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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画骨(vip完结,很好看的文) 作者_.-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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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馨静静站在一旁,应宁王不走,当着她的面和自己的姬妾调情,她也只能等着,尽量让自己耳目放空,做到如同无物。只是听着应宁王肉麻的软语情话,还是觉得寒毛直竖,不觉打个寒战。

妩姬虽然是和应宁王说话,倒是分了神注意着若馨,春眸轻挑,用媚酥到能让人销魂醉魄的声音对应宁王娇声道:“王爷今夜打算在哪过夜?”

应宁王淡淡扫了一眼若馨,便滑过妩姬的面颊,说道:“自然是去绮陇斋,一日不见你,便有些食不知味,今晚你可要好好弥补本王。”

“王爷最会说话哄人了,奴家才不要信。”妩姬咯咯地笑着,又拿涂了红蔻的嫩白指尖轻轻在应宁王胸前画着圈,顿了一顿,“今儿傍晚才听西院夫人说王爷会在她那过夜,王爷就不怕她恼?”

应宁王倒也不怕若馨在一旁看着,一只手直接抚上妩姬起伏的胸口,轻笑道:“本王怕你恼。”

妩姬轻轻嘤咛一声,又娇嗔地看了一眼应宁王,便是若馨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确实是个尤物。

妩姬人如其名,妩媚勾魂,着实不输阮夕烟。只是阮夕烟属于半藏半露之人,进退得宜,倒是比妩姬聪明得多,知道如何给自己一个最适合的位置和考量,妩姬或许能得应宁王一阵宠,而阮夕烟那样的心思则能长久稳固在应宁王府的地位。

若馨向应宁王看去,一瞬间,却仿佛看到应宁王唇边冷淡地笑容,再眨了眨眼,却仿佛是幻觉一般,那样的表情又再度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戏谑的笑意。

应宁王将视线转向了她,让门外的丫鬟下人们都进了屋来,慢条斯理地说道:“明日你们过来将先生的东西搬到静院,她日后便是静院的主子。”

“是。”

若馨瞪大了眼,看着应宁王。

静院位于北苑,北苑也是应宁王妻妾所居的苑筑,能住在里面的妾室地位却比东苑西苑高。北苑共有三殿四院,其中三殿是留给王妃和两个侧王妃,当年关景如本也是住在北苑,因喜欢东苑的景福园,才搬了过去。如今住在北苑的人不过两个,一个是两年前新娶的侧王妃。另一个则是住在西院的阮夕烟。

应宁王如今将她安排到北苑又是什么意思?

若馨还来不及说什么,便又听到应宁王继续说道:“织染署明日会送来新织的绸缎,你也去挑几匹中意的。”

织染署送来的绸缎,只有王府后院的女主子们才能穿,应宁王的话,倒是将她推到了前锋上去。

瞧见妩姬眼光明显的敌意,若馨抬手咳了几声,慢吞吞地说道:“多谢王爷关心,只是阿离是个粗人,习惯了青裙缟袂,穿不惯那些珍贵的衣物。”

“既然穿不惯便不穿也罢,日后你看上什么便随意挑去吧。”应宁王的口吻突然变得温柔,倒让若馨一时之间接受不了。

微微拧起双眉,若馨抬眸看向应宁王,不知是否看错,她似乎看到了应宁王唇边一抹恶作剧的坏笑。

心里将应宁王腹诽个透,她知道应宁王是故意的。他如今简单几句话便是将她推到了应宁王府的风头上,应宁王府女眷众多,因着应宁王花名在外的前例,她们定会又将她当成了应宁王新看上的女人。但她清楚,应宁王根本是另有居心,他心中还有着她是白若因的顾忌,有能动荡东衡政局的贤王在那,他又岂会那么轻易收她入房。

只是想到应宁王后院的那些女子,若馨微感头疼,怕是日后麻烦不会少了。

这个应宁王是在玩她吧?

