闪过一丝悲凉。“我有许多男人,跟你有的拼了!能与你大明星同床共枕,真是无上的光荣啊!我晚上等你啊!”语毕,她一股脑儿地往楼上冲,只为掩饰扯谎后更深一层的空虚。
深深的抽搐,一股赤裸裸的疼痛,莫名其妙划过冷墨冀的心脏。
为什么他会有这种心痛的感觉呢?
“等一下——”冷墨冀叫住了她。“你这种身材实在无法立刻引起我的欲望,算你好运——今天就暂时放过你!”
“是吗?”夜舞回首,诡诈地笑着。“这么说,你只是‘纸老虎’喽?”
夜舞大摇大摆地道:“喔!我真是千万女影迷中的幸运儿——能有机会和大明星‘共处一室’!”她的笑声如银铃响遍屋内每个角落。
语毕,他犀利地注视他也的倩影,直到她消失在楼梯间……
*****
现在——
夜舞站在大巨星的寝室中间。
她怕吗?不。不过,她的表情一直是充满警戒的。
等夜舞回过神,苏菲早已不知去向,偌大的房间只剩下她一个人,她先赶到大门旁,小心翼翼地伸出试一试门把,随后,她垂头丧了。不出所料,冷墨冀真的“关”了她。
天!这是“谈判”的结果吗?
她敏锐的眼神,环顾着这位天王巨星的寝室——
这个房间好大,有三十多坪吧!她发现,冷墨冀应该是一个很简单的人——
这里完全只有黑色和白色两种色彩:白色的家饰,白色的家具,沙发;黑色的被单,黑色的家具,音响……不!不对!
她应该说:冷墨冀是一个绝对极端的人。
也许——他是一位是非分明,爱恨分明的人。
她端睨着正前方纯羽毛的特大双人床,纯白如丝般柔软的棉被引起了她的睡意。这张床好像在对她招魂……还是,因为她太累了?坐一下,她命令自己只可以坐一会儿。不过,她错了!当她一坐在床垫上时,四肢便不自觉地放松,再也爬不起来。她趴在床上,模糊地呢喃着:这张床太舒服了。
真是不可思议!这是梦吗?不!这不是。因为,她没有幻想症。她竟真的睡在拥有千万女超级巨星的床上?
突然她想到她应该赶快把“毛毛”和含羞草放出来。她把“毛毛”放在手腕间,让它主动缠绕到她被单的下手臂。有“毛毛”陪着她,相信绝对没有人敢碰她的,“毛毛”是她的护身符。
她把含羞草小盆栽放在旁边的五斗柜上,伸手打开一个很有复古味道的小台灯的开关,让晕黄的光亮,带给含差草新的生命。
她不能睡,绝对不能!否则,像冷墨冀这种卑鄙的小人八成会半夜冲进房内侵犯她……她可不能不明不白地毁了贞节。一想到那档“事”,夜舞便吓得直冒冷汗。天主啊!千万保佑我平安无事地度过这一夜……夜舞拼命祷告。
她命令自己不能睡觉,她试着忽略那阵阵袭向她的浓浓睡意。
趴在冷墨冀的大床上,用力地在她的笔记本上写了又写……直到她打盹了。
不能睡,不能睡……
但是——这张床让她的神经松弛了……恐惧的心也忘得一干二净……
在天王巨星这张偌大的床上,有“毛毛”及含羞草,还有心情笔记本的相伴之下——
不知不觉她睡着了,均匀的呼吸及安详自在的睡脸在在显示:这是夜舞从没有母亲后,第一个最沉——沉香的觉……
*****
今天又是新的一天?对夜舞而言,一切也都不同了吗?
这一睡,她竟睡到正午。
她嘤呢转醒,糊里糊涂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她倏地忆起——她是在高高在上的巨星之家!
她完全清醒了,睡眼惺忪地赶跳下床。盯着大床,她一阵心悸,冷墨冀呢?昨夜诚如他所言,没有来“侵犯”她?他竟然真的把他的床让给她?
不得了!他究竟葫芦里卖着什么药?令人百思不解?
算了!不多思忖,现在——溜溜看吧!她火速换好衣服,拿起她的小竹篓,偷偷摸摸地下楼梯,才惊觉道:奇怪!人呢?所有的仆人呢?都跑哪儿去了?怎么连阿妈也不见了?不过,夜舞暗笑,这样溜得更快。
她抓抓头发,三步做一箭步的奔到大厅,真是天大的不幸——她撞见了像冰山一样的人墙!
是夜舞。
他正西装笔挺的面对落地窗。
夜舞为了掩饰自己的心慌意乱,故意夸张地大笑。
夜舞大大方方坐在楼梯口,她咧嘴大声说:“你一夜无眠啊!大明星!怎么穿的与昨天一模一样!一觉太阳都晒到屁股了——”她又伸了个懒腰。
“舒服就好。”冷墨冀器宇轩昂地旋过身子,双眸虎视眈眈地慑住夜舞。“你的气色真好,真不是不错,昨天睡得还习惯吗,喜欢吗?”
“习惯,喜欢,托你的福——”
“是吗?”他的目光瞬间移向她手中的小竹篓,半戏谑地说:“既然如此,那你带‘行李’要去哪儿。”
行李?她知道他指的“行李”就是小竹篓。她像做了坏事的小孩,心虚地把小竹篓藏在北后,故作轻松的辩解说:“搞清楚,我本来就是小竹篓不离身的。”
冷墨冀被她的表情逗得几乎快笑出声了,他故作严肃地说:“搞清楚,你现在所在的位置……这里起码有十名保镖,他们都躲在你看不见的地方,以保护主人的安全,但是,你的一举一动,他们都随时监视——”他怡然自得地露齿微笑。
“听你言下之意——”夜舞尖声怪叫。“你是真的要把我‘关’在这里?你不怕我告你吗?你会吃上官司的!”
“关?”冷墨冀摇头。“不对!你与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