想到两人先前约定的镇魂石的事情,若馨也只能陪着应宁王磨下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忽视妩姬那双几乎能穿透她身体的目光,若馨慢吞吞地说道:“多谢王爷。”

看着若馨恨又恨不得的无奈的表情,唇边有些僵硬的弧度,应宁王突然很愉悦地大笑了起来。

环抱着妩姬,在面面相觑的下人面前,离开。

次日,应宁王果真安排了人,领着若馨去了北苑的静院。在应宁王府的这几日,若馨也曾领略过北苑的风光,应宁王独寝的沁心园以及北苑里的三殿四院是整个王府后殿中最重要的建筑,每一个院落各显特色,却都是富贵堂皇,景致优美。而能住在这里的人,自然也是在应宁王府中颇有地位以及应宁王最宠爱的夫人。

这回迁居,也是应宁王府的总管事亲自安排,可见对此事的看重。

一入静院院门,便见满目的青松翠竹,院落一角栽着几株淡雅的白梅,寒香扑鼻,梅瓣若白玉,蕊心似胭脂,似是极名贵品种。花园极大,还栽种着许多叫不出名的花,凛凛寒冬,不知他们用了什么方法,让这些花逆季而开,也因此整个静院显得春意融融。

若馨跟着带路的丫鬟走了许久才到了正院。正院里,下人们正忙着打扫卧室,摆设家具。果真是北苑啊,细到连屋舍的门栏窗扉都是样样精雕细凿。里面的衣裳衾枕,桌椅匣柜,无一不是上品,既显得富贵又不失雅致,便是那蜡台,也是用白银所制,上面雕刻着精致的花纹。

在这样物物精贵的房子里还真是住得不习惯。若馨回想着静院的位置,南临是侧王妃的永和堂,西面则是阮夕烟的西院,真不知道应宁王将她安排在这里安的是什么心啊。

若馨暗叹一声,心头思绪还未断,便听到里头的下人齐齐喊了一声“静院夫人”。

若馨一呛,愕然地抬头看想那些停下手中的活向她问安的下人,额头青筋不自觉的跳着。

静院夫人?

浑身寒毛一竖。

若馨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扯着嘴角笑了笑,“王爷并未封我做什么夫人,如今不过暂居在此,你们还是唤我先生吧。”

几个下人互相看了看,不知道如何开口,总管事从外头走了进来,吩咐道:“按先生吩咐的做吧。”

而后转头对若馨行了一礼,恭敬地说道:“惊扰先生了,按理迁入西苑的主子都是王爷册封的夫人。不过王爷说了,如今您是静院的主子,一切事情则由您做主。”

这样的恩宠倒是从未有过,若馨侧目,正看到几个收拾的丫鬟们眼中无法掩饰的惊叹和艳羡。

也是,在她们看来,她普普通通的一个先生,一夕之间突然也能麻雀边凤凰,而她们其中,也有不少富家商贾的千金自愿入府成为应宁王的婢女,自然也期盼着某一日能被应宁王看上,从此恩宠无绝。

可惜,她们只能看到表面的富贵,却忘记了应宁王并非良人。

抛开这些繁杂的事情,若馨重新转向总管事,问道:“应管事,阿离有事相询。”

总管事垂首,“不敢,先生但管吩咐。”

若馨笑道:“倒不是吩咐,只是我想问问,入府前我与管事的约定如今可还算数?”

“约定?”总管事稍稍思索片刻,便道:“先生是问三日出府一趟的事情吗?”

“正是。”

总管事略顿了顿,点头道:“王爷说了,不限制先生的去向,先生自可随意。先生出门,可否要安排侍卫跟随?”

“不必了。”若馨摇摇头,“我只是去一趟外城,傍晚便归,不必麻烦。”

……

总管事倒当真没有安排什么侍卫跟随,只是从外头唤进一个丫鬟,说是应宁王拨给她,来侍侯她的,叫道名。道名虽只是一个丫鬟,却也生得仪容不俗,伶俐聪敏。若馨看她双眸清灵,身手敏捷,恐怕不只是侍侯人的丫鬟那么简单,只怕另有监视之意吧。

不过若馨也没有点破,笑着承下。道名言行间也把握有分寸,恭敬有礼,倒也不让人被监视的感觉。

近傍晚时分,若馨和道名一起到了外城的那户院子。取着一个包袱下了马车,若馨让道名随意,便走了进去。

方才跨进大门几步,似乎是听到声音了,屋子里传来噼啪急促的脚步声,一个胖胖的大婶撑起白布门帘,探出头向院子瞅着,发现是若馨,忙甩着手跑上前,扯着她的手往屋子里拉,口里嚷道:“是你啊,妹子,你回来得正好,你家男人病得不轻啊。”

“病了?”胖婶抓得紧,似也很是着急的模样。

胖婶一边喘着气走着一边说道:“好象从你昨儿个走后就开始有些不对劲了,今早我家那老头送了菜过来,看他躺在床上病恹恹的模样才知道。也不知是啥病,这么大冷的天,那身子冰得呦,摸着都让人打颤,这么清楚的一个孩子可别给病傻了呦。”

若馨拧眉,也加快脚步走进屋子。

屋子还是原来的模样,靠着墙面摆了一张几乎占了大半屋子的木床,旁边是一张透着些腐朽气的陈旧木桌,上面是一碗还冒着热气的汤药。情之便静静地躺在木床上,身上盖着有些粗糙的被褥,脸色苍白如纸,清秀的眉峰也微微蹙着,想来是有些难受的缘故,袅袅上腾的热气让他显得有些虚渺。

若馨走了过去,将包袱放在桌上,弯腰将手轻轻放在情之的额头,测了测温度,果真极是寒冰。

这一个多月来,她的身体渐渐与常人无异,虽然如今她没有祭司的能力,却也能察觉身上森冷的鬼气已经渐渐消散。如今触碰情之的身体,冰冷如石,倒更似原先的她了。

将情之的手从被褥中移了出来,若馨把上情之的脉搏,细听了片刻。

情之比之在万春县时清瘦了不少的手虚弱地拢着,毫无生机的模样,因为瘦,手背上的青筋便显得格外明显,若馨眉宇蹙地更深了些,许久之后,若馨将她的手重新放回冷冰冰的被窝里,将目光重新移到情之清秀的面庞,轻声唤了一声,“情之。”

情之依旧静静的,还是毫无反应。

胖婶在一旁看着,看若馨蹙眉的模样,忙安慰说道:“妹子你别急,我家男人已经去叫大夫了。”她指了指桌上的药碗,说道:“这是我们家的土方子,不知兄弟是不是着了寒,总之这药吃了不伤身体,我便熬了让他先喝着,中午已经喝了一碗,这是晚上的份。”

若馨点点头,她闻了药味,那贴药是穷人家驱寒的土法子,喝了确实没什么大碍。若馨从腰袋里取出一锭银子,又从桌上的包袱里取出一捆纸包,递到胖婶手中说道:“多谢胖婶了,这是这个月的租金,这包是你们虎子爱吃的点心。”

“妹子你下回别再花钱买这些东西了,谗了虎子那小子。”胖婶接过纸包,看着那锭银子说道:“租金大兄弟已经给过我们了。”

“那些吃的花不了多少钱的,胖婶也没少送东西来给我们。那些银子就当我们一点心意,平日里麻烦了胖婶许多。”看胖婶摇头,若馨又道:“大不了大哥去狩猎时打回的野味多割些肉给我夫君补补身子吧。”

胖婶也是个豪爽的人,想了想,也不再推却,“那自然少不了,大兄弟有妹子你这娘子还真是有福。”

若馨但笑不语,停顿片刻,说道:“胖婶你忙了一天了,先去歇着吧,这里有我照顾就好了。”

“那我先回了,有什么事,你在大门口唤一声,我就过来啊。”

“好。胖婶慢走。”若馨起身将胖婶送出门外,便重新走回床边。

天慢慢有些黑了下来,若馨将油灯点上,察觉到一道视线,若馨低头,情之不知何时已经清醒了过来,微微侧着脸,定睛看着她。

幽深的眼睛像是两汪沉在水底的墨玉,清冷冷的,映着桌上油灯晦明晦暗的火光,而有了些微的温度。

“你醒了?”

情之缓慢地眨了下眼,点了点头,而后轻咳一声,有些沙哑的声音说道:“你怎么回来了?”

若馨平日里都是三日才来一躺,昨天刚离开,倒是没料到她今日会来。也是因为她意外回来的一趟,才让她发现了他的异样了。

若馨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静静地看了他许久,问道:“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每次行过床事之后,你的身体都会这般?”

情之的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看若馨微蹙的眉宇,微微笑道:“阿离多虑了,我这不是什么大病,只是有些水土不服罢了。吃过药后就好了。”柔和的唇角展开一点点弧度,情之轻声道:“阿离,你能关心我,我很开心。”

看着若馨不语沉凝的模样,情之从被褥中探出手,安抚地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像是要让她安心一般地说道:“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多了?不过,胖婶的药真的好苦。”

他的手确实不如先前那般冰冷了,若馨翻手把着他的脉搏,也不似先前那般虚浮紊乱。

若馨看着情之许久,嘴里张了张,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

端了桌上的药碗,若馨撩了裙摆,坐在床沿,“先喝了这药吧,虽然是土方子,倒也有些效用。”

“嗯。”情之轻轻应了一声,随之撑着手臂坐起来,因为虚弱无力,动作很是缓慢艰难。

若馨放下碗,伸手撑着他的身子帮助他靠到墙面。

情之的衣裳有些单薄,墙面碰在身上冰冰的,情之微微地打了个颤。不知怎的,便是看他这一个小小的动作,若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